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液打湿少年的睫毛,顺着挺直的鼻梁滴落,云浔抬起头与喘息的云栖对望一眼,长目微红,舌头勾住液体一吮:“甜的。”
说完这句话,他又低下身,跪在师父两腿间,屁股高高撅起。
这回,少年使了狠劲,死命逗弄她腿内侧的两块痒痒肉,嘴巴似乎和小珠子较上劲儿,啃咬吸吮,怎样激得她失控怎样来。
云栖左扭右扭,不知是舒爽多一点还是难受多一点,口里一直喊着受不了受不了之类的带了哭腔的语句。
可云浔仿佛入魔一般,额角青筋展露,一双眼睛倔强地盯着那处。
由于是跪姿,她轻易便能瞧见少年胯下胀得通红肿大的物件,它直挺挺地垂着,顶端不断有透明的液体冒出,好不可怜。
她盯着它,抓起云浔的长发,少年吃痛,牙齿撞上花珠。
云栖被弄得一哆嗦,轻易又泄了。
浑身脱力,像躺在一团云朵上,云栖倒在锦床上,刚才两番倾泻,酒意去得七分。
那边,少年捞起巨物,急忙撸过两遍,棒身抹得湿润泛着水光,这才朝前挪动两步,跻身师父胯间,将巨物抵在穴口。
又激动又兴奋地说着,声音都是颤抖的:“师父,我……我进去了~”
他在咽口水,大着胆子刚放进一个头部,一道大力瞬间将他掀下床铺。
刚刚还好好的女扶着额坐在床上,颇为恼火地裹好衣服,喃喃自语:“不是梦,不是梦啊……我干的什么混账事……卧槽,卧槽!!!”
云浔知她酒醒,但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凑近:“师父~师父~”
“别过来!”
她头也不抬,少年顿时生出些许委屈和失望,“师父……”
“帮帮我……”他抬着精奕奕的器物,如被她欺负过头楚楚可怜:“阿浔难受……”
云栖下意识看过去,脸蛋爆红,下一秒居然做出她有史以来最怂的举动。
原地消失。
“师父?”
装可怜的少年呆滞,啊摔,又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嘛。
【美艳君●黑化徒弟】
海牙边上的风冷飕飕地,吹得她心里拔凉拔凉。
什么叫枉为人师,什么叫晚节不保,云栖算是充分理解透彻过了。
十四万年不开花,一开花不得了,不仅将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少年差点拆吃入腹,光是想到迷糊中为他含东西,喷他一脸水儿的画面。
就……不忍直视!
此时的云栖君全然陷入自我厌弃耿耿于怀的境地,哪里会去想云浔为何会提早回来,他寻找的伴侣尚在何方。
直到一双手怯怯地拉了拉她的衣角,披头散发的少年眼巴巴地看着她,声音软软的。
“师父。”
心里咯噔一声,云栖直觉想逃,但那实在太过没有面子,只好生生忍住,僵硬着身子不作声。
“师父。”他又喊了一声。
“……”不回。或者说,她根本没脸应声。
云浔心怕师父再也不理他,这一着急,带出的嗓音便携了颤颤的惊慌:“师父~”
哎哟,这可得了,平时一句重话不敢讲的好徒弟,被她欺负过后还倒贴过来哄她。
云栖啊云栖,你瞧瞧……这是君该干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