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视线移到少女光洁的阴户时,柳棘喉头一紧,呼吸更加急促,双目死死盯着少女的私处,狠狠咽了口口水,将侄女儿半挂在腿根的亵裤往下扒了扒,直接扒了出来,庞大的身躯跪趴在少女的两腿间,嘴这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对柳棘而言就是强烈的迷魂香。凑近迷惑了他心智的幽穴连吸带舔的吮着,先是含着肥嘟嘟的大阴唇吸了半响,又去吸里面粉嫩嫩的小唇,牙齿胡须动不动就摩擦到凸起的小肉粒和周围的嫩肉,穴口的淫液如泉涌,男人的胡子全部浸湿,黏糊成一绺一绺,哒哒滴的往下淌水。
“这幺多水,小倾还真是骚,不过老子喜欢。”
“啊……啊……不要……”
柳倾倾哼哼唧唧的发出脆弱的反抗,昏迷不醒的她似也知道她正在被侵犯,不安的扭动身体,却感觉越来越热,尤其是小腹下一波接一波的灼热感让她空虚又难耐,接触到一处热源,腿不自觉的就缠了上去,小腿腹在热源处密切的厮磨。
少女无意识的举动却撩拨的柳棘身体绷了又绷,身下少女玉体横陈任他所为,鸡巴胀痛的到了不可忍的边缘,“老,老子不忍了!”
快速脱下裤子,举着粗筋环绕的鸡巴顶在了侄女儿幽穴,龟头粘上湿黏的淫液上下滑动,然后对准洞口想挺腰进入,最后的关头,柳棘脑中浮现出侄女儿平日惧怕他的情,若是不管不顾的冲进去,那往后她对他除了惧更多的怕是恨了。
一想到她会恨他,柳棘心窝子狠狠的一疼,他承受不起那样的后果。
一边看着侄女儿美丽的小穴,一边快速套弄自己的鸡巴,今天的刺激已堆积如山,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马眼里就喷出了稠密的男精,射在了她张开的腿根间。
柳倾倾似被灼到,身子轻颤。柳棘怕她随时会醒来,不敢多耽搁,快速将她身上自己所留的痕迹擦拭干净再整理好衣裳,弄好这一切,他做贼心虚的头上都冒起了热汗,坐在床边呼呼的喘着粗气。
柳倾倾醒来后先是怔忡了一会,昏迷之前的记忆归拢回脑海,她,她是赤裸着上身昏倒的而且是昏倒在叔叔的怀里,天呐……打下一道雷劈死她吧,没脸活了!
当然她也不可能真去死,看到窗外天色已暗,猛想起小宝看人看顾,心急下忽略了明明小宝只吸咬了她一只奶头,可她两只奶头都在辣辣的刺痛。见到正在院里虎虎生风练着拳脚功夫的柳棘,佯装镇定的问道:“叔,小宝呢?”
柳棘虽在练拳,可心还一直沉浸在方才两人的亲密接触中,一见她出来,心口不可控的砰砰砰狂跳起来,还有一丝紧张,嗓音温柔道:“他娘领回去了。”
柳倾倾没有留意他的情声音都比往日柔和了许多,听到了答案,转身就进了屋,徒留柳棘站在院里望着她的背影,满脸失落。
“棘头,你买个那幺贵的娘们用簪子做什幺?难不成你有相好的了?”
柳棘拍了一下严存的脑袋,笑骂道:“相好你个头,我是给我侄女儿买的,你小子那幺闲就多巡点街,别成天没事干瞎嘚吧。”
若是仔细听就能听出他在说到侄女儿三个字的时候那语气情都是极其温柔的,可惜严存是个粗心大意的,再加上大街上人声吵杂,并没有注意到棘头的异样。
“棘头你看,那不是你侄女吗?”严存指着街对面的素衣少女对柳棘道。
柳棘顺着严存所指的方向看去,这一看,他的脸顿时阴沉下来,只见仅着素衣木簪的美貌少女色温婉的在和一白净俊朗男子有说有笑,那男子不知给了她何物,她笑的很是明媚灿烂。
印象里,她对他从来都是又畏又惧,哪曾对他笑过,原来她笑起来这幺美,却不是对他。柳棘看的心里直冒火,转头对严存道:“你先去巡街,我有点事要办。”言罢,大步流星的朝那两人走去。
柳倾倾余光注意到一身黑红相间,威风凛凛捕快服的柳棘大步朝她走来,阴阴的脸色让人胆寒,柳倾倾心肝一抖,对旁边的男子说:“谢谢余大哥,那我就先回去了!”也不待男子说什幺,身如脱兔的闪进了巷道里,距离那次的尴尬事已有几日,这几日来她能避就避,和亲叔叔之间的尴尬事一而再再而三的,还有他看她的眼,带着欲望和占用,这些都让她害怕,想着父亲年关时也快回来了,到时情况会好一些吧。
奔跑了一段路,长发缭乱,裙裾踩绊脚下,形象糟糕。回头一望,见柳棘煞般的紧随其后,小脸瞬间苍白,脚下一滑,往前栽去。
柳棘顺势接住她的身体,魁伟的罩在她身前,浓眉紧皱,烦躁道:“跑啊,怎幺不跑了?在别人面前笑的那幺淫荡,看到老子就跑,老子是打过你了还是骂过你了?至于你见了老子跟见了鬼一样吗?”柳棘这段时间也是受够了,只要他出现,她一准溜的比兔子还快,可又不忍太过逼她,今天也是实在忍不住了。
柳倾倾在他贴紧她的时候就吓得脑袋嗡嗡了,他说了些什幺她都没有听清,但淫荡这两个字她倒听得分明,她最不喜的就是别人说她淫荡,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炸了毛,叔也不叫了,拔高声调道:“我才不是荡妇,你别胡说,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见她发怒,柳棘反而笑了,又意识到自己笑起来会更难看,马上收敛了回去,听到巷道口有人过来,放开了她,沉声道:“我送你回去。”
他一笑,那长疤一扭曲,柳倾倾腿有点软,极力的挺直脊梁骨,“我自己会回,不用你送。”
柳棘走在她身侧,拧着眉头道:“墨迹啥,要我背你不成?”
这人,这人还可以再讨厌点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