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这里已经被孤肏怀了。”
雩岑无力地掀了掀眼皮,完全懒得回应。
若是上界仙、之间如此好受孕,住在昆仑附近的那对万年不孕的老凤凰也不必夜夜哀啼了。
仙与仙之间,若有一方修为略低者五百年抱两不成问题,仙与之间巨大的鸿沟更令得小仙与这些上位者之间几乎不可能通婚,有所得自有所失,几乎大多数都无繁衍后嗣的情绪不说且拥有下一代的概率与修为成反比,就算雩岑目前修为不高,这厢综合一下饶是日日笙歌,恐怕受孕的概率也极小。
况且零随身处高位,其修为若是娶个同为的天后,估计真的断子绝孙了去。
就像坊间传闻,零随的母亲,包括先天帝的那位天后,也只俱是修为低微的花瓶,努力了数万年才得已绵延后嗣。
她如今有理由怀疑,零随缠上她或许只是要个孩子罢了。
眼珠子一转,这厢寂静间,小姑娘跟着男人倒在铺满衣服的地面上,趴在零随怀中冷不丁冒出一句:
“若我到时几万年都生不出个孩儿,你怕是早便移情别恋了!”
语气忍不住有些酸溜溜,像是在醋内泡了几百年。
熟料突而被问到的男人也是一怔,侧脸看像小姑娘一脸掩饰不住的情绪,心下也暗自猜到了几分,本欲调笑的话语看着雩岑有些紧张认真的小脸还是咽了回去,坦然答道:
“不会。”
“欸???”
“孤本就不喜小童。”
不知为何,雩岑看着男人的双眸却完全瞧不出丝毫撒谎的痕迹。
“那你还……”
“若孤将来出了意外,他会是你的最后一道保护。”琥珀眸略略暗淡,像是还藏着什么话,下一刻却未再言语侧身将娇躯深深搂入怀中。
是啊…
雩岑有些怔然。
两人谈不了以后。
就实际情况而言,或许她就算如此好运,怀了零随的孩儿只会让所有事更加复杂。
小姑娘知晓男人从来便是个理性生物,那为何还会说这番话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略有些低迷,倏然的下一刻,腿心一热,某个熟悉的饱涨感瞬间袭来,零随竟是掰开她的一条腿,又朝着糊满浓精的狠狠撞进,雩岑瞬间被怔然的思绪拖回现实,插了数百下,男人便将她推倒,将两条小嫩腿架在他的宽肩上,一气冲到了最深处。
“又…啊啊啊…又来…嗯啊…”
雩岑嗯啊娇啼几声,人影晃动着,忍不住狠狠掐了男人一下。
………
几乎是夜色如漆之时,两人才终是停止了几乎狂乱的交缠。
肚子里的浓精被依旧没有疲软的阳根堵塞在体内,小腹几乎呈现出初步显怀的淫靡的幅度,两人几乎在室内一切可能滚过的地方都滚过了一圈,床单被完全打湿,就连摞在一旁的被褥也惨遭星星点点的白浊污染,旁侧的铜镜更是被两人的体液糊得不像话,室内激烈交欢的羞人气味几乎萦绕得化不开。
甚至于最后一次,两人没有点灯摸着黑在屋内交缠,某个男人突发想又想变态地抱她出门去做,雩岑抗议多回才就此作罢,然惩罚便是大开窗棂,甚至还能看见码头边星散的灯火与攒动的人影,她便被男人如此以把尿的姿势抱着压在窗前,在黑暗中迎风肏弄,腿间的混着白浊的淫液几乎将两人的毛发弄得一团糟,若是有人抬头细望,定便能看见她的小嫩穴中插着一根独属于男人红紫大鸟。
健臀耸动,也不知这是第几次射精,雩岑口涎乱淌,几乎要昏迷过去。
在数百下急速的肏弄狂顶后,一声闷哼之声,零随又一次插进盈满白精的宫口射入,小姑娘最后一次惨兮兮地喷水之后微弱绷紧的经霎那一断,往后歪倒着就昏了过去。
意识模糊间,她听见零随似是贴着她的耳边有些紧张而认真地说了一句:
“…孤……与你……是…第一次……”
第一次…什么第一次啊…..
乱七八糟的…
雩岑不耐地挥了挥手,扒在男人肩头睡得更香。
却不知男人难得紧张地酝酿了好久的心里话,或可以称之为洁身自好的澄清,完全被某人抛在了脑后。
别…别打扰她睡觉……
好累…真的好累……
待到她被男人赤身裸体地穿过走廊,被抱到隔壁的大床上时,雩岑已是毫无知觉般微微张着嘴,头一回轻轻打起呼来。
看来是真累了。
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略略疲软却依旧颇有规模的欲根并未抽出,便这样插在她的体内拥着小姑娘沉沉合眼落入了梦乡。
……
大船迎着初升的月亮抛锚启航,船侧尾处的走廊上,一道身影正托着手中的烟斗悠悠吸了一口,迎风吐出的白烟却被清冽的夜风渐渐打散无踪,男人迎着夜晚的凉意轻轻抬头,耳边碎发轻散,一袭温和的月光便这般小意地在冰凉的眼底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