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故事」 第三十章·王婆再世
2019年8月27日
作者：方鸿渐
说明：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本故事描述一个儿童医院呼吸科主任在官场升迁过程中与几个分别名叫春、
夏、秋美女之间发生的情色故事，涉及当下官场、职场中的那些潜规则，以及社
会金融乱象的热点问题。官场、职场、色场，场场都精彩，春天、夏天、秋天，
天天有魅力。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本章描细述在建院六十周年合唱比赛结束后，借力冬美女，搞掂了卫计委柳
主任关于医院改革事宜；胡总办公室顺利装修完成，第一个邀请勇院长晚上莅临
指导，借此色诱勇院长，要搞掂工作调动事宜。
「小说正文」
经过紧张的询价，各家供应商基本上按照我们的要求对供应的药品进行了相
应的降价，不过不同的医药公司降价的幅度不同。为此，医院根据各种药品的型
号、效果、使用频次、重要性、稀缺性等等因素，确定了相应的採购方桉，并按
照这个方桉执行。
自此，药品的使用量不再是医生自己随意说了说，某种药品当月的供应量超
过採购目标之后，将不再供应，必须使用替代药品，这样就遏制了医药代表给予
药品回扣的积极性；对于没有替代药品的用药情况，定期进行评估，是否有滥用
的倾向，一经发现进行处理；同时，省儿医成立了药品採购委员会，每季度对药
品採购、销售、病人的反应进行适当评估，如果需要，则调整採购量。同时，对
我们院自製的药品，主要是中成药製剂统一再次进行了成本核算，一次性降价幅
度都超过10%.
冬的第二期节目终于如期播出。这期的节目∓“ 一切为了患者∓“ 主题更加鲜明，
突出了省儿医如何在降低药价、降低检查费用、降低处方单价的目标等等方面如
何明确目标、制定的具体举措。关键是这期节目详细记录了省儿医内部为这件事
所付出的努力，包括内部讨论、供应商大会、询价、公佈结果、定期通报，让公
众对医疗费用的构成有了更加清晰的瞭解，也对今后医疗费用的下降有了明确的
期待。
在节目的尾声，冬还预告了下期节目内容，就是省儿医如何利用新的技术和
手段，帮助患者更加方便快捷地看病、防止黄牛、提高住院安全感等等，节目的
收视率再创新高。
冬在节目播出后，还特意把观众在她们台的留言摘录了一部分发给我看了，
同时也她们家老黄和卫计委柳主任。据她说，两位领导都很讚赏我们的努力，期
待我们的工作成效。
在完成药品降价第一阶段工作之后，其实具体的实施效果还有待观察，需要
通过进一步的资料分析才能说明问题，如门诊每处方患者的费用、住院病人平均
支出费用、各项检查费用等等，但总体上而言，是呈下降的趋势。不管怎么说，
这次行动至少还是颇有成果的，至少给了老百姓希望，对医院内部做了一些限制，
为下一步工作的展开奠定了基础。经过思考，结合医院当前的工作，我觉得下一
阶段的重点就是如下四个方面的问题：
一是如何提高医生的收入，重点是将门诊挂号费提升，挂号费收入按一定的
比例直接作为医生的月度绩效收入；同时，在将医生待遇与门诊量挂钩的问题解
决之后，则可以相应增加门诊量，降低患者就医难度；
二是採取相应的技术手段，扼制名医门诊挂号黄牛问题；这是从另外一个维
度降低患者就医难度；
三是提高住院患者的安全感、舒适感，整顿住院秩序；
四是正是将呼吸科的职称评定优化方桉在全院推广，重点是关注门诊量、患
者满意度、处方单价，当然适当考虑论文数量以及带研究生的品质等等；
这四个问题我和马院长在他办公室进行了详细的私下沟通。马院长听了我的
彙报后说：∓“ 非常好，在逐步降低患者看病成本之后，我们确实要解决看病难的
问题。确实将医生待遇与门诊量挂钩之后，可以大大提高医生的门诊量，扼制医
生开出大额处方的冲动；同时，我们鼓励名医、主任医生、副主任医生，就像你
们呼吸科的陆主任一下，多出门诊，也可以缓解患者的看病难度。我看其他的事
都好办，基本都是咱们医院内部的事，这提高门诊挂号费，需要卫计委和物价局
同意，有难度啊。∓“
我说：∓“ 这事我们先和柳主任彙报，反正我们现在是改革创新的排头兵，老
黄也在盯着呢，省电视台也在等着拍第三集呢。他要不同意，责任就在他了。∓“
∓“ 哈哈，你这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啊！∓“ 马院长哈哈大笑，∓“ 反正，我们只要
坚持 一切为了患者 的理念，我相信柳主任一定会同意的。∓“
∓“ 还有，解决黄牛问题，安全问题，这些都离不开医院安保团队，我最近研
究了一下人脸识别技术，我觉得可以引进到医院。最简单的是，每个挂号的人都
要进行人脸识别，那些频繁挂号的，尤其是频繁挂紧缺门诊号的系统即时告警，
列入黑名单；远端挂号的，也要将孩子的面孔进行绑定，看病是一律进行人脸识
别。现在技术不是问题，关键是安保团队的那些个老弱病残恐怕到时撑不住啊。
∓“ 我有点担心的说。
∓“ 勇院长，现在我名义上是当家的，实际上你做主。你儘管去实施，我坚决
做好你的后援，我这已经准备去淮州的人，绝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 马院长很
是豪气的说。
我绕了半天圈子，其实就是等马院长表态。此前马院长的表态是空洞的，不
能因此就什么事擅自做主，任何时候一把手都不是空架子。遇到具体事情的时候，
还是要亲自彙报，直到拿到授权，才不至于做起事来磕磕绊绊的。其实最複杂的
不是做事，是做人，尤其是如何做好下属，当然，也包括做好领导。其实做好领
导更难，因为在老百姓面前他是领导，得做到礼贤下士又要纲常独断；但在更高
一级的领导面前他又是老百姓，得表现得八面玲珑又要业绩非凡。
彙报完了，顺便把去加拿大探亲的事给彙报了一下，马院长爽快的同意了，
并说：∓“ 你要是再不去，弟媳妇恐怕到时要把你给踹了。∓“ 说完俩人都哈哈大笑。
得到了马院长的支持，我就得回去做好各项准备工作了。
给王波打了个电话，就是春的远房表哥也就是券商科技部的老总，他对人脸
识别技术应该是有研究的，约定了一个人脸识别的合作伙伴改天进行交流。
给老郭打了个电话
，告诉他院长同意组建安保新力量。我的建议，根据我们
院的情况组建一支20人的团队，这支团队主要用来处置医院的各种突发事件，包
括医闹、黄牛等等；日常的保安工作依然选择专门的物业公司进行，可以适当提
高外包服务费，但要求必须是年轻人担任保安，具体的组建方桉由老郭来定。
赵琴在握隔壁，我直接叫了过来。我说：∓“ 现在医院马上要就提高医生收入、
打击黄牛、支撑改革进行全面实施，医改办要抓紧时间提出方桉，六十周年之后
进行讨论。∓“
赵琴说：∓“ 院长，我这没问题，我们先抓紧时间做个方桉，到时给你彙报。
还有啊——∓“
∓“ 什么啊——∓“
∓“ 亓老师送我的礼物太贵重了吧？∓“ 赵琴小心翼翼的彙报说。
∓“ 没事，你就收着呗。孙莉妹妹也有，你俩我不能亏待谁啊。∓“ 我一笑。赵
琴心领会不再多言，起身而去。
而后，我马上给办公室田主任去了个电话，让她马上安排找柳主任彙报工作。
省儿医六十年庆，本来按照以往，一定是大搞特搞，反正我们医院又不缺这
些钱。不过现在形势不同了，活动要热烈，员工要参与，成本要低廉，效果还要
好。于是，工会搞了个手机摄影比赛，由飞利浦公司冠名，最后评选了一些奖品
；由辉瑞製药冠名赞助的这次合唱比赛倒是场面热烈，但花费不高。
週五下午2 点，庆祝我们院成立六十周年的合唱比赛在院大会议室正式举行，
邀请了杨晓静等三个专业教授、10个嘉宾评委干部、20个员工代表按50% 、30% 、
20% 的权重进行打分，省儿医几乎所有的部门都单独组队或联合组队成了十五支
队伍，关键是我们邀请到了省台着名的节目主持人冬小梅女士担任主持。
本着一切从简的原则，比赛开始前，省卫计委柳主任代表主管部分发表了热
情洋溢的讲话：对省儿医六十年来取得的成绩给予了充分肯定，对目前正在进行
的改革创新给予了积极鼓励，并对今后的发展提出了殷切希望，要求全体员工在
医院领导班子的带领下，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为广大患者提供更加优质、高效
的医疗保障服务，为打造一流的儿童医院而继续努力奋斗。
马院长代表医院领导班子也做了积极表态和发言：一是感谢各级政府和领导
对省儿医的关心和支持；二是感谢一代又一代省儿医的专家、教授、员工对省儿
医的发展做出的杰出贡献；三是感谢广大患者对省儿医的信任，让省儿医在这六
十年中得到了长足的发展。最后，马院长表态：一定在卫计委和柳主任的领导下，
继续戒骄戒躁，锐意改革，勇于创新，全面开创省儿医发展的新局面。
由于医院正在进行一系列的改革，并且将会努力提升员工的待遇，努力实施
幸福感 获得感 员工的归属感的员工满意度工程，马院长的讲话得到了广大员
工发至内心深处的热烈掌声。
冬主持人也对两位领导的讲话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并在热烈的掌声中宣佈∓“
省儿医成立六十周年合唱比赛∓“ 正式开始。冬今天穿的是一袭白色拖地长裙，头
发盘了一个漂亮的髮髻，明眸皓齿，唇红肤白，站在台上大气自然，嗓音清脆，
在聚光灯下，冬是笑容满面，让人目不暇接。我坐在台下，眼看着她一颦一笑，
煞是动人，竟然恍惚间想起上次在她家的那个夜晚，她是那么的陶醉，那么的迷
人，那么的富有风情，我不禁感歎，这个女人真是为舞台而生。
各个部门根据抽籤顺序上台比赛，除了必选歌曲∓“ 今天是你的生日，中国∓“
外，各个代表队选择的曲目就五花八门了，有∓“ 到吴起镇∓“ 、∓“ 江山∓“ 、∓“ 中国
中国鲜红的太阳永不落∓“ 、∓“ 团结就是力量∓“ 、∓“ 我们走在大路上∓“ ，到我们呼
吸科合唱队演唱的∓“ 今夜无眠∓“ 是最后一个登台。亓的大波浪头髮在聚光灯下闪
着金黄色的光芒，漂亮的白色的大翻领寸衫，配着鲜红的领花，下着深色齐膝短
裙，脚穿黑色的高跟鞋，双脚呈丁字型站立，双腿笔直，如玉树临风。她对着音
乐播放台微微一点头，随着音乐的想起手势潇洒地挥舞起来，呼吸科同事们多次
训练的成果今天就要展示出来了。大家跟随着亓极富夸张激情的指挥，情绪更加
高昂，和我上次在排练室看到的不可同日而语。尤其是∓“ 今夜无眠∓“ ，男女生的
节奏、音准、音色以及后面的副歌和声部分都呈现出极高的水准，果然在一片掌
声中，专业老师、嘉宾评委以及群众评委都给出了高分。
当冬最后宣佈呼吸科获得金奖时，所有在台下参与演唱的同事都是兴高采烈，
这次竟然是陆主任代表呼吸科上台领奖。原来陆主任大学那会儿还是校合唱队的
选手，这次参赛也算是队裡的主力队员兼领队。参加完比赛，陆主任组织所有参
赛选手和亓老师、孙莉一起进行了聚会。我则因为要陪同柳主任和冬大人吃饭没
有参加呼吸科的聚会。
晚上吃饭就在医院旁边的向阳渔港，标准的浙江本帮菜加上一些海鲜，性价
比非常好。柳主任是现场最大的领导，当仁不让地坐在了主位上，冬今天是特邀
嘉宾，考虑到她的背景，坐在主宾位置上是不容置疑的，马院长在次宾上配坐，
考虑到我和冬的关係，我则陪冬坐在一起。饭桌上除了冬是外人，其他都是我们
医疗系统的人，大家为柳主任马首是瞻，也没什么话头。无非是柳主任讲话，马
院长答谢，最后大家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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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我找了个机会把提高门诊挂号费的事和柳主任彙报了一下，当然也把
打算把医生的月度绩效和门诊费进行挂钩的想法也一併彙报。冬在旁边倒是非常
兴奋，听到我们这样的想法觉得非常好，并说这是咱下次节目裡需要报导的。看
上去挂号费上涨给病人增加了一点负担，但提高了医生待遇，医生开高价处方的
冲动下降了，有效降低了病人的负担；同时，也防止了那些小病大看过渡佔用宝
贵医疗资源的行为，比如简单的感冒咳嗽不一定非要挂一个主任医生的号，这样
能更加合理地优化医疗资源。
有冬美女在旁边的一阵评头论足，柳主任思考了一下说：∓“ 好，就在你们院
先行试点，回头我让医政处和你们一起与物价局进行协商，争取9 月份开始试点。
到年底，我们再组织团队进行一次评估。∓“
∓“ 好，我们节目组一定会跟踪报导，我相信老百姓一定会对这么的节目内容
感兴趣的。∓“
不到八点晚宴就结束了，大家在楼下依次送走了柳主任和冬大人。不过在冬
大人临上车前，我递给了她一个包装好的小纸品袋，说是：∓“ 这是今天主持人的
小礼品，感谢您辛苦了一个下午，外带晚上陪我们吃饭。∓“ 其实我在裡面放了一
个优质哥伦比亚祖母绿的挂坠（这是我让亓老师准备的，冬大人虽说为了儿子而
对我另眼相待的话，这颗祖母绿将会为我俩的关係∓lt;mg src∓“tomgdtjg∓“ ∓gt;上添花，这颗祖母绿价值超
过5 万元）以及2 万现金。冬看了看包装一般的礼品袋，也就笑容满面的说下了，
一边说：∓“ 不用那么客气，那么客气的。∓“ 马院长也在旁边说：∓“ 谢谢您今天下
午的辛勤工作，一点小意思，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冬不经意间瞟了我眼，笑
着说：∓“ 记得今天你向柳主任彙报工作时我是帮你说话的啊，欠我一个人情。不
过考虑到你今天你喝酒了，下回你记得当司机送我回家啊。∓“ 这简直是明目张胆
的勾引，可惜只有我一个人懂。我大声说：∓“ 一定，一定。∓“ 说完冬笑哈哈的上
车关门而去。
我滴滴了一辆车，准备回去。半路上，胡给我来了一个电话，说∓“ 哥，在哪
儿呢？∓“ 我一听哥这个字心裡就发软了，快晚上九点了胡打电话给我是不是佳人
有约啊？
我半躺在车后排座上，笑嘻嘻的说：∓“ 美女，想我了？∓“
∓“ 哎呀，还真的想你了。我知道你们今年下午合唱比赛，就想你晚上肯定要
参加宴会陪同下午来观摩的领导。现在领导吃完饭了，肯定都回家的。就问问你
有空没？∓“
∓“ 有啊，只要是胡妹妹打电话来，我随时都有空？∓“
∓“ 我们公司新办公室已经装修好了，上周亓的老公给我们这也配了一些东西，
你这会儿要是有空就来我这考察考察？∓“
佳人有约，哪有不从？
我让司机调转车头，直奔胡的公司而去。
胡早在楼下等候，只是旁边还站着一个近一米七的女孩，英姿飒爽，身材挺
拔，曲线优美，看的我是一呆。
胡赶紧介绍说：∓“ 勇哥，介绍一下，这是我表妹兰若彤。兰是兰花的兰，若
就是如果的那个若，彤就是红彤彤的那个彤∓“.
∓“ 哎呀，你在考验我的中文听力啊，这个名字怎么给你解释的那么拗口啊，
不就是李若彤她妹妹兰若彤吗？∓“
说完三人一起笑了起来，我伸出手来握住了若彤早就伸出的手。这只手没有
一般女孩的手那么柔软，一握就知道非常结实。像我们这么熟悉解剖的人，立即
就知道这个女孩子肯定喜欢锻炼。一想到喜欢锻炼，就想到健身房的健身女教练，
身材火辣，或马甲线，或4腰，加上蜜桃臀，天了，简直不敢想像。
不过，这个念头也就是在脑裡一闪而过，我还不至于当场失态，不过有这么
一个与众不同的美女今晚陪同，也是非常美妙的一件事。
胡带着我参观了她们公司新的办公场所，确实不错。现代化的装修，彰显了
跨过公司的应有的品牌和形象。除了员工办公室外，还要配备有会议室、会客室。
总经理办公室装修更是具备了五星级酒店该有的品质，豪华、奢侈，办公桌、沙
发、电视、咖啡机，甚是还有金鱼缸，裡面养了不少金鱼，这时若彤姑娘倒是如
数家珍介绍起裡面的金鱼了，什么蓝叉尾斗鱼、紫叉尾斗鱼、雷龙鱼、兰寿、甚
至还有日本∓lt;mg src∓“tomgdtjg∓“ ∓gt;鲤，原来若彤的业馀爱好竟然是养金鱼和花。果然，胡的办公室还
养了不少植物，除了常见的绿萝、发财树，还有口红吊兰、各种多肉如彩云阁、
虎刺梅、生石花、蟹爪兰等等，一排排整体的排放着，甚是好看。整个办公室一
眼看下去生机盎然，简直有点像进入了童话世界。
胡的办公室其实是一个套间，裡面还有一个休息室，裡面有电视、沙发、音
响，甚至还有一个淋浴房，以及装修典雅的一个小房间，简直就是一个极其私密
的小会所。
胡总说：∓“ 我这个办公室就是按照五星级酒店标准装修的，你看看，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