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不要,不要……”她的人生阅历很浅,一听要抓人,吓的腿都软了。
“你们凭什麽这样对我,我真没偷东西,要不然你们搜呀?”潘桃抽噎着说道,同时将自己所有口袋都翻了过来──干干净净。
“嘴还蛮硬?”小再次发话了:“你偷了东西当然不会那麽傻的带在身边了,你的更衣箱呢?我们要搜。”
潘桃单纯的想:搜就搜,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小小的更衣室不断有人进来,人越聚越多,显得有点乱。
小和小b一里一外地夹着女孩,气势汹汹, 潘桃孤立无援,不断地申辩着,但都没什麽效果。
“哪个是你的更衣箱?”小b不耐的推了女孩一把,动作粗鲁:“自己打开!”
潘桃心底坦然:自己没有做过窝奸藏盗的事,何惧昭白于天下?他不加思索地拿出了钥匙。
“你们看吧!”她理直气壮地大声说道:“我不是贼!别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
“把里面的衣物全拿出来!”小b边说边自己动手,话音未落,她的朋友小也加入进来,把女孩的衣裤背包一把拉了出来,只听啪啦一声,众人的眼睛都直了。
“钻表?真的有钻表?”
潘桃看着地上象变戏法一样突然显身的东西,脑袋嗡嗡作响,惊得目瞪口呆!
“好啊!”小b火冒三丈地大叫:“果然是这乡下人手脚不干净,偷了我的钻表,还嘴硬?”
“看不出,小小年纪贼胆挺大?”
“喔呦,这样的ktv用这样的小偷,下次谁还敢来,不要都被她偷光的?”
“送到老板呢?还是直接送派出所?”
女孩听到众人的话,大声疾呼,拼命辩解:“我没偷……我真的不是贼!”
潘桃泪流满面,她的声音夹杂在人们乱哄哄的声浪里显得微不足道,人们把包围圈缩得越来越小……各个脸上都是愤恨。
“这小婊子嘴硬?揍她!先狠狠地揍她再说!”有人扯着嗓子喊道。
话音未落人群就沸腾起来,就当她们的手脚要落下时,一声威严的喊叫,震住了十分入戏的人们:“够了,这事儿,到此为止,谁也不准说出去,都散了吧,小桃,你留下。”
大家都愣住了,只有小和小b十分清醒,她们听到李姐发话,带头走了出去,慢慢的,这间更衣室里,就剩下女孩和李姐两人。
“我真没想到,你会做这样的事儿,我真的很失望。”女人故作不解,表情十分严肃。
“我没,没偷!”潘桃哭哑了嗓子,觉得一切都是噩梦。
“你别狡辩了,现在有三条路给你选择:一:找你父母过来,让她们赔些钱,带你回家;二:直接送你去派出所,交给警察判刑;三:我保着你,不过你要还我个人情。”女人说完后,冷冷的笑了笑,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潘桃木然的睁着眼睛看她,第一,二条路,几乎是死胡同,只有第三条,还留有余地,她知道自己没的选择。
她出来打工,母亲知道她偷盗,肯定无法接受和原谅,而派出所去了,就没好果子吃,所以她只能妥协:“你想让我干什麽?”
问这话时,女孩一下子冷静下来:钻表多少钱?小b会有吗?还有为什麽小也要陷害她?她明明在更衣室里,都没碰到她的人?
女孩看着李姐张扬的笑脸,茅塞顿开──原来一切都是场阴谋。
“东哥,喜欢你,我得罪不起,你看能不能去陪陪他?”李姐直奔主题。
潘桃裂开嘴,笑的比哭的更难看:“你是想要钱是吧?”
李姐愣了下,也不否认:“是,你现在还年轻能挣钱,我会给你些好处。”
“给多少?”
李姐发现女孩目光空洞,声音浸了冰水,心中一喜:终于想通了吗?
“百分之二十,你卖身费的百分之二十。”李姐还算大方。
“东哥能出多少?”潘桃泪水止住了,她很冷静的问女人。
“最多五万。”
“那太少了,我想要更多!”潘桃嘴角堆起讥诮的笑意:如果要卖,就要卖的多些,钱谁不喜欢?
“你什麽意思?”李姐眯着眼看她。
“我还是处女,关少并没有碰我,我值更多钱!”潘桃有些挑衅的看向女人。
这次换作女人愣了,她微微蹙起眉头,眼中满是不信任。
“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找个医生,来验证……”潘桃高扬着下巴,看上去十足的高档货品。
她有资本,她是处女!
李姐微微一笑:“好,我知道了,我会让你满意的。”
潘桃身穿着白色的v字礼服,胸口和白皙的锁骨露在外面,有那麽一瞬间她看着面前的茶色玻璃,感觉很冷,她下意识的打了个抖,游离的魂魄飞了回来。
她在干什麽?这是哪?接下来她那木然的小脑袋,猛的想起了一切:今天是她的卖身日,李姐说,会给她找个合适的买家。
女孩浑身冰冷,倏地的站了起来:她真的准备好了吗?她的贞操就要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了吗?
对于未知的命运,潘桃很恐惧,几乎想立刻逃走……
茶色玻璃外面的世界,很绚烂而迷蒙,在昏暗的灯光中,人们的喊叫声,此起彼伏:10万,20万……
李姐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好似钞票已然飞进了腰包,但当她看到女孩从椅子上起身,奔向屋子的那扇门时,她嘴角的笑意淡了许多。
轻轻一挥手,她对跟在身旁的男人低语着,对方不住的点头,而后转身走开去。
此时,这场浪荡的游戏已经结束,或者是刚刚开始,耳边是服务生最后的三槌定音,听到那组数字,笑意再次爬满了女人的嘴角。
潘桃觉得头很晕,她不知道身边的男人,给她注射了什麽,但绝对不是好东西,她被人搀扶着,东倒西歪的进了一间房。
身体接触到大床的那一刻,女孩不觉松了口气,她好累,好累,好想睡觉,床单清新的味道,让她十分惬意,她需要休息。
门开了又关上,女孩迷糊中,知道有人走了过来,那人身上有股很好闻的香气,哦,不,应该是香水的味道。
床垫微微动了下,那人在女孩的身边坐下。
潘桃很想睁开眼睛,看看他是谁?可勉强挑开眼皮,才发现室内一片漆黑,她沮丧的再次合上了双眼。
这时那人的手伸了过来,在她腰侧,摸索着找到裙子的拉链。
随着衣服被拉开,一股不好的感觉爬上心头:这是个男人,他要侵犯我,刚刚在小屋里,想逃的念头,再次袭上心头。
潘桃快速的探出手去,还没来及阻止男人的大手,腕上突然一阵刺痛。
“呃啊……痛……放,放开……”女孩整条手臂,麻木的几乎不能动,她赶忙用另外一只手,去拉扯那只恶掌。
“放,放开……疼,疼死了。”可她越用力,男人却反而捏的越紧,整条胳膊的感觉,好似废了。
他想杀了我吗?在女孩跟男人较量的同时,身侧的拉链,已然被男人拉开,那双有力的大手在她腰际徘徊不去。
“呃,不要,不要……别碰我……滚……”潘桃终于颓然的松开了手,改而制止那双蠢动的魔掌。
可无论是哪一边,她都无能为力,她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这让她毛皮发麻,皮肤上泛起成片的鸡皮疙瘩。
不!她后悔了,她不想卖了,女孩拼命的挣扎,可她酸软的身子,根本用不上力气,而男人则顺势将她的衣服除去。
黑黔黔的光线中,那两团肉上下起伏,好不壮观,房间明明有开空调,温度适宜,为什麽她还觉得冷呢。
女孩下意识的去护住胸前的春色,尽管男人看不真切,但她本能的觉出羞耻。
她试图翻身,想要爬起来,但还没等她起身,对方有力的大手,轻轻一推,她便倒了下去。
接着,在她还没反映过来时,下半身的内裤瞬间被剥除:潘桃光溜溜的裸躺在那儿,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黑暗中,女孩的恐惧再次被放大了数倍,她难以接受下面将要发生的事儿:自己就要跟一个陌生人发生关系了?为了钱?
不,她不想的,可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女孩啜泣的想要再次爬起,因为她听到了刺耳的拉链声,可这回她再次失败了。
男人骑在了她的腰上,热度通过光滑的面料,传递到女孩的肌肤上,令她浑身僵硬:这是个强壮的男人,他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滚开,别碰我……”她尖声喊叫,但传出来的话音却孱弱而无力,听上去象是撒娇。
“呵呵!”男人的笑,带着张狂的自得,听在女孩耳中,十分可怖,好似下一刻,自己就要被他撕裂般。
接下来,男人微微起身,裤子被他摔在一旁,而后男人侧身躺在一旁,抓住女孩的一只腿高高抬起。
“不,滚开……不要”女孩拼死挣扎着,她用力踢动双腿,抬起上身,想要爬走,但男人狠狠的掐住她的腰眼,在她‘摇头摆尾’的挣扎中,将胯下的阳具,凑进女孩的花穴口,接着猛的一挺身,大龟头急匆匆的凿了进去。
“呃啊……”女孩抬起的上半身,猛的落下,象被抽干了力气般:男人太过急躁,角度掌握的不太好,女孩的穴口被撕裂开来。
男人似乎也不太好受,女孩毕竟是第一次,那块儿十分紧致,由于受伤,本能的排斥着外物的入侵。
女孩细细的喘息着,半扬着小脸,对面前看不清模样的男人哀求道:“别,别这样,求……求你……”
话音未落,花穴一阵钝痛,那根大家伙又向前移动起来,直至抵到处女膜,在女孩一声惊叫中,男人猛的收缩臀肌,给了她致命一击。
潘桃忍无可忍的呜咽出声:男人的性器,整个插进了体内,那滚烫灼热的烙铁,将她的花穴塞塞的满满的。
女孩绝望的瘫软在床上:这就是她的命吗?她始终逃不过。
“呃……”就当女孩以为自己已经死掉时,花穴里的肉刃,开始硬生生的抽送,很勇猛的狠狠戳刺,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也许是太过屈辱和疼痛,女孩有意识的开始将头扭向一边,这让男人十分不满,他用力扯过女孩的短发,好似要将她的头皮揪掉。
潘桃一阵细碎的抽泣,下身疼,心里更疼。
男人的巨物插的又深又猛,穴口的伤处被反复撕拉,越来越痛,女孩知道那儿,一定流血了。
“呃啊……啊……”眼角的泪水无声的滑落,女孩的喘息更加急促,偶尔还带了惊恐的闷叫。
她的不适,好似取悦了男人,下身的动作越发的勇猛,几乎要将她的细腰掐断──男人的分身,顶的很深,每一次都直至子宫的深处,同时灼热的呼吸,喷发在女孩的颈子上,似乎有什麽乱了。
“唔,唔!”在两声低沈的吼叫声中,男人一口咬住她的肩胛骨,同时身下的巨物,瞬间胀大了一圈,浓重的精液激射而出。
“嗯啊……哦啊……”女孩的嫩穴,第一次接受滚烫的浊液,心中一阵厌恶──自己脏了,不在纯洁。
她心如死灰,感觉似乎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一切都无法挽回。
潘桃仰躺在床上,感觉床垫动了下,男人下了床,接着是拖鞋趿着地板的声音,下一瞬,室内一片通亮。
女孩本能的抬手护住眼睛:她不想见任何人,她是个肮脏的人。
“你终于如愿了。”熟悉的声音,象鞭子一样,毫无预警的抽打过来,女孩浑身一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但毋庸置疑,在吃惊的同时,她居然有些欢喜。
潘桃扭过脸去,男人的裸体瞬间窜入眼帘:高大而壮硕的身形,肌理紧凑而结实,看上去充满力量,而胯间那物事……
意识到自己看的是什麽,女孩下意识的别开脸,但那片浅淡的薄红,泄露了她的惊慌与羞怯。
关士岩面色很平静,他伸手从衣兜里翻出烟盒和火机,将一根香烟叼在嘴上,按开打火机点了火,深吸一口冷笑道:“你不是一直想上我的床吗?现在我要了你,该开心了吧!”
潘桃此刻才注意到男人话里的重点,她那晕晕忽忽的大脑,终于开始正常运作,第一反应是伸手拉过被子,将自己的裸体裹了个严实。
女孩听出男人话里的轻鄙,她很难过,但又无话可说。
“你怎麽又回这了?需要钱吗?还是因为其他别的?”关士岩皱着眉头,在床边坐下,满脸寒气。
当他听小黑说,又在ktv碰到潘桃,心里就很不是滋味,那儿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早晚要出事,但这跟他有什麽关系呢,是女孩不自爱,可得知她又卖身的消息时,关士岩的心乱了,他有些难以自制的第二次,踏进这里。
对此男人很恼怒,他在气什麽?也许连他自己又不愿深究。
潘桃抿了抿嘴角,不想说什麽,她该解释吗?她被他厌弃,接着又被人陷害,这世界上,又有几个是好人。
女孩负面情绪爆发,几乎有些自暴自弃:她怨天怨地,最最在意的还是男人的无情。
没得到她的回答,关士岩有些生气,但并未发作,他悠悠的吸着烟,考虑着该拿女孩怎麽办!
诚然,潘桃跟若语模样有些相像,但性格很不相同:如果任她如此下去,很可能就要自甘堕落。
关士岩少的可怜的同情心,在这一刻,再次出现。
“明天我跟老板说下,你跟我回去吧。”关士岩用牙咬住香烟,低声说道。
潘桃瞬间瞪大了眼睛,呆愣了几秒后,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说什麽?”
自己爬上了他的床,男人毫不留情的将自己赶走,现在花钱占了自己的清白,又要她回到那座豪宅?
女孩很不能理解,男人到底是怎麽想的,他在耍她吗?她有些生气,但心里却热烘烘的,有股暖意在心间徘徊。
“你不适合在这生存,以后跟着我吧,我养你。”关士岩作为掌权者,事业上很成功,自然有些唯我独尊的派头。
这话女孩听的很别扭,好似有些施舍的味道,但简单思量了片刻,潘桃还是作出了明智的抉择。
“你真的要养我吗?”问这话时,她的脸颊似乎更红了。
养是什麽意思?是不是包括上床呢?
关士岩喷出一口烟雾,叼着烟卷转头看她,哼笑着回到:“我说话算数,那麽大的家业,还差你口饭吃吗?”
潘桃愈加不自在了,她不敢看他的那张俊脸,回避性的扭过头去,而后轻声道:“为什麽?”
“什麽为什麽?”关士岩知道她话的意思,但并不太想回答。
“你为什麽要养我?”女孩再次转过头来看他,显然她很在意男人的答案。
关士岩本想胡编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但转念间,又改变了主意,他嘴角擒着一抹浪笑,半真半假的回道:“也许,我……有些喜欢你吧。”
潘桃的头,有瞬间空白,她被这个答案砸的晕头转向,一双美目中秋波荡漾,似乎有万般情谊在其中。
关士岩看她如此这般,轻声哼笑着靠近,伏下身去,先轻轻吻了吻女孩红嘟嘟的小嘴,然后是眼睛,鼻子,耳垂,脖子。
伴着男人的热吻,女孩身上的薄被轻轻滑下,在房间幽柔的光线下,只见浑圆白皙的乳峰上,有着粉红色的乳晕,娇嫩乳头硬如石头。
“真美!”关士岩毫不吝啬的给与赞美,同时着迷的吻上女孩丰满挺实的玉乳,又由峰顶一路亲到乳沟,而后灵巧的舌头滑过平坦的小腹,直到那高高隆起的阴户。
“别,别!”潘桃不禁有些意乱情迷,这是自己喜欢的男人,现在如此温柔的对待自己,她的幸福,似乎有些不真实。
“别怕,交给我。”男人微微勾起嘴角,那抹笑融化了女孩所有的反抗。
他跪在女孩的双腿间,终于看到了她最秘的禁地,发育完全的嫩穴,象可口的小馒头,鼓鼓的,散发着阵阵清香,刺激的男人浑身燥热,刚刚平息的欲火,再次被点燃。
“呀……不……”女孩如遭电击,颤栗的挺起细细的腰肢。
关士岩将嘴凑近,开始舔她大阴唇附近的毛发,然后是粉红如蚌肉的小阴唇,轻轻分开花瓣,舌头缓缓舔向那颗饱满红润的阴核。
女孩的小穴,刚刚被男人使用过,有些红肿的肉唇饱满诱人,其间散发出交媾后的淫靡气息,更令男人着迷。
男人用牙齿轻咬着她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下端的入口,尽情蠕动着,间或用舌尖在她整个肉缝中用力来回刮动,刺激着肉穴渴求的欲念。
“呃啊……哦啊……关……关少……呃啊……”女孩浑身颤抖,小嘴微张的喘息着,她觉得好热,身体里有什麽涌了出来。
男人抬起头来,用手指分开已经被自己舔湿的小阴唇,而后探出舌头顶在那狭小的桃花洞口,一点点往里伸进。
“呃……啊哦……不,不要……哦啊……不可以……啊啊啊……不要这样……”女孩气若游丝的轻声哼叫着,口中虽如此,但屁股不由得向前挺动,似乎想要更多。
关士岩的舌头在她的私处打转,女孩粉嫩的肉缝中不断流出丝丝蜜液,双腿更是并紧,又无力的岔开,情潮显然已经被挑起。
男人也不好受,下身的肉棒胀的绑硬,马眼处有透明的液体溢出。
关士岩不想再等,他半趴下身子,将左手放在女孩身侧,抬起上半身吻向女孩的耳际,高挺的肉棒紧贴在她丰腴的小腹,前后挪动着。
“呃啊……哦啊……”女孩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麽,不禁有一丝害怕,但更多的是即将被心上人占有的喜悦。
男人一边亲她,同时将上身下压,揉弄着她的双乳,小小的奶头,在磨蹭间,泛起丝丝酥麻,刺激的女孩一阵颤抖。
“呃啊……轻点……呃啊哦……”潘桃嘤咛着撒娇,同时感到自己的小手,被引领着握住了男人粗大的分身。
“呃啊……哦……不要……”女孩心头一颤,脸蛋变的更红,目光迷离诱人。
“乖,宝贝,我喜欢你,快……呼……快帮我摸摸。”关士岩额头上渗出细汗,肉棒在女孩手中,迅速的跳动了两下。
潘桃听到所爱之人对自己的表白,那份羞怯瞬间消失,只剩下虔诚的服从:她紧紧握住那话儿,试探性的揉搓起来。
“呼!真爽!”关士岩不禁深呼了一口气。
男人微微撑起上半身,方便她动作,同时一下叼住女孩的乳头,吸吮着她柔绵胀耸的双乳,偶尔以牙齿轻轻咬触她的乳晕,无不引起女孩快活的呻吟。
两个人互相抚慰着,末了男人终于再次来到女孩的双腿间,他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在肉缝中滑动,不时触弄着女孩的蜜穴口,而女孩半眯着眼,小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口中则发出惑人的呻吟。
听着她的浪叫,男人忍耐力突破了极限,下身前挺,将龟头轻轻挤入半个,引的女孩花穴蜜液横流的同时,又微微觉出饱胀。
“呃啊……我难过……我……呃哦……”潘桃手心冒汗,娇喘地哀求道。
“很快就好,忍忍……”说着男人猛的往前一送胯,巨大的肉棒狠狠刺向女孩的花穴,紫红的龟头分开了两片嫩肉,突兀的陷了进去。
“啊……疼……关少啊……”女孩闷声惨叫了一声。
关士岩只觉得她私处收缩的厉害,但毫不怜惜,浅浅抽送着,一阵轻微摩擦后,在女孩稍稍适应之际,他的腰身一沈猛往前挺,一股微腥带着丝丝红色的蜜液被带出。
初次性交造成的伤口,本已弥合,如今又再次被撕开。
“啊……痛死我了……轻……一点……啊……不……”男人过度的强势进攻,让女孩很是难受,双手作势要推开他。
关士岩轻轻勾起嘴角,女孩的甬道温热紧致,他享受似的眯起了眼睛,而后看着身下那张疼的几乎扭曲的俏脸,阴茎又胀大了些许。
──如果现下,躺在自己身下的是若语,该有多好。
得不到就是好的,那人已经结婚生子,但仍令他念念不忘,想到此,胯下的欲望更盛,抽送的频率,渐渐加快。
女孩感觉自己要死了,怎麽比第一次还痛?
她疼得眼角流出了泪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柳眉紧皱,樱唇轻颤,好似下一刻,就要昏厥般。
男人发现她的异样,终于按兵不动,开始轻吻她的耳垂、脸蛋,同时用手抚摸她敏感的乳头……过了好一会儿,潘桃的脸色才恢复了红润,紧皱的柳眉也舒展开来,小穴也没那麽窄迫。
“宝贝,现在怎麽样?”男人随意的问道,但不确定他还能仁慈下去。
“呃……我,我现在不太疼了,你再动一下试试……”女孩看着男人似乎忍的很辛苦,将樱唇微微凑上,羞怯的低语。
原本要推开男人的手也由他的胸膛绕到他的背,似乎在暗示男人可以用力。
男人轻轻浅笑,慢慢地把阳具从女孩体内拉出来,在她的洞口磨了两下,才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长的巨龙连根而没,全部插进了她的阴道中……
这下弄得女孩又皱起了眉头,频频深呼吸。
关士岩抱歉一笑,轻吻着女孩的脸颊,说道:“我大概又心急了,一会儿就会舒服的。”
说着把深插在她花心深处的肉棒轻轻地抽出来,再慢柔地一寸一寸插进去,这下女孩没多大反应,于是男人继续这样一来一回地轻动着。
过了一会儿,女孩开始尝到甜头,领略到了快乐,蜜液流得更多,轻轻地哼唧起来,并开始悄悄地迎合着,虽然摆腰的动作是那麽的笨拙、生硬,却也给了男人莫大的鼓舞,看着她无意间流露出的媚态,关士岩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大开大合的猛插起来。
将阴茎全插到底,微微晃动两下,磨着她的花心,接着整个抽出,再次全力顶入,几个回合过后,女孩的小穴开始淫水泛滥。
“呃啊……哦啊呃……受不了了……关,关少……啊……嗯……”男人就这样不停地抽动着,直弄得女孩舒服不已,只见她柳腰款摆,小脚乱蹬,满脸酡红,吐气如兰,美目似睁还闭,令男人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插的更用力。
片刻后,女孩一边轻哼着,一边紧紧抱住男人的手臂,双腿高翘起来缠住他的腰,臀部更规律地向上挺送,以配合男人的抽插。
“啊……嗯啊……我……我……我好难过……好舒服……啊……”潘桃只觉花穴又麻又痒,子宫里更是有股活跃的张力。
猛迎几下,突然浑身哆嗦起来,一股股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喷洒在男人的龟头上,接着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关士岩咬牙停在女孩体内,等着那波潮水过去后,才深深吐出气息──女孩的骚水滚热,烫得他的龟头,麻痒难耐。
“舒服吗,宝贝?”他轻柔地问着身下的美人,借此转移注意力。
此时女孩身体酸软,头脑空白一片,几乎是死过一回的感觉,所以她并没能及时回答男人的问话。
关士岩自嘲的笑了笑,他这话问得不是时机。
浸淫在女孩私处的肉棒猛跳了一下,潘桃似亦也有所感觉,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羞赧的望了眼男人。
“你……你……啊……你还在?”男人的目光中满是猩红的欲念,看得她浑身一热,花穴不禁再次收紧。
男人勾起嘴角:“我还没结束,继续。”
说着,男人将她轻轻一抱,托着她的俏臀下了床。
“不,不……”女孩一阵惊呼,紧紧圈住了他的脖子,深怕一个不小心,自己掉了下去。
同时她感觉,体内那根肉棒,随着男人轻轻上下颠动她的身体,有力的进进出出于她的花穴中。
关士岩的腿部肌肉纠结,十分强壮,他两腿微分,站立的姿势及其猥琐,但他所干的事儿,更是浪荡。
“啊……嗯……呃啊……”随着男人律动频率的加快,女孩敏感的花穴,再次产生了美妙的感觉。
“啊……关少……我又快不行了……快一点……慢点……慢点……”她口齿不清的淫叫着。
男人嘴角带着邪笑,肉棒疯狂地用力上顶着,持续了十来次后,女孩将他搂的更紧了,同时阴道强烈的收缩着……
也不知道经历过几次高潮,女孩终于受不住了,男人一碰她,几乎要哭出来。
关士岩自从射过一次后,第二次一直没出精,男人很多时候,都对自己的性能力很推崇,所以这次,他坚持到了最后。
关士岩从床上下来,鬓角有汗珠滴落,所以他从一旁的纸抽中取来面巾纸,一边擦汗,一边望向那张凌乱的大床。
女孩短发纷杂,有些邋遢,一张面孔十分苍白,只有眼睛微微泛红,身上青白相间,看上去有些可怖。
这让他微微皱起了眉头:她明明很爽的,怎麽眼下一副残花败柳的模样。
男人随即掀起嘴角,为自己的性能力,骄傲不已,要知道把女人干的嗷嗷叫不算什麽,要是能干晕几次,那就是本领了。
关士岩扔掉用过的纸巾,心情很好的转过身去准备洗澡,边走边看自己的阳具:十分粗壮,直直挺挺的仍很精……
睡了大概2个小时,天亮了。
生物锺很准时的男人,随即清醒过来,他头脑有些昏沈,并不想起床,所以翻了个身,将旁边的女孩,搂入怀中,再次去会周公。
没睡多久,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铃声,关士岩,迷迷糊糊的低咒了一声,不情愿的爬了起来。
他将西装外套从地板上拎了起来,从口袋里翻出了电话。
“喂!”脑袋还有些晕,他半闭着眼睛,接通了线路。
“老板,是我小黑,您看时间也不早了,您什麽时候跟kto公司谈合同呀?”对方的语气很委婉。
“现在几点?”关少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九点四十,还有二十分锺……”还没等他说完,男人不耐的吼了过去:“都这个时候了,怎麽才叫我?怎麽办事的?”
“……”小黑心头一惊,急忙解释:“老板,今天由我来当您的司机,不会耽误正经事。”
关士岩向来很守时,虽然知道他昨夜有所消耗,但小黑以为他已经准备好,就等他来接呢!但听这口气,似乎还没起床。
男人气恼的挂掉电话,快步走进浴室,简单的洗漱过后,穿戴整齐,径直走了出去。
刚一下楼,正好跟走过来的周伟碰上,那小子迎了过来,一脸恭顺的笑意打了招呼:“关少,昨天玩的可还尽兴?!”
关士岩盯着他轻笑了一声:“不错,晚上我会来接人,周老板不会不放吧?”
“……”周伟愣了下,实在不明白,男人的意图,不要的草,又回来吃?这不是浪费钱财和时间吗?
“呃,您说的哪里话,潘桃她是自由的,您想什麽时候带人走都可以。”周伟心里痒痒很是遗憾,女孩重新回ktv后,他一直忙于别的事儿,眼下有时间了,这小美人又要跑了。
他咂咂嘴,不是滋味,但也不敢说什麽。
“那就好,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了。”说着关士岩掠过他的身边,迈着大步径直奔向大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