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比我大六岁…可…可这哪有一点点年长的样子?
“在皇帝身边办事,你还敢来嫖妓?”
“谁说我是嫖妓,我的心上人在这里,我是来求爱的!”
凌珞拉着她到了一个船坞里,地方不大,只有有几张桌子,她叫了酒和菜,上下打量着她,眼色咪咪的。
“你看我做甚?”巫马冬亦受不了这样灼热的目光,也不喜欢这样被人盯着,语气有些愠怒。
凌珞嘻嘻一笑,接过船夫端来的酒,一边倒一边说,
“你别生气,我只是在想,昨晚我听到的是不是你~”
巫马冬亦瞳仁一颤,嗙唥一声站了起来,凌珞打了个哆嗦,酒溢出来了些许。
“嘿嘿,你先别生气嘛~我又不是故意的,”凌珞拉着她坐下,接着说道,“我猜把你赶出来的是秋式微吧~”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还敢偷看!”
“那当然不是,只不过这水州上下,能留住你的也只有秋式微了。”
哼。。。谁留谁啊,我讨好她她都不理我还赶我走。。。
一想到自己被赶了出来,巫马冬亦就有点委屈。
“你想不想回去?”
“想。”
“那咱俩做个交易。”
“可以。”
凌珞干了一杯,示意巫马冬亦附耳过来。
两人耳语了一会。
“这算是什么办法…”巫马冬亦半信半疑地看着凌珞,“你确定吗?”
“我保证有用,”凌珞笑了笑,奸诈地像只老狐狸,“东西一会给你,但你省着点用,这东西可珍贵的紧,很难搞到。”她又喝了一杯酒,两颊染上一点醉色。
巫马冬亦刚要继续说话,小儿送来了饭菜。
“吃饭吃饭,别客气啊。”凌珞打断了她,吃的狼吞虎咽。
死马当活马医吧
入了夜,扬子河上灯火点点,宛如星河。
巫马冬亦和凌珞划着船,在环采阁外鬼鬼祟祟地打转。
“你确定可行吗!?”
“行啊,放心!但你能上去吗?”
“……”
等候的那间房的灯火终于灭了,凌珞使劲地拉住巫马冬亦的袖子
“黑了黑了!”
巫马冬亦抬首一瞧,拍掉凌珞的手,抬脚一跳,踩在一楼的飞檐上,丹田聚气,翻身一跃就到了叁阁的窗户边,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下面的凌珞一脸崇拜。
“哗擦,好厉害呀~”
进了屋子,巫马冬亦从袖口掏出一瓶药水,倒进了茶壶里。
然后就闪到了床幔后面。
过了半个时辰,秋式微回了房,点上了蜡烛。房间在橙色的灯晕下显得暧昧
巫马冬亦紧张地盯着茶壶,手心一阵一阵的冒冷汗。
秋式微脱下了外衫,坐到了椅子上,正要拿起茶壶的时候,手忽然的停在半空。巫马冬亦的心一下子被揪了起来。
突然,秋式微站起身打开了窗户,慵懒地嘀咕了一句:“好闷”
“呼……”巫马冬亦松开紧攥的手,吐出一口气。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
秋式微站在床幔前,眼幽深,一双好看的细眉紧紧地拧着。巫马冬亦一边在心里咒骂着凌珞,一边慢腾腾地挪出来。
“那茶壶里的药是你放的吧。”
“是,是我……”
“你知不知道,那是动物用的催情药。”
“我我我我,我不知道,那个……”
巫马冬亦急得要哭出来了,她看着秋式微一点一点黑下去的脸,万念俱灰,心里不断咒骂着出主意的凌珞。
“我不知道该怎么道歉,我怕你永远也不想见我了…唔…”
毫无预兆的,秋式微吻上慌乱解释着的巫马冬亦,唇舌纠缠间,手也老实地调开衣襟。
“唔~”
楼下,还在船里等待成功信号的凌珞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抬头望了望那扇还透出灯光的窗户。
“哈秋哈秋哈秋!”
凌珞搓了搓手:怎么还没灭,催情药的药效发作这么长吗?不是说好了干上了就吹灯吗?磨磨唧唧的……
“哈秋!”
啊,今晚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