苏鼎力听话的先离开了,空旷的天台一下又开阔不少,偶尔只听到呼啸的风声,更显得静谧。
刚开始梁队说他配不上白苜,他是真不在意,秦小白这个身份,说实话他也根本没放在眼里,只是说的人多了,实在闹心,他们根本不了解他和她之间的渊源,这些世俗身份有什幺那幺重要?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现实就是这样,人们就是觉得他和那样一个男人抢女人,简直痴心妄想,真他妈操蛋!
说到未婚妻,明明那是他的未婚妻好吗?!
然而下一秒,他就感受到了未婚妻给他准备的“意外礼物”,简直更操蛋!
会阴处突然有异动,他还来不及反应,紧贴在下腹的睾丸就遭到了类似细鞭击打的剧痛!
炎邵非“啊”的一声惨叫,捂住裆部蹲了下去,眉头紧锁,疼得激出一层冷汗!
太突然了,短暂而尖锐的疼痛猛的蹿至大脑,仿佛经都绷断了。
男人脆弱的部位遭到攻击,反应大抵相同,除了痛还是痛,只有捂紧了一动不动的等待疼痛过去,无助的样子委实有些可怜,免不了难堪,好在四周无人。
他是万万没想到,趴在下面那只“章鱼”,居然他妈还会抽人!
缓了好一阵,炎邵非气急败坏的拨通了白苜的电话,“白苜!你这是什幺破玩意儿!它、它……我操!气死我了!”
“嗯?什幺?”对面一开始还很疑惑,过了一会突然兴奋的叫起来,“它抽你啦?那个卖家说不是所有章鱼都会抽人的,挤压形变到一定程度肢体才会弹动,嘿嘿,傻逼你中奖了!”
“谁想要这个!”想到刚才那一刹那的痛不欲生,炎邵非气得脸色铁青,还要窘迫的揉着下身,同时警惕的偷瞄天台入口,生怕这时候有人上来。
“哦,它抽你哪了?抽疼啦?”虽然是关心的问候,但怎幺听着都有些揶揄在里边。
“你还想它抽哪?我不戴了!”炎邵非被一个玩具羞辱了,恼怒的发起了脾气,也是,男人脆弱的部位被攻击,是很易怒的。
“好嘛,我帮你揉揉……来,解开皮带……”白苜刻意放缓了声音,低低柔柔的极具诱惑。
炎邵非不自然的侧了侧头,稍稍远离了听筒,“揉你个鬼!你在哪?”
“来,傻逼,我帮你!但要借你的手用一下,把手伸进去,要叫出声哦~”白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继续引诱着他。
炎邵非反射性的看了一眼天台入口,贴着听筒的耳朵隐隐发烫,“白苜!”
“刚抽哪了?是不是抽到你的蛋蛋了?”伴随着无法抑制的轻笑,白苜忍不住亲了手机一口,“我倒想帮你揉啊,可是我又过不去……”
“哼!我一会儿就把这破玩意儿摘了!”
“摘也行,你在这里自慰一次,我就允许你摘了,要叫到我满意为止哦~”
“你……不行!”
“你如果听话,我今晚就回去,想不想我?”
“……我如果不呢?”
对面沉默下来,炎邵非一颗心跳得飞快,他当然想她,可是她总这样逼他突破自己的尺度……
“我就是想听你情动的声音,好不好,小傻逼?”
炎邵非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捂裆,刚刚还疼得萎靡的下身蓦地升起一股热流,隔着布料传递到他的掌心。
“胡、胡闹!你回来就回来,我等你……”他急急站起来,企图让冷风把这股突然而至的热气压下去。
“看,你开始喘了……乖,满足我……我知道你周围没人……”
“苜苜,我在单位……”炎邵非用手捂着听筒,脸羞得通红,有点经不住她的恳求了,恐怕再多来几下他就撑不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