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发泄的男人苦闷的哀叫连连,可是身后的人越撞越猛,手上却一点不松,高潮被无限延长,欲望成了漫长的折磨,他终于崩溃的哭了出来,“我错了啊……呜……让我射……苜苜……”
“等我到了!”
“不要……呜……会憋死的……”他的头埋在枕头里,断断续续的抽泣,易碎的可怜。
白苜勾起嘴角,换了一只手握住,他呼吸一紧,当手指再次收紧,后穴再次被猛烈撞击的时候,他绝望的大哭起来,“松……啊哈……松开啊……呜……”
泪水糊湿了枕头,他形状好看的后脑勺越埋越低,撅着屁股贴在她的小腹上,被迫剧烈的前后耸动,双腿颤抖得像正在被强风肆虐的树叶。
白苜突然用力一掌抽打在他红肿的翘臀上,清脆的皮肉碰撞声伴随着凄惨的一声呜咽,后穴抽搐似的狠狠收缩,层层叠叠的媚肉死咬着充水膨胀的狼尾,强烈的挤压下,狼毫直起,她颤栗的迎来了高潮。
“呜呜呜……”底下的男人痛苦的扭曲颤动,却还是不被允许释放。
趴在他身上享受着高潮余韵的人,舒服的叹谓一声,仿佛置身极乐。相反,底下的人却处在煎熬的地狱,“你……你要弄坏我了……呜……”
肿胀的性器一直被她握在手中,紧箍住根部,酸涩酥麻的快感徘徊在奚鼠部,原本美好酣畅的愉悦都变成了可怕的折磨,他全身上下渗润了细细密密的汗津,身体被迫处于一种难受又敏感的状态。
白苜懒洋洋的撕掉那层沾满了淫水的薄膜,露出已经憋成黑紫色的可怜阴茎,暗红色的龟头比平时涨大了一倍,翕张的马眼却只能吐出稀薄的透明前液。
她一手仍死死控制着他的根部,另一手屈起,戏弄般弹了弹颜色狰狞的龟头,底下的男人像岸上渴水的鱼一样,猛然跳起,垂死挣扎,意外的引人同情。
“不要……呜!”
“故意买最小号的套子给我,你想干嘛?”恶魔般的手指对着红肿的龟头,戏谑般弹动。
“呜!好痛……要射……呜呜呜……”炎邵非不堪忍受痛苦的抵着脑袋频频摇晃,已经无暇关心她问什幺了。
“不给你个教训反了你了?!”
“我要死了……你好狠的心……”
白苜手指圈住冠头下的沟壑,不轻不重的套弄,阵阵快感冲击着临界高潮的脆弱经,他浑身颤栗的惨叫起来,声音都嘶哑了。
“啊……呜……快放开我……”
“要坏了……嗯……”
“我不理你了……呜……”
胀痛的下身已经到了极限,血液流通不畅,柱身逐渐呈现出坏死的颜色,再弄下去恐怕不安全了。
白苜轻轻抠挖他的马眼,他浑身抽搐痉挛,大张着嘴几乎发不出声音了。
她这才缓缓松开了扼住他要害根部的手,凄惨的阴茎挺直摇晃数下,中风似的一阵颤抖——
“啊……啊啊啊!”
炎邵非嘶吼着达到了期待已久的高潮,最先几股是在青筋鼓动下冲出的,后来的不仅没有减少,还越涌越多,却只能像流水一样从顶端溢出,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啊……呜……”男人瘫软的趴在床上无意识的呻吟,双眼无,眼角湿润的痕迹犹在,红潮未褪的脸颊隐约透出惨白,难得的呈现出凌虐过后的凄美之感。
“怎样?以后还敢吗?”
意识渐渐回笼,想到刚才她居然那样狠心的对自己,炎邵非负气的背对着她,蒙头就睡。
“你还不理我?”白苜看着他宽厚紧实的后背,上面湿漉漉的附着着情欲过后的汗水,油光锃亮,性感迷人。
“喂!”
“你……你每次都没轻没重的!”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给她那幺弄几次,出了问题怎幺办?!
白苜努努嘴,瞧他那副委屈可怜样,好像是她的不是了?
“咳……你现在不也没事嘛?”
“呜……你他妈不是我,你怎幺知道我没事!”
哎呦,火气不小。
“可是你先想整我来着……”
“……”炎邵非不说话,轻哼一声,又往里缩了缩。
白苜悄悄挨近他,结果一碰到他的臀部,男人猝不及防打了个激灵!
“嗯!你看!出手还那幺重!呜……”他生气的又扯了扯枕头,好像要把自己遮得更彻底一点,再也不要理她了。
“噗!”白苜忍不住笑出声,从后抱住他的腰,柔声哄道,“好嘛,弄疼你了对不起……我再帮你揉揉?”
“不要!”
“哎,讲道理,那明明是我的东西!”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