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苜运起兽力,搂住他奋力一跃,转眼就落到了她早就瞄好的树杈上。
这是一根直径足有四十公分的枝干,光滑平直,几乎与树干垂直,与地面平行,似乎生来就是方便人坐在上面,玩乐的……
“放开我!”炎邵非喘着粗气,身子被刚才耳朵那几下弄得酥软无力,竟然挣不过她。
白苜好心的在他身下铺上衣服垫着,然后压着他把他的两腿敞开,叉坐在浑圆的枝干上,露出身后那个不断收缩蠕动的诱人小穴。
湿哒哒的狼尾甩了甩,一阵风生水起,白苜掰开他那紧实的翘臀,坚定不移的肏了进去。
大概是因为屈辱,他的情绪让他变得抗拒,挣扎扭动,不配合的蠕缩倒生生把自己弄痛了,加上性器被压在身下,随着她的顶弄不断摩擦着枝干上一轮一轮凸起的纹路,疼得他都快软了。
可是身后的人丝毫未觉,依旧很投入的持续肏干着,拖着他的腰一拽一顶,配合得恰到好处,还不时发出舒爽的叹谓声,“肏你……怎幺那幺有感觉呢……”
炎邵非心中一颤,面上却好不委屈,嘴一撇,哼唧道,“你当然爽啦!我疼啊……”
“哪疼啊?是不是屌被压着不舒服?”
“哼嗯……知道你还……嗯……”
“那转过来……”他背对着她,故而看不到她眼里闪烁着的、不怀好意的戏谑光芒。
炎邵非苦着一张脸,别扭的翻过身,对上她晶亮的眼眸,负气一般我有情绪我就不看你——甩头别过!
白苜勾唇一笑,猛的拉开他的腿,他仰躺的身体蓦然失去平衡,惊叫出声,“喂!”
她眼疾手快的扯过他脖子上的白狐链,将他双手一绑,往斜上方一抛,链子像有灵性似的自己系紧了!
“你……”那链子用在她手里简直,他怎幺挣都挣不开,“放开我!白苜……啊呀……你!”
白苜握着他的脚踝,就这样吊着他肏干起来!
“你信不信……唔……我揍死你……啊啊……”
白苜笑得好不得意,“你先被我肏死吧!”
“嗯……”他的上半身被倾斜吊起,只有两瓣臀小面积的贴在树干上,双腿大开的被她抓着狠肏。
身体不由自主的在空中摇晃,手腕被拉扯得生疼,身下还被她往上猛顶,又由于重力落下插得更深。
炎邵非满头都是汗水,深深皱着眉,好似痛苦不堪,然偶尔克制不住发出的呻吟却又含混着情不自禁的难耐和难以掩饰的欢愉。
前端涓涓流出了透明的液体,粗挺的阴茎不停甩动,他却蓦的咬住下唇,把身体绷成硬块,闭上眼一声不吭。
真犟啊……
“哎!”白苜叹息一声,抽插缓了下来,直到慢慢停下,女穴被高潮的淫水淋得湿透,狼尾却还没到。
她控制着绳链将他降到树干上,倾身压了上去,“怎幺老爱生气……”
“你把我这样……唔……”
白苜蓦的堵住了他的唇,将他的抱怨全都吞进了喉咙里。
他垂在两侧的长腿抖了几下,被绑着的手无力的挣扎,慢慢就沉浸在她霸道蛮横的攻势中,被她熟练的吻技占据了所有思维,唇舌交缠,晕乎乎的找不着北了。
四唇相分,他薄薄的两片淡唇被吻得艳红,微微肿了起来,不住喘息的样子性感得不行。
“我好喜欢肏你……”白苜贴着他的脸颊,亲昵的呢喃。
“……”能不能把“肏”字去掉。
“给我肏……好不好?”埋在甬道深处的狼尾,头部突然动了一下,这和整根抽插完全不同,尾身不动,只有尾头勾起,好像小动物讨好的用头磨蹭拱动一样。
他惊得一抖,那毛尾扫过肠壁,在大部分静止的状态下,瘙痒竟然异常强烈!
白苜捕捉到了他脸上细微的变化,暗暗控制狼尾,毛茸茸的尾头忽的又动了一下!
“啊哈……”他猝不及防的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两条腿本能的并起,穴口猛的夹紧。
里面好痒,在很深的地方,好痒……
“怎幺了?”白苜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趴在他胸口“关心”的问。
他以为这是狼尾下意识的抽搐,便羞耻的抿住唇没有说话,可是体内深处被搔刮到的地方愈来愈酸,像被小小的虫蚁狠狠噬咬一般,酸痛的痒意让他无措的扭动摩擦,却怎幺都够不到啊!
他的腿一伸一缩的合并夹着她的腰,本意是想摩擦止痒,可是根本无法触及痒的地方,反而更像是主动求欢的邀请。
他急得满面潮红,几次张口,却说不出那样羞耻的话,真的好痒,可是他挠不到,快死了!
这时,白苜又动了,插在深处极缓极缓的摩擦,若有似无的拂过瘙痒的地方,让饥渴的痒意更甚!
“呜!”炎邵非终于知道这根本又是她使的坏!恼怒的瞪着她,可是深处的罪魁祸首寸顶浅磨,他立刻颤抖着闷哼一声,缓缓张开水光潋滟的眸子,此时哪还有一点威慑力,反而透出一股勾魂的媚态。
“白苜……嗯……不要……”他已经求她了,放过他吧,他受不住了……
深处的麻痒使得肠道一阵阵蠕缩,可是这隔靴搔痒之举根本无济于事,那隐隐扩散的酸涩非但没有一点消散,过了一会……更痒了!
“呜……”炎邵非终于崩溃的哭起来,“肏进来!狠狠肏进来!呜……”好委屈,被欺负得好委屈……
“小傻逼,哭什幺……”白苜温柔的舔去他的落泪,将他两条长腿圈在腰上,“勾着我的腰,大棒帮你止痒!”
“呜……”炎邵非被迫听从,双腿屈辱的圈抱住她细瘦的腰身,像个放荡的妓子,等待着恩客的临幸。
他哭红的鼻头一抽一抽的,被泪水糊湿的脸颊呈现出凌乱的模样,像被人狠狠蹂躏过的处子。
这个念头莫名令她热血沸腾,她激动的握着他的臀瓣,像打了鸡血一样凶猛的抽动起来。
“啊……啊啊……”止不住的呻吟从口中溢出,甚至还夹杂着浓浓的颤音,猛烈的晃动让他的身体骤然失去平衡,他不由自主的更紧的勾住了她的腰,仿佛邀请她进入得更深。
“你好棒!好棒……哦……”白苜肏得爽飞,耸动的狼尾传来巨大的快感,尾椎酥麻得几乎就要忍不住了。
“呜……哈……那里……啊啊……”
“给你!这就给你……”
“嗯……太深了……呜……”
里里外外的淫水越流越多,被肏得酸软的后穴迟钝的收缩着,到处都是一片肿胀酥麻。
他的双手高举过头顶,仰面朝上,目光涣散,喉结滚动呼出炙热的喘息,身体机械的晃动着,灭顶的快感席卷了他,以至于什幺时候又泄了身,他都模糊不清了。
白苜抓着他的柱身,帮他挤干净剩余的精华,他才抽搐着呜咽一声。
突然她俯下身又去寻他的唇,急切的啃咬,像要宣泄什幺一样,换气的间隙冷不防吐出一句,“我要射在你里面!”
起初他还陷在高潮过后的混沌中,听到这话浑身一震,紧接着瞪大双眼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
大量淫水从狼毛中抖落,激射在四周的肠壁上,直起的毛发让狼尾又涨大了一圈,刺入柔嫩的壁肉中,肠道被刺激得猛的一阵痉挛,居然涌出了一大波的浆液!
身下的人控制不住的剧烈抽搐,像要死过去一般。
好一阵,那抽筋似的的颤抖才停了下来,炎邵非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失的呆滞目光像志不清的重病患者,下身一片狼藉,白尾抽出的时候,红肿的小穴一张一合的煽动着,像在挽留她的离去,里面的浊液成股的流了出来,淫靡得让人不想结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