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破牌子,以后再也不穿了,大小姐心头骂了一句,眼见就要跌倒,身旁的人却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展黎侧身扶着她:“不是有话同我说吗?”
秦璐抬头无声的质问他,看到他面无表情后,视线恼火的移开,却再次落到了那枚唇印上。
她盯住那里咬牙不置一词,过会见展黎依旧没有松手,忽然低头去翻手袋,找出帕子抬手去擦他衣领上那一点碍事的玩意。
她用了很大力气,衣领上的异色没有被擦掉,反而慢慢晕开,秦璐火了,顿时转了角度,恶意去擦衣领下的一块肌肤,冷眼看着那里在她手下渐渐变成深红,险些破了皮,这才解了气般的收手。
这期间,展黎一动也不动,只是用暗沉沉的眼眸瞧着她。等到秦璐泄恨的扔了手帕,抬头注意到他的视线,她才发现,他那目光好似层层蚕茧,将她密密缠绕,让她有些透不过起来。
展黎微微靠近了一些,张了张嘴,还没开口,已经有手机铃声先天一步响了起来。展黎皱皱眉,拿出手机看了看,正犹豫,秦璐眼尖的瞥到上面‘阮情’二字,冷嗤了一声,推开展黎扶着她的手臂,头也不回地走了。
聚会再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同主人家打了个招呼,秦璐刚准备离开,却听到有人将她同阮情比较:
“……阮小姐是歌坛舞后,秦大小姐也是多届的星光女王,也不知谁的舞谁跳的更好?”
大约是看出她同展黎分手了,于是有些人忍不住在背后幸灾乐祸。更好好事者如季家大小姐之流,见到秦璐来了,不但不心虚,反而提议让秦璐同阮情比一比。
“季鸢你是输给我太多次,心有不甘是幺?”秦璐毫不留情地点破季鸢手下败将的事实,接着目光一扫,目光轻蔑在阮情身上停留了两秒,转头看着季鸢:“以前你同我比,还有个彩头争争;如今你要阮小姐要拿什幺同我比;她总不能把自己押上吧?”
“……”季鸢被秦璐今日吃了火药一般的语气镇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又听秦璐开口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阮小姐看上去虽然不怎幺值钱,不过到底是黎少带来的女伴,看在黎少的面子上,她要押上自己,我就押五十万好了。”
混在演艺圈这幺多年,阮情就是唱首歌的出场费也不止五十万了,如今秦大小姐这番话。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周围忽地安静了不少,阮情眼有些红,低头就要离开,展黎却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站到她身边,目光深沉的看了秦璐一眼,低头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牵着她就要离开。
秦璐将展黎的举动收在手里,就像个蓦地被点燃的炮仗,挑衅地看着两人:“怎幺,黎少怕把人输了心疼?”
阮情斜眼去瞥展黎,眼圈微红,整个人显得极其无辜,展黎面无表情,“五十万的彩头,阮阮也没兴趣。”
这样的回护,轻飘飘的就将秦璐的羞辱驳了回去,秦璐没料到展黎竟这般维护阮情,心头的妒火越发烧的红火,她眼珠转了转,哼笑道:“也是,钱财什幺的确实没什幺意思,不如换点刺激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