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嘉裕帝这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为何母亲一见到相国就被迷得魂颠倒,这或许就是命。
“谢圣上。”吕啬的声音娇而不腻,婉转动人。
嘉裕帝看着手中喜帕,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想开口道不必谢,却是在美人面前,紧张得话也说不出来。几瞬后,他才涨红了一张脸道:“叫七哥吧。”圣上听起来,怪疏远的。
吕啬见男人连耳根都红了,他似乎很喜欢自己,于是娇声道:“七哥。”
这一声里有撒娇的成分,听得少年天子骨头都苏了。
就在这时,两名太监捧了一只大箱子入内,摆放在二人面前,跪地禀告道:“圣上要的东西,奴才已经带到。”
天真的少nv长睫轻扇,问道:“七哥,这是什么呀?”
“这……”他呼x1一窒,张口无声。
因为他打好主意,今夜要好好折磨她。故而他让敬事房将调教nv子的十八般武器全部送上来。虽说他还只是个童男,可敬事房在他面前,叫g0ngnv和侍卫演练了多次,每样y器的用法他已了然于心。
吕啬好心旺盛,见他不说话,就自己起身朝大箱子走去。
皇帝一下子慌了,上前两步抓住少nv的手,迫使她回头,他看着她秀美至极的小脸,紧张道:“啬啬,别看……他们拿错了。”
少nv眉头拧起,就连困惑的样子都那么甜美动人。
她粉neng的嘴唇微微嘟起,不满道:“七哥定是藏了什么好东西,不给我看。”
吕啬是相国独nv,自小被溺长大,眼前的男子似乎很钟意她,故而她一点也不怕皇帝。
嘉裕帝刚想叫人抬箱子下去,敬事房总管太监得喜公公一溜烟儿小跑进来,邀功似的在皇帝面前跪道:“启禀圣上,今夜乃是圣上与皇后娘娘大喜之夜,奴才怕这一箱里没有圣上合意的,又命人备了一箱,就在殿外头候着。”
嘉裕帝刚要斥责,美人儿抢先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得喜公公红光满面,大声道:“回皇后娘娘话,这里头乃是大内最jg巧最管用的y器,以助圣上与皇后娘娘闺房之欢。”
吕啬倒x1一口气,抬眸瞪向嘉裕帝。
那眼,简直就像看一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