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抹上口红时候陈思自己都不大相信:她真的这么做了。红色丝绸睡袍下是成套的蕾丝内衣,陈思把头发放下,红唇妖冶,一举一动都是撩人——更不必说那堪堪到大腿根的睡袍下的旖旎风光。
她打开门,望着秦青余,男人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视线,他转过身对上陈思的目光,呼吸都滞了一滞——那是他没见过的陈思,秦青余缓过,慌慌张张把玫瑰藏到身后。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秦青余的喉结终于上下滚动了下:“吵醒你了?”
陈思摇了摇头,她倚在门边,看着满眼的玫瑰,香气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秦青余像做了错事的小孩,忐忑地望着她。
“坐下。”陈思挑了挑眉,她的红色丝绸睡衣比玫瑰更妖冶。
男人乖乖坐在铺满了花瓣的床上,玫瑰随着他的动作一抖,簌簌地落下。
陈思踩着高跟踏上玫瑰花,一条腿抵在秦青余两腿间:“昨天没回来?”
她的胸脯就在秦青余眼前,红唇似火,肌肤似牛奶雪白,锁骨深深凹陷着,两条细细的肩带勒住香肩,逼得秦青余呼吸都粗重了些。陈思往前靠了靠,还是一脸冷淡的色,像是块捂不热的玉石,却又带着抵挡不了的诱惑。
“回答我。”陈思挑起男人的下巴,不轻不重地舔舐描摹了一遍秦青余的唇形,柔软的胸脯就贴在他胸膛上。回吻她的是更热烈的吻,秦青余抓着陈思的肩膀亲吻交缠着,短暂的大脑缺氧带来的晕眩感与花香缠绕在一起,男人的舌搅动着口腔发出些水声,淫糜又色情。
一吻结束,陈思还是俯视着秦青余,她抓着男人的衬衫,一点点解开,尽管动作缓慢,却每一下都撩拨在了秦青余的心坎上——他快被陈思逼疯了,想要把她拆入腹中、舔舐吮吸她的每一寸肌肤,尝尝那勾人的滋味。
“昨晚去哪里了?”陈思把他的衬衫扣子都解开,露出结实紧绷的腹肌。
“去朋友那里了。”秦青余终于开口,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嗓音里满是压抑浓稠的欲望,沙哑低沉。
“该不该罚你?”女人又开口,她缓慢撩开自己的睡裙裙摆,秦青余眼里都要冒出火来——黑色的吊袜带勒住陈思的大腿,勾勒出挺翘的曲线,她似乎很满意秦青余的反应,凑近了男人耳畔,一字一顿:“罚你只能看、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