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濯黎粗喘着轻笑一声,“被夫君干得舒不舒服?屁股摇得这般浪。”
长发随着她的动作不断飞舞,两只涨鼓鼓的奶子不断晃动着,荡漾出的乳波几乎要晃花人眼,那雪白之中唯有正中红艳艳的一枚被正被那身上压着她不断肏干的男人含在嘴中不断吮吸,敏感的乳尖漾开一阵阵异之感,令得身下的水液喷得更欢。
“嗯…身下的小嘴喷得这么欢…”在将至顶端的前一刻,那绝世无两的容颜抬起脸来笑道:“不知夫人的乳儿可也会爽得喷出奶来,让夫君一饱口福?”
“…才…嗯啊……才没有…”
雩岑小脸酣红,却也知那乳汁分明是生了孩子的妇人才有的。
“那便与我生个孩子。”
话音未落,她便觉那身下的阳具霎时送得又深又狠,玉腿大大张开,此刻进进出出的硕大阳具,每当她不耐地略略抬起小屁股,便能瞧见那被迫挤开的穴嘴儿还有濯黎袒露在外的、足有叁分之一的粉紫欲棒。
“岑儿…岑儿…夫人……”
“给我生个孩子…嗯?…岑儿…给我生个孩子……”
她听见身上紧压的身躯喘得愈厉,像是呼唤般不断低吟着叫着她的名字,低沉的声线仿佛带着一丝牵丝般的魔力,霎那令得她转不过脑袋,只能愣愣地扒着男人的肩头,任凭那顶得愈来愈重愈来愈深的肉棒直抵花心。
“我…我……”
却在那喷射之前的前一刻,雩岑才似猛然反应过来般,顾不得那颤抖着霎那倾泻的高潮,倏然被迫拔出的欲棒和着那如失禁般从穴内高喷激射的潮吹,将那浓厚的白浊厚实地糊在那湿亮亮的腿心。
比起那含苞欲放、半吐不露的内射,这般直接玷污红肿花唇的践踏混乱,可谓在视觉上来得淫靡得多。
那喷射的欲棒不断弹动,除了那主要遭殃的腿心,濯黎射得又浓又多,积攒发射而出的厚浊精液点点洒落在她的小幅与胸口,甚至还有不少在弹射间飞上了她的脸颊发间,落在那殷殷的樱唇之上。
然是如此,两人却是相对粗喘半晌,被猛然推开的濯黎也像是猝不及防般,失地喷射之后,许久未回过来。
“……”
“……”
雩岑一时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时的胸口分明闪过一丝与之前一般地莫名的恐惧,怪的不安,令她身体于思想快一步做出了反应。
…明明她已然不能生育,就算让他射进来,骗一骗濯黎,哄一哄他开心也是好的。
可她方才分明……
且不必多说,她甚至不用看,就已然知道面前衣衫散乱的男人的脸色有多沉。
“…你若不愿,方才便可以拒绝……”
面前之人无力地张了张嘴,终是从那一片阴霾之中抬起脸来:“我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绝不会勉强你。”
“…即使你是我妻,我唯一的夫人。”
可那眼中分明是破碎的受伤,哪还有什么她所臆想的怒火。
雩岑却像是一时慌了,急切忙从背后抱住了那想要穿衣下床的落寞背影:“我…我不是。”
她见着濯黎转过头来,在男人的注目之下,那小脸有些余韵酣红地磕巴道:“…我…我方才…我是愿意的。”
“……”
“我只是…”雩岑咬了咬下唇,像是故作害羞,却借此强敛去眸中那股浅淡的落寞,低头摸了摸平坦的小腹笑道:“我现下只是觉得,我尚还年轻,并不想这般早有个孩儿拖累。”
“方才未及你提前商量,如今自作主张惹你生气了不成?”
“为夫不生气…”霎那间的气氛回温,反应过来之时,雩岑已然被濯黎再度抱在了怀中:“岑儿若不喜,我们便一辈子也不要孩子。”
“你…”听得此话的雩岑却是一怔,她自然知晓男人之前是多想要个孩子,无论从口头上,还是婚前的行动上,无非都将孩子这事排上了日程,如今却因她一句话说取消便取消了,轻飘飘地放下了万斤秤砣。
“他们不及你珍贵。”
拂去那霎那而过的简单落寞,男人倏尔转为了宠溺的笑。
“可我想要…”
雩岑眨了眨眼,主动将小脑袋埋入了对方的脖颈,咬着唇隐忍下泛上头的那股酸意,闷闷道:“我也很喜欢孩儿…只是我们方才成婚,有孩儿方还打扰,纵还我年轻,过些年你再想要,我们再生可好。”
“好,都依你。”
她感觉男人深深反抱着她,气氛逐渐旖旎之中,雩岑再度被压在了床上,朦胧的纱将那刺目的阳光过滤得犹如月色般柔和,在一片颠鸾之中,两人确乎又做了一两回,雩岑犹记在最后的一次交缠之中,濯黎隐忍着将那穴中的粗长肉棒抽出,上下撸动着再度射满了她一腿间,才沉沉压在她身上,两人力竭相拥着睡去。
………
没有插进宫口,也没有射进去。
甚至也没有多问她一句那日大婚失踪之事。
雩岑愣愣地在那钳制之中勉强转了个身,贴近面对着那睡得深熟的俊脸,确乎少了几分往常勾人的妖媚,多了几分少见的天真。
不设防的睡脸之下,两道隐约的乌青清晰可见。
或许是那时相见是在车中,光线昏暗,再加上方才被逼问戳穿的情急,她竟方才后觉面前之人的疲困,确乎连那向来在意外貌的俊脸上,那浅淡的胡茬都已然浅浅出了一角。
这是雩岑方才第一次知晓…,也是这般真实。
真实的心跳、真实的温度…也是货真价实陷入昏睡的疲倦。
最近…很忙么。
雩岑有些后知后觉,像是才突而想到什么似地自嘲着笑了一下。
他是上界督相啊。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往常见到的濯黎,纵使恣意的、张扬的,又富有吸引力与掌控力的,如今却像是一个尚不知事的孩子紧抱着她睡在怀里,一如她从未见过男人的睡颜,却是意外地可爱。
然思及至此,她的心里却是一阵发酸。
…或许在这时候悄悄离开,比起两人彻底的撕破脸会更好一些罢?
目及所处,那连着与她一同而来、本属于濯黎的东西散乱一地,与那破碎的衣角交迭在一起,好在府内地毯柔厚,不若恐怕早已在男人一挥之下碎了个彻底,于现下她东西也还了,不如就…
雩岑猛然身子一僵。
她她她…她的和离书去哪了?!
拧着眉的小脑瓜子快速运转,却也始终想不起自昨天傍晚慌慌张张跑回之后,那封她绞尽脑子写出来的和离书具体放在了何处。
好似她昨夜沐浴前更换衣物时,也未曾见到什么书信掉落。
…?!
不会是那时摔了一跤,或者匆匆跑回时掉在哪个路上了罢?
可她本意便是想要还这些东西,和离书其实还是次要,但这和离书不写,两人这般关系的维续…倘她以后故作失踪,濯黎若要再娶,岂非耽误人家,也是不妥…思来想去,雩岑纠结得几乎眉毛都要打起架来。
隐约的内容她倒还记得,主要是那文绉绉的格式…暮汜非要讲究何文雅,偏不能直接在一张纸上写上‘我要与你和离’便不就完事了,整那些无用的话做些什么。
像是突而一晌通悟,雩岑微微挣动着身子想要从熟睡的男人怀中逃脱,意欲在濯黎彻底苏醒之前写好那简短和离书,再随便捡件衣服披一披溜之大吉之时,方才爬出被窝的肩头却是猛然一紧,回眸之际,正正对上了一双毫无睡意的凛冽长眸:
“夫人这是要往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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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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