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屏住呼吸,尽量撇开心底难言的羞耻,开始沉心酝酿情绪。
白苜轻轻拨扯着他的包皮,这个动作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现在握着他家伙的不是自己的手。
她把玩着他的性器,把马眼对准了马桶,“尿吧。”
大抵还是害臊吧,膀胱都涨得发疼了,他还是会不自觉的收紧括约肌,憋着尿不出来。
“嘘嘘……”没想到她居然学起给小孩把尿的拟声词,持续不断的催发他本已澎湃的尿意。
“唔!”薄弱的意志很快被击溃,炎邵非闭着眼任由淅淅沥沥的滚烫尿液喷洒而出。
滋滋作响的水声敲击着他已经低到尘埃的心防,哪怕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一刻还是感受到了屈辱。
混合着腥臊味的热气弥散开来,男人英挺的剑眉倏然皱起,扶在她肩上的手不自然的收紧。
她控制着软垂的茎身,时而抬高端头,时而捋直下侧,刺激得身旁的人微微躬身,下腹紧缩,尿液流得小心翼翼,生怕溅到她身上这种更加丢脸的事发生。
当尿液终于艰难的流尽,男人长嘘了一口气,饱满的额上已渗出细汗。
白苜嘻嘻笑着抖动手腕,温度灼人的大屌上下甩动,从顶端又溢出几滴金黄的尿液。
“嗯!”炎邵非闷哼一声,身体一阵紧绷,而后才渐渐放松下来,总算尿完了……
他的睫毛轻轻颤动,上面隐约挂了几滴晶莹的水珠,白苜心里一动,怜惜的吻了吻他的薄唇,“这幺委屈?”
“没有……”他立即撇过头,没有直视她的眼睛,“现在可以了吧?快迟到了……”
“唉……”白苜叹了口气,恋恋不舍的把他的宝贝放回去,情恹恹的转身往外走。
“呼……”
炎邵非一把又将她拽了回来,低头准确的覆上她的樱唇,灵舌钻入,气势汹汹的扫荡,勾缠着她香甜软糯的舌头,贪婪的吮吸,发泄着内心压抑已久的郁结和一直没有机会表现的主动。
白苜踮起脚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温柔的回应着他的吻,让他占据主导,霸道的侵占攫取自己嘴里的空气和津液,涎水从两人分分合合的唇角垂下,缠绵又色情……
直到两人吻得气喘吁吁,他才轻轻放开了她,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羞涩,“我……喜欢你摸我……就是,心里别扭……”
“傻逼,有什幺好别扭的……”
因为和原先设想的不一样啊,即便是这样,也总好过不能在一起,“别离开我,苜苜……”
“怎幺会?”想起他们分离的十年,白苜蓦的有些伤感,“以后我都不离开你了,你也别丢下我……”
“我不会!”他有力的手臂抱紧了她,声音低哑暗沉,“等报了仇,我们就结婚。”
对啊,还有大仇未报,白苜一时也陷入了悲伤的情绪,尾椎上不自觉的有点蠢蠢欲动……
果然,白尾又冒出来了,“都是你!光点火不管灭火!”
面对倒打一耙的女朋友,“……”
时间显然来不及打一炮了,白苜摇着大狼尾巴,却执意要帮他穿制服。
炎邵非自然无法拒绝,像个听话的木偶一般,任由她为他穿衣提裤,除了那些毛手毛脚的调戏外,还真像一个妻子为出行的丈夫整理着装。
“傻逼,你穿起警服的样子……真他妈帅!”她情不自禁的呢喃,眷恋的一颗一颗摩挲他衬衫上的逞亮扭扣,在他健壮的胸肌上徘徊抚摸,赞赏的目光紧随着他呼吸的起伏。
微微鼓起的胸肌将衬衫撑得立挺,而修长笔挺的深色制服裤不同于那些考究熨贴的奢华老板风范,它显示的是庄严肃穆,圣不可侵犯。
这一身禁欲的气息,和刚才浴室里淫靡的一幕简直形成强烈反差,让人更有侵犯他的欲望……
白苜不知什幺时候靠在了他的身上,大狼尾巴一下一下拍打着他的大腿,把有型的裤缝都拍塌了……
“苜苜,现在不行,真的要迟到了……”炎邵非稍显无措的推开她,刚毅的俊脸涨得通红。
“讨厌!”白苜咕哝一声,抬起头看他,眼底已被情欲熏染得一片赤红。
“乖,等我回来……”他的唇角悄悄翘起,好心情的亲了亲她的面颊,大步流星的朝阳台走去,嗖一下不见了踪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