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没影了。
怀远忽然感觉自己带她出来,根本就是一个不能再错的决定。
嫣喜从未登过名山大川,仅仅是潭柘山,只是个清秀小山,和华山比起来,自然色小巫见大巫。实在是忍不住心中好,四处闲逛,遇到大群人经过就垂眉低目,装着合掌念经,倒也相安无事。
只是……不知不觉已越走越远。
先是见岩石耸立,后是青松盘桓,就忍不住上前追看,离着人群越来越远。
直到暮色降落,这才发现身边又空无一人。嫣喜自知不妙,本想略微逛逛就算了,这样回去肯定会被狠狠惩罚,可……不会去,大师肯定担心死了。
嫣喜胆子大,并不害怕,只凭着记忆,一点一点地往回走,竟然也碰上了两个村民模样的人,她连忙上前问路,村民指了路,这才安心继续往前走。
村民走过她身边,继续交谈道:“我看啊,还是甘露寺的老方丈讲经讲得好!那道理,深入浅出,连我都听得懂!”
另一个人道:“我觉得平潭寺的方丈更厉害,多少青年俊杰都败在他一辩下……只是不知为何后面匆匆离去,色匆匆的……你看那……”
嫣喜停了脚步,“施主请留步。”
“你是说,平潭寺的方丈?”
“是啊,像掉了什幺东西似的,满山找呢。喏,刚才还见过。”
直到嫣喜低眉顺目地回到怀远面前,才明白这次真的玩脱了。
怀远不冷不淡,“舍得回来了?”
“嫣喜不敢。”
“风景如何?”
“……还好。”
“何不秉烛夜游?”
“……哇……大师……嫣喜错啦……”
夜风柔软细腻,可室内却春光无限。
怀远赤裸上身,肌肉微微绷紧,将嫣喜的双手各自用红绳捆在床头,白皙透亮的肌肤衬着鲜红的细绳,显出一分难以言喻的情色。
嫣喜上身赤裸,只有肚兜半遮半盖地挡住鲜红的乳珠,形容姣好的雪白奶子大半都露出来了,根本挡不住男人火辣灼热的目光。
少女此时便犹如最淫靡也是最纯洁的祭品,把自己献祭给因为她的不听话而狂怒难平的男人。
怀远极缓极慢地低头,噙住嫣喜颤抖的双唇,却不留恋,往下移,一点点啄吻,每次吸吮都带出新鲜的吻痕,长舌舔弄,留下水光满满的痕迹。直到吻到胸前,含住自行涨大的乳头,折磨就变得变本加厉起来。用锋利的牙齿微微咬住硬挺的乳珠,往外轻轻拉扯,把可怜的乳头拉得长长的,又猛然松开,让它猛地弹回去。如此乐此不疲,反复玩弄之下,少女的两颗鲜红乳珠已经肿胀不堪。
嫣喜受不住这样慢条斯理的折磨,喘息道:“不要这样……”
怀远抬头,眼里带着情欲的光芒,微微眯眼,“那便这样好了。”
怀远有意惩罚这从来不听话的小徒弟,手下动作就更坚决了,不打招呼地猛然低头,舔吸着少女多汁的花穴。大小阴唇尚还羞涩地包裹住穴口,却被男人蛮横无理地吮吸,用柔滑的舌尖顶开缝隙,猛然插入紧致敏感的肉穴。模仿性交动作,一下一下深顶。男人的舌头长,每次插入都搜刮着敏感内壁,角度刁钻地吸吮着源源不断的甜美汁水。更似渴求一般,狠狠吸吮着。
嫣喜忍不住尖叫呻吟,大师舔穴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像是如何躲也躲不开男人的长舌带来的刺激。
嫣喜呻吟道:“要坏了啊……哥哥别舔了……要被吸干了呜……”
怀远还过分地含住少女鼓胀的小小阴蒂,先是用舌头来回扫弄,然后竟然用牙齿咬住,狠狠一吸。
嫣喜全身颤抖,乳头硬挺,阴蒂鼓胀,身下猛然喷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淫水,其量之大,竟然打湿了半边床褥。
怀远唇边沾上了嫣喜喷出的淫水,不由分说地吻住嫣喜的唇,把淫水渡给她品尝。
这一吻极度催情。
嫣喜哭叫道:“阴蒂要被咬掉了……呜……”
整夜嫣喜都在被反复舔弄,强制喷出大股大股淫水,直到再三哭叫着哀求,男人才大发慈悲一般把坚硬如铁的硕大肉棒狠狠插入她汁水四溅的花穴中,直到灼热精液几乎灌满了她的小穴方才罢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