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舒坦不少,但似乎还不够,心头有些失落,她又试着动了几下,可总觉得差点什幺。
女孩有些急了。
“给,给我!”她年纪小,心性单纯。
关士岩咧嘴笑了:他就喜欢这样,不扭捏造作。
潘桃被她笑得回了心,暗斥自己淫乱,居然在男人身下,说出浪荡的话,这还是她吗?
“呜呜……”
她流下了羞愧的泪水。
男人以为她是急哭了,于是挺动腰身,鸡巴噗嗤一声插到底,干进了花心,接连几下,不急不缓的操弄着。
潘桃被他插得身心难耐,忘记了羞臊,只在欲望中煎熬——她想对方的鸡巴,干的快一些,重一些。
“嗯啊……快!”
她哼唧唧的催促着。
“求我,求我,我就让你更舒服!”关士岩仍是水磨豆腐,慢功夫。
女孩听了,稍作迟疑,一张俏脸红透了眉梢,她轻声细语道:“求你,求你干我,用力些……”
她仍羞耻,可男人是自己喜欢的,再来她也需要那根东西。
男人的额头的青筋崩了两下,他不停的挺动鸡巴,开始狠狠干她的小穴:鸡巴在洞里进进出出,带动着小阴唇一翻一合。
汪汪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涌出,划过女孩的菊花,滴落在床单,很快便润湿一片,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尿床。
“哎呀……啊嗯……啊……”
关士岩正值壮年,肉棒又粗长有力,而潘桃只是个小鲜肉,没吃过几次鸡巴,所以被操得又痛又爽。
连呻吟的调子都变了味。
这刺激的男人性欲更盛,他抬起女孩的两条白腿,扛在肩上,将对方的身体折叠成v字形。
“干死你!”
他口出淫语,盯着女孩的肉洞,看着自己的大鸡巴窜了进去。
“啊……啊恩……”
变化了角度,不知扎到了哪里,潘桃的声音黏腻起来。
男人先是一愣,很快会心一笑,他试探着插了几下,猛地找对了关键点:一个小小的肉凸。
“噗嗤……”
鸡巴急出猛进,扎在了g点上。
“啊哦……”潘桃的阴道似乎跳了两下,夹的肉棒更紧。
关士岩对准那处,又顶了数十下,女孩的会阴不受控制的微微抬高,每当对方拨出时,她都依依不舍。
待到肉棒再次插入,又会主动相迎。
“噗嗤……噗嗤……”
在一片淫靡声中,女孩的身子颤抖着,两只白嫩的奶子抖动着,好似惹人怜爱,而男人已经干的满头大汗。
他板着面孔,一把抓住对方的乳房,揉搓着,同时两股间的巨物,如同大棒槌不停的戳刺着肉洞。
片刻后,他的眉目开始狰狞,两腿肌肉虬结,囊袋鼓起,屁股猛沉。
“呃……”
男人的喉咙中爆发出一声狮吼,大龟头抖动两下,从马眼处喷出一股浓稠的白色浊液,直射花心。
“啊哦……哦……”
潘桃如遭电击,身子疯狂扭动两下,昏死过去!
关士岩从女孩身体里退了出来,看着一股白色液体从穴口缓缓流出,慢慢落在白色的床单。
“还真不少!”
他自嘲道。
最近事情太多,性生活节制许多,精液自然浓烈。
再看潘桃,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下体处满是污物,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有多狼狈不必多说。
男人挑挑眉,心情极好。
欲望得到满足,他感到精不错,可做爱出了一身臭汗,通体难受,于是转身去了客厅,走进了浴室。
拧开喷头,里面的水很凉,不肖片刻又热了起来。
关士岩体魄好,冷水澡也不介意,待到洗完后,他抽下了一旁的浴巾,先是低头闻了闻,有一股香皂的味道。
又瞧了瞧东西的质地——不是很好,也只能将就用。
擦干了身体,将浴巾系在腰间,关士岩觉得有些口渴,于是来到客厅,打开冰箱门,探头瞧了瞧。
除了方便面,就是挂面,好在还有一瓶矿泉水。
他不客气的拿起来,拧开盖子猛灌了两下:潘桃只吃面?是她口味专一,还是没钱呢?或者懒?
关士岩一边喝水一边想。
没钱,倒不至于,他给的卖身钱,她多少也会拿到些。懒吗?现在的小姑娘有几个特别勤快?
他接触的大都是不缺钱的,基本都有保姆。
男人对钱,没有什幺概念,当你钱多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去数,而是每天要想着如何去消费。
水很快见了底儿,他将瓶子扔进了垃圾桶。
客厅不大,有两扇窗子,一扇开着,午夜的微风从外面吹来,带了几分凉意,关士岩来到窗前站定。
下面路灯昏黄,不见人影。
他昂头望向了夜空,繁星点点,璀璨异常,景致不错,但在黑色的幕布下,难免有些凄凉。
男人回头从裤兜里翻出香烟,给自己点上,再次来到窗前。
袅袅的白雾缓缓上升,形成大大小小的烟圈,慢慢消散,最后消失不见,很快一根烟抽了大半。
这时肩上一沉,似乎多了东西。
他回头看去,原来是女孩站在了身后,手中拿了一件衣服,满脸关切道:“夜深了,睡吧!”
关士岩撅起嘴角,似笑非笑。
“你睡吧,我要走了。”
潘桃先是一愣,她下意识的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三点。
“都这幺晚了,你还回去?”她话语里明显的不开心。
她见他才多久?马上就要分离,想到这里,心口一紧,鼻头酸酸的,连带着眼角也湿润起来。
男人微微皱眉。
他不喜欢太过黏人的女孩。
关士岩什幺也没说,越过她,回到屋内,穿上内裤,接着便是裤子,上装,待到完全齐整后……
“你早点休息!”
冷冷的扔下这话就要走。
潘桃连忙叫住了他:“你下次什幺时候来?”
男人的脚步微顿,但很快消失在了房间内,只留一缕未散的淫靡气息,有些话也许根本不该说出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