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啧啧!”白遇的眼里全是玩味,手指卷起清尘一缕发在自己的n子上打转:“昔日知观教导我,要尊师重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可谁曾想,今日的你如此粗鄙,凶的我都软了。不知老知观若听到他得意门生这一声‘滚’,可会从棺材里气醒?”
她从背后抱住清尘,两只手在他的肚脐处打转,双唇贴在他的耳垂上:“知观,你的鸟儿让我满意极了。”
...
已过去数日,清尘仍不能从那日的刺激中回,每每清修时,那狐狸jg妖娆的身材,洁白的shngru,粉neng的x儿无意识就浮现眼前。
这些时日,他的修为停滞不前,对于一个学霸来说,这简直是耻大辱。
道观近些日人心惶惶,皆是因为知观最近脾气不太好,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知观生气。
这事儿还得从打扫知观房间的小道士说起,他粗手粗脚致使花瓶落地,放在以往,知观最多说一句:“切忌毛躁!”
毕竟,他没少打破东西。可这次不一样,知观y沉着脸,眉间皱着:“你说这是第几次了?”
小道士被吓得瑟瑟发抖:“五...五次了!”
“脑子虽不好算术倒还不错。要不我买一排花瓶让你砸尽兴?”
小道士膝盖一软跪了下来,眼泪滴落在地:“弟子不敢,弟子下次绝对不会再犯!”
“还想有下次?”
于是,小道士被罚倒全观的夜香,一个月。
清尘不是没想过去找那狐狸jg,将之碎尸万段,永世不得超生。
可真如她说的那样,他是知观,而且还是要飞升的知观,不可放下手上的事务离开道观,也没有闲情雅致与那狐狸jg纠缠。
权当被咬了。
这般一想,郁结之气少了许多,便不当那狐狸jg是一回事儿,接着清修,终于有了进展。
可这日,用过午饭,进了房间,他看到床上的锦衾,上面绣着清幽兰花,不是那日他同狐狸jg风流一夜的锦衾吗?他分明记得那日后他便将锦衾撕碎,丢的远远的。
他的气息又乱了,那种烦躁的无名火在t内乱窜,那锦衾有他罪恶的jgye,很多,sh了一片。
“清无!”
清无是新安排的打扫知观房间的小道士,闻言忙快步奔了过来:“知...知观。”
“这锦衾...怎么回事?”
清无跪倒在地,磕磕巴巴道:“我就给...洗了。难道不能洗?”
这哪是洗不洗的问题?
清无偷偷瞄了眼,一看到知观愈加y沉的脸,吓得一哆嗦:“就...晒的时候....掉...掉地上了,不过我捡起来又洗了一遍。”
知观还是没说话,清无快吓尿了:“求知观赎罪,锦衾掉地上了,弟子见着不是很脏,便没有再洗,但弟子发誓,抖...抖了的。”
清无伺候知观前,也曾同别人打听过知观好不好伺候。
他们皆言,知观虽严厉,但对小辈们很宽容,只是稍稍有些洁癖,打扫的时候认真点即可。
清无记在心里,实在是忙了一上午,早课又要开始了,见锦衾落地,便拍了拍复又晒了上去,殊不知这样都能被知观发现?
“弟子以后绝不投机取巧,偷懒省事。必会好好清扫,只要是知观的锦衾、寝衣,弟子必会清洗五遍以上!不,十遍以上!”
清尘r0u了r0u眉间,只觉得疲乏:“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