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采芝猛地抬头,眼前一亮,便抱着季寻风蹦了起来:“愿意愿意!寻风你对我最好了!”
季寻风叹口气,拍了拍萧采芝的背。他向来不是个以权谋私的人,被全票选为队长后,却在暗中使了些手段,让萧采芝能够作为替补队员,好慰藉她落选的遗憾。
在看到如愿以偿的萧采芝后,替她高兴之余,心情又不免有些复杂。而对方还沉浸在入选的喜悦中,弯着眉不停夸他,撒娇般在他怀里蹭着。季寻风暗自纳闷,怎么他的室友练了这么久,也不见长点肌r0u,身子还是这般软腻娇柔,令人……
心猿意马。
季寻风轻轻推开萧采芝,憋出一句话,
“以后、别再抱我。”
萧采芝愣住了,小心的观察着季寻风的脸se,见他脸颊泛红,面露为难,不复往日的开朗随意,小声道:“对不起,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没什么。”
季寻风侧了侧头不去看她,然而室友察觉到他的异样,不肯罢休,不停凑到他身边问道:“你倒是说下我哪里惹你了,我好改嘛,别生气了好不好……”说到最后,见他仍不吭声,语气渐弱,似乎委屈了起来。
季寻风瞥见他的室友默然垂眸的模样,心下一软,早就顾不上自个心头的别扭,忙抱住她安慰起来:“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想怎么抱都行。我只是最近心情不佳……对不起。”
哄了几下后,萧采芝才幽幽开口:“我总觉得,你最近和我生分了不少。如果我有错你就明说,我会改的,但是以后不许再这样。”
“……好。”
萧采芝嘴角一g,继续抱住了季寻风,见他只是僵着,没有再次推开她,终于松了口气。季寻风拿她没有办法,偏偏又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以前与她闹着挠痒时的场景,心底又像被她不轻不重的挠了几下,弄得心浮气躁,只是眼下刚与她和好,这情形也不好推开,只好自己默默受着。
也不知中了哪门子邪了,他从来是最愿意和萧采芝相处的,只是莫名就……无法再如以前那般心无杂念。被贴近时总是气血上涌,仿佛多了许多个感官,将一切细微平常的感触放大。
b如现在,她的味道似乎还混着轻微的n味,如同本人一样,娇软可人,碰一下便腻到心里。季寻风发现自己光是如此,心头便微微悸动,甚至开始担心,只是这样简单的接触,就会再现以前那种尴尬的局面。
季寻风艰难的侧过头:“……你《诗经》背得如何了?”
萧采芝头疼起来,怎么季寻风突然也学会像杭延一样,督促人学习了,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怕再惹季寻风生气,只好老实又含糊的答道,
“有的会,但大部分不会。”
“随便背首会的就成。”
萧采芝瓮声瓮气的摇头晃脑:“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季寻风细细听着乏味的诗经,总算压下心头燥热,不由暗自舒了口气。若是那r0u物再起来,他怕是真要寻个地缝钻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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