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卧一榻,同眠一枕,日月交叠,云栖念他不过是只小兽,尽管随之。
云浔灵基近级,不过千年光阴,就化成九岁孩童大小,只是额角有犄,尾巴总是藏不住。
云栖尤其喜欢去抓他的尾巴,看他露出窘迫脸红的情。
如今,他既已成长为少年,云栖便将他赶出自己的寝殿,让他在旁的收拾一座宫宇住下。谁知小子犟着不肯,非要赖在她的偏殿。
谁都知道云栖君最不耐麻烦,她应是要拿出师父的威严让他就范的,可每每盯着他那张清隽绝伦的脸,硬是下不去手。
……
半夜醒来,云浔心里空落落的。梦里那些缠绵悱恻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她一身羊脂肌肤与他万般痴缠,二人最私密的地方连接在一起,销魂蚀骨,如入仙境。
将手伸进裤裆里,不出意外地,又摸得一手粘黏。他从玉枕扯出方锦帕,上面残存着云栖身上的香味,以帕掩面,就着湿滑的液体,他抓住肉茎粗鲁地撸动。
“啊……嗯……啊……”云浔闭上眼想着梦中人平时的音容笑貌,手下动作加快:“嘶……啊……啊啊啊”
最后左手紧抓住床单,一张脸涨得通红,那白色浓稠的液体顺着喉咙口的低吼翻浆,射得他一裤裆都是。
翻在床上好一会儿,滚烫的心才慢慢冷却下来。
两腿间泥泞一片,空气里都是腥臊的雄麝味儿。云浔揉揉鼻子,褪下亵裤,草草擦了几下,裸着下半身睡去。
适逢云栖这几日忙着扩充领域,每晚只能打坐游。
细细碎碎地喘息呻吟声像一颗小石子落进平静无波的水面,打断她的修行。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止一次,连着几日,混小子都行这般事情。
她不得不打起注意,好好问一问是不是他的发情期来了?话说,灵兽成年之时会有一次漫长的躁动期,云浔会不会……
……
他尚在睡眠中,却感觉一道存在感极强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半睁开眼,发现师父正坐在床边,情专注地盯着他的……小弟弟??
小弟弟脆生生地挺立着,因为主人明显受到惊吓,居然颤巍巍地抖动了下身子。
云浔臊得脸通红,手掌连忙包住那一团小山一样的东西,两条腿蜷起缩进中衣中,别过半个身子不敢看她:“师父,你……你怎么来了?”
原来书上说的能让女人死去活来的物什长这个样子,颇和春宫图里的不太一样:他的那里浅浅的一层毛发,通体粉红的器官又长又粗,两颗卵蛋服帖地卧在下边,在她的注视下明明有变硬变大的趋势。
“阿浔。”她微微挪近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就含蓄地跑远路:“你……最近是否感觉全身躁动难安?”
糟糕,师父的声音就在耳边,偏偏掌中的东西不听使唤,还有继续膨胀的意思。
他憋红了耳朵,声音里掺杂着情欲,变得低哑:“没……没有。”
说话的声音很小,云栖凑过去,对着他的耳朵呼气:“你说什么?”
完了,脑子里的血液全往身下涌,东西硬梆梆得不像话,云浔觉得那里胀得有些发疼,含糊着回答:“没……师父怎么会说那样的话?”
他的下身什么也没穿,云栖看着露出的半个雪白屁股蛋,戏谑地在上面拍了一下,“好了,我知道了,我先出去,你把裤子穿上后就随我一道去崖底修炼吧。”
不轻不重地一拍,让他的身子陡然颤了一下,云浔捂着下半身不敢动,声音里掺着浓重的羞意:“是,师父。”
这小子压根就是发情期来了,也好,成年后找个由头把他打发出去,还她一片清净。只是这发情期总得找点什么东西来抵着,不然是会憋坏的。
是个麻烦。
等听到关门的声音,云浔才敢伸直双腿,松懈下来开始新一波的释放。
……
崖底。
从高顶倾泻而下的瀑布对肉身的锤炼具有极强的裨益,通常云栖是不会完全撤回法力任由瀑布将自己冲透,但领域的建立使她的肉身降了几阶,所以尽快回复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