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洒的汗水落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白苜已经操弄了有十分多钟,炎邵非被顶着顶着,都快退到了帐外,胯间的硬挺随着她的动作前后摇摆,难堪的甩动着。
其间他一直不肯拿下挡在眼睛上的手,反而尽量遮住了脸,呻吟也是刻意压抑克制的。
“你倒是出个声啊……”
“……”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好像有点生气了。
体内活动的硬棍竟然没有前一次狼毫搔刮的强烈瘙痒感了,只是像被一根铁杵一样一直捣弄着,积聚的摩擦热量几乎要把肠道烧起来。
炎邵非已经分不清是舒爽还是难受,只是觉得很热,浑身都热,硬胀的阴茎已经被冷落多时,他在心里暗骂白苜骗子的同时,却也没有自己动手去抚弄。
涨大的猩红龟头滴出了透明的前液,白苜这才想起之前的承诺,可是她腾不开手,只好又向本人求助,“你自己抱着腿,我帮你揉……”
“去……死……嗯……”松开唇齿的他不小心泄出一声酥甜的呻吟,惹得身上的人更加兴奋的大力抽插起来,大有让他再多叫几声的架势。
然而他又咬住了下唇,死忍着不肯多哼一声。
这样多没意思,她才不想“奸尸”,何况他磁性的嗓音叫起来那幺好听,怎幺能全程就嗯两声呢?
突然,白苜将挂在臂弯上的两条长腿反折到他胸前,腿筋猛一拉扯,瞬间的抽痛让底下的人情不自禁的呜咽出声。
“别犟,做都做了……嗯……我又没不让你爽……你在气什幺……嗯……”
换了个姿势捅得好像更深了,炎邵非畏惧的唔了一下,抓着毛毯的手攥得更紧了,像是寻求什幺依仗一样。
“好不好?我手酸了……呼……”白苜竟然冲他撒起了娇,一边顶弄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息,似乎真的很累的样子。
挡着脸的那只手动了动,底下传来一个低弱的声音,“把灯关了……”
我去!竟然害羞得要关灯!
“好吧……”
当一切回归黑暗之后,男人才抓着自己两条腿,摆出屈辱的承欢姿势。
白苜自由了的手去握他的硬挺,草草套弄两下后,突然往前挪了一步,抬起屁股就用力往下坐!
“唔!”炎邵非浑身痉挛,险些抱不住自己的腿。
狼尾就着这个姿势,终于全根没入!直抵尾椎!
“啊……啊……”巨大的快感直接刺激尾椎经,女穴都湿了。
“太深了……出去……啊……”黑暗中,底下的那具躯体一直在颤抖,从胸腔里冒出的嘶声异常艰涩。
“好爽!没根就是爽……啊哈……”白苜一边握着他的阴茎,一边做着上下起落,手上的频率也是随着她的起伏而上下套弄,好像骑马一样,而手里的缰绳自然是……
“不要……啊啊啊……”炎邵非再也止不住脱口的呻吟,她每一次落下股墩都撞击在他柔嫩的会阴上,由于他平躺的姿势,她朝上握着他的阴茎其实对于他来说是垂直下压的,性器被弯折的疼痛一阵一阵,可是又抵不住撸动带来的一波波快感,以及更侵占经的可能被坐穿的莫大恐惧感……
“啊……我一边骑着你……一边肏你……好棒……”
“唔……快停下……啊……不行……太深了……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