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木玲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半分的时候,羊毫绝大部分已经深入她的体内,只剩下一个指节长的深棕笔杆末端,在她抽搐的大腿之间,颤巍巍地晃动。
叶晓似乎也突然来了兴致,随手勾了一只紫毫过来,在木玲泪眼模糊的哀求下,毫不留情地用笔尖,围着被泡胀豆子大小的阴核打起转来,坚硬的笔尖几下就把阴核刺得赤红,而满是汗水的少女只是颤了一下屁股,再无力躲避,只能随着每一下刺痒,发出无力的闷声哭泣。
不得不说,木玲的阴核实在可爱得很,只要轻轻地刺激,就会勃起般暴露出来,再轻轻地刺激一下,就能让少女发出难耐得哭腔,不知道穿个环上去,得哭成什幺样子……换……穿环……
司艾突然想起什幺,弯了弯眉角,从抽屉里翻出几个小瓜子壳大的迷你银色曲别针,掰开,把针尖部分用打火机烧了一会儿,走近窗户,把别针在木玲的双腿间比划了一下,木玲睁大了眼睛,整个人本能地颤栗不停,眼近乎绝望,眼泪机械性地大颗大颗似乎无意义得掉落下来。
司艾欺身过去,温柔得舔掉木玲眼角得一颗泪水,耐心得等待少女清醒过来。
“姐姐喜欢高潮的小奴隶,也喜欢痛苦的小奴隶,最喜欢……你在高潮中痛苦的样子,想要没有痛苦的快感,就用你的肉洞、你的忍耐、你的痛苦、你的服从、你的一切来取悦我,只有主人高兴,奴隶才可以得到奖励,想要摘下它,我的小奴隶……来取悦我吧……”
无法逃离、无法挣扎、甚至无法叫喊求救的少女,似乎第一次明白了奴隶的真正含义,她只是茫然得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那幺温柔……那幺残忍……那幺的可怕……又那幺的……让人安心,仿佛只要有他在自己身边,自己愿意下到地狱。
被火烧得滚烫的针尖从右往左如故意折磨般缓缓贯穿了整个阴核,少女绝望又痛苦的惨叫被衔口球死死锁住,变化成更为凄惨模糊的沉闷声音,直至昏厥过去,因痛苦产生的可悲高潮导致的喷涌淫水,和大量透明的尿液,如决堤般顺着窗台流向地面,阴核流下来的几滴血珠,好像少女最后的泪水一样,被淫水和尿液冲得不见踪影。
在叶晓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司艾把剩下的两个别针烧红,一个一个贯穿了昏厥少女的两个乳头,好像只是给一个布娃娃订衣服上的扣子一样。
“很漂亮,对不对。”
司艾平淡的声线好像从另一个空间穿了过来,叶晓愣愣地望着窗台上被束缚的昏厥少女,脸上满是泪水,嘴里被塞入红色的衔口球,双腿被大大的分开固定,乳头和阴核上的别针,还有好像哭泣般不断流淌下来淫水尿液……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美得让人窒息。
床上,死死抱着被子、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的冷一雪,茫然又空洞得望着窗台上,好像死去一般的美丽少女,湿热的液体潺潺地从自己无力地下体流到床上,好像怎幺也流不尽一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