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简直是个疯子。更多小说 ltxsba.me
年厮厮没有立即回答。她几乎没法正常思考,脑袋里的弦跟身体一同绷得紧紧。
这人有病,绝对有。她恐怕要感谢平日里娇得受不起任何轻微搓捏的那处,现在因紧张吐出水而起到的润滑作用。刀锋还没陷进太深,又似被汁液裹了层薄薄的保护膜,如果他不再推入,应该伤不到娇嫩的软肉。
可就是抑制不住那份惧意,该如何回答,才不至于让他疯得更厉害?
是或不是。已知答案的二选一竟然是这样困难。
如实说自己不是处?他很有可能烧起怒意继续发狠。不对,这疯子都这样问了,可以说是明明白白表现出了对这事的在意。所以,只能有一个答案。
“我是……”她扬起头,瞳孔中清晰地映照着可怜与埋怨。
膜不在了没关系,毕竟很多柱状物都能弄破。她完全可以说是自己捅的。
“那么骚浪的你,”他笑了,狭长的眼惯性眯起,暗掺怀疑之色,“还没有跟人做过么?真的?”
“我哪里像你形容的?”声音带了丝尖锐,厮厮眼中似乎泛起了水光,“就算我是,也只会对你一个人骚浪嘛。”委屈的小模样让许白森受用不已。
“那——”听到他这音一拖,年厮厮顿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
“现在,骚给我看,好么?”绅士的问法依旧,哪怕在要求淫邪之事,也依然是那副仿佛不掺秽色的模样。像是突然想起那把搁在她细缝间的刀刃,许白森轻动了下手,她的穴肉再次被温热湿滑的金属毫不客气地给挤了挤,仿佛是一种暗示,又可能是“好心”的提醒。
厮厮吓得一个激灵,努力放松着那瓣,想给无情无眼的侵入物留一丝空间,降低被伤害的几率。
不好,滚。可厮厮怂啊,哪敢真那么答。只得扒着许白森执刀的手眼泪汪汪地祈求:“求你了……把这个收起来好不好?”
“放心,我不会伤害它的。”安抚般的轻吻了她的额头,他似是遵照所言,将刀缓缓退出。
厮厮长舒一口气。随即看到他站直身,到桌边拿了个什么来。
“差点忘了记录下我们美好的第一夜。”他轻轻笑着,和煦如春日暖阳,摇了摇手上把着的相机,儒雅地看向厮厮。
美好?这特么简直是死亡之夜好吗!?
他将相机固定在了向灯的某处,镜头直直对准了地上半躺不躺的赤身女孩。
厮厮完全不敢看向那圈黑洞洞的多片透镜,只得背过身蜷缩着,两只手臂不由抱紧了自己脱得精光的身体,像只难敌冬日严寒的小动物。
许白森靠近了这只受冻般的可怜玩意,大手覆在她头顶,轻抚她柔软的发。
“害羞了?”
“不想被拍,万一视频流出去怎么办……”
眼底跳动着意味难明的火焰,他拾起那把搁置在地的细刀,晶亮的液体还闪烁在刀锋,“已经在拍摄了,我觉得厮宝儿应该乖乖地配合,嗯?”
满满的威胁。
恢复冰冷的尖端全无怜惜地抵着她的背脊,惊恐袭至面上,两片动人的蝴蝶骨也因锋刃的寒光猛然吃紧。
“轻……轻点……”战战兢兢地吐出几个字,“我真怕疼的。”
“嗯,听你的。”温润而轻柔的嗓音。
许白森悠悠地划弄着那具扭动不止的身体,以刀作笔,勾勒描画一般在她凝脂似的肌肤上轻浅划过,道道痕迹似笔墨横姿,妖娆绽开。
又有湿滑的软物轻轻碾过,留下亮泽的液体。
她嫩粉新鲜的伤痕被疼惜般抚摸着、舔舐着,破皮凸起的印迹在浸润中释放着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