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明明我都决定不黏着你了。”
可是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云栖想开口解释,一开口才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她脸色登时难看,调动法力也解除不了。
“是不是很怪,为什么法力不见了?”荀楼噗嗤一笑,勾了勾她的鼻子:“我的好姐姐,好师傅。”
“你说,要是帝鸿那个老家伙知道他的侣被我压在身下操干了无数次,他还会心胸开阔地接纳你么?”
“当然,我是舍不得强迫你的,所以我喂你吃了一样东西,这样东西既让我不会听到从你嘴巴里说出来的伤心话,又能让你……”
他缓缓低下头,咬着她的耳根厮磨:“求着让我上你。”
云栖难以置信地盯着他,她伸手想去抓他,猛然发觉身子也软的不像话,体内有一团火焰正慢慢烧起来。
东西,能让君如此的东西,除了翯爻的迷魂散,无能出其左右。
眼看云栖眼中的光芒由震惊到失落再到熄灭,荀楼心像被谁狠狠揪了一下,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好。
他掰过她的下巴,张嘴啃咬,像一头猛兽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誓要攫取她全部的甜蜜。
大手覆上高耸的一团丰盈,拢住它揉捏,没过多久,他便感觉有硬硬的果子隔着衣物顶在掌心。
于是,他的吻游走在雪白的脖颈间,或咬或舔,指尖点在雪峰顶端刮蹭,将她体内的邪火勾得四处乱窜,喉咙里逸出难耐的呻吟。
“瞧啊,这里都硬了。”
趴在她身上的青年扒开层层叠叠的云裳,两只雪团般的乳兔活泼地蹦出来,似茱萸红润的乳粒瞬间迷乱了他的眼睛。
竟然是没有穿亵衣。
荀楼握起一只雪乳,赤黑两瞳灼灼地看着她,云栖对上他的眼,他哂笑:“没想到师父还有这样……”
他凑近她的耳朵,抓住乳房的那只手掐着茱萸厮磨,“淫荡的一面。”
不知是因为师父两个字还是淫荡刺激了她,身下的花穴里隐隐有花液分泌,伴着微微的痒,一点点开始蔓延开来。
这使得她忍不住并拢双腿,悄悄地摩擦着。
殊不知,她的双颊明媚如娇花,一双水眸如天空碧洗,瞪起人来也是千娇百媚的。
立时,荀楼便知道那药性来了,张口含住半边丰乳,一只手解开她的腰带,衣袍朝两边散去,露出一具洁白无瑕的美好胴体。
他不敢多看,唯恐一个忍不住掏出大家伙将她就地正法。
因着还要听她亲口说要他狠狠爱她的话。
大殿阴寒,突然被人解去衣服,纵使她体内再热,也禁不住叫出一声。
“嗯~”
她支起一条腿,正好撞在他胯间发硬的东西上,荀楼被弄得急喘,急忙跨在她身体两侧,压下她的腿,伸手往鼓起的花径滑去。
花径里已然湿滑,他毫不费力地找到藏在肉里的小珠子,丁点大,羞涩地半阖着,需要他剥开覆盖在周围的软肉才能露出头。
她现在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敏感,更惶呈那颗小珠子,上面的乳头被他撕咬戏耍着,下头的阴蒂被他按压挑拨着。
偏偏她生不出一点力气来推开他,只能闭上眼睛呜呜地娇喘呻吟。
淫水潺潺,沾湿了荀楼大半个手心,他轻咬一口坚挺的雪峰,这才转眼去看桃源洞,粉红滋润,粘湿的液体不断从指头大小的洞里流出来。
脑海里划过为她吃穴的画面,荀楼默默吞了一口口水,手指在沟壑间不快不慢地抠弄了几下。
云栖身子打颤,自发地夹住他的手指,只剩下一个念头:
好痒,好希望有东西能伸进去抠一抠。
荀楼见她面含春水,高耸的胸脯不匀地起伏,身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