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薛宝琴感觉那要将她舔舐、吸吮得晕死过去的大嘴,放开了她那肮脏的,竟然流出那幺多羞耻液体的小骚逼,一个沉重、健壮的光滑身体,压到了她的身上。
只要不再舔她的小骚逼,只要不再吸她的小肉逼,什幺都好!那太羞耻了,那酥痒、空虚的感觉,太难受了!
薛宝琴立刻伸出双手,拼命抱住了阿宝的肩膀,在阿宝耳边哭泣道:“呜呜呜,宝哥哥,宝哥哥……”
她自已都完全没有感觉到,虽然羞耻感好了许多,可是,她的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在悄悄伸开,在悄悄勾住了宝哥哥的屁股,她的小骚逼,也在不由自主地向前、向上挨蹭。
因为她的小骚逼里,那空虚的感觉,更加厉害啦!
林妹妹、宝姐姐、尤二姐、尤三姐、袭人、晴雯、媚人、麝月、碧痕、秋纹、紫鹃、金钏儿……已经破了十几个处的阿宝,早就是熟能生巧的老司机,当然非常清楚,薛宝琴此时情动到了极点,自已都无法控制的身体语言。
阿宝也不再耽搁,那早被薛宝琴无意识地扭动着,抵到了她那娇嫩水滑的蚌缝之间的大鸡巴,猛然一挺,缓慢地、却坚定地一捅到底,直到刺到微微发硬的花心,不能再前进分毫,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刹那间,柔嫩紧致的无数小嫩肉,就紧紧地包裹住坚硬的大鸡巴,让阿宝爽得直呻吟:“啊——琴妹妹,你的小逼好紧,好爽啊!”
“啊——”
那空虚的感觉,虽然被让人恐惧的巨大异物,猛然填满,可是,那身体仿佛都要被撕裂的剧痛,却让薛宝琴一声惨叫,尖尖的指甲,猛然在阿宝背上划出几条血痕。
阿宝疼得浑身一个哆嗦,脸上闪过一丝苦笑:草,破一次处,老子就受一次伤,如果不是这变态的体质,十几分钟这些伤口就会收口、愈合,老子岂不是天天都是伤员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阿宝的大舌头,却连忙绞进了薛宝琴痛得直吸气的小嘴里,用力吸吮香软的小嘴,拼命狂舔、狂吸胸前一对雪白的小酥乳。
终于,薛宝琴不再呼疼了,火热的小嘴,开始嗯咛着,悄悄绞缠着阿宝的大舌头,也舔吸起他的唾液来。
破瓜之痛,过去了!
阿宝得意地淫笑着,屁股立刻绷紧起来,慢慢地抽动自已越来越坚硬的大鸡巴,在那紧窄得让人窒息的小嫩逼里,缓缓地抽插起来,挺动起来。
一层层的软肉,刮过坚硬的大鸡巴,让一层层波浪般的强烈快感,从大鸡巴、尾椎骨、脊椎,反射到阿宝的脑海里,爽得他浑身都在颤栗:“啊——琴妹妹,你的小嫩逼好紧,夹得我的大鸡巴都要断啦。哦,哦,哦——我草,好多的嫩肉啊,刮得我的大鸡巴都起鸡皮疙瘩了,爽死老子啊!”
薛宝琴羞得浑身都在颤抖,却根本无法阻止,自已的双手拼命抱住身上的健壮男人,无法阻止,自已的双腿无力地勾住他的大腿、屁股,情不自禁地跟随他的抽插、挺动,整个身体都在羞耻的颠荡、扭曲、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