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承认,这个男人的技术很熟练,显然也是过尽千帆的那种。
但他的熟练,又跟张帆完全不同。
张帆长得不错,又有职业之便,接触到的女性更多,本身又是那种有些口花花不正经,但又比较能够照顾女伴的类型。就算是在床上,他也很顾虑对方的感受,所以跟他做,会感觉自己全方位都被照顾着,每一个毛孔似乎都是舒服的,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自然让人上瘾。
但这个男人不一样。
他明显很有气势,应该是身处上位的人,所以就算在男女之事上,也保持着绝对的掌控权。——从进房间到现在,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我则只能被动接受。
因为这样,他的熟练,就变成了一种绝对掌控下的游刃有余,似乎对方的每个反应,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解释了那幺多,只是想说一句,这个男人引起我的注意了。
因为很不凑巧,虽然我是女人,但是在情事上,我也习惯于掌控主动权。之前我经历过的几个男人,不管哪一个,或多或少我都掌握着一些主动,而试图掌控我的张帆,我也在满足之后毫不犹豫的远离了。
对我来说,男人是令我快乐的源泉。我会沉沦在欲望之中,却不会拜倒在男人膝下。所以我很不理解那些能被调教成性奴甚至母狗一样的女人们,我觉得他们很可怜。因为让她们产生快感的,早已不是身体上的欲望,而是被埋进了心底的奴性。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
所以刚才没能反抗这个男人,莫名其妙被他压在身下,几乎完全无法掌控形势,是我自然要予以反击。就在这个我熟悉战场上。
所以在他开口之后,我稍微撑起身体,伸出双手握住了他胯间的硬物,“你不也硬了?”
“呵……”他咬着我乳头的牙齿微微用力,我立刻便感觉到了一种针刺一般的疼痛,但又不至于完全无法忍受,只是不由自主的吸了一口气,身体都软了许多。
“这回他们找的人倒不错。”他松开牙齿,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点头道。
“我不是。”我说。
他微微挑眉。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幺,但我不是。我只是出来透气,但走廊上人太多,我以为这个包厢空着——事实上半小时前的确如此——所以进来躲个清净而已。”我说。
男人眯了眯眼睛,视线在我身上徘徊,似乎在考量这番话的真假。我则毫不畏惧的看回去。
片刻后,他松开手,似乎要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