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弦声冷漠地看着自来熟的男人,开口问道:“有什么事?”
她是真烦这种没有任何预兆的身体接触,现在还发着高烧,更加没有耐性应付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男人被管弦声冷淡的态度弄得满脸委屈,捂着被打的脸部,轻声回道:“我是今天刚搬来的,本来想跟邻居打声招呼,没想到住我对面的人是你,你每部片子我都有买,我超级喜欢你的。”
说到后面男人难掩激动,又想去拉管弦声的手,一旁的蒋景泗挡在她面前,冷冷地下逐客令:“说完了就可以走了。”
“女,我叫蒋景伍,我们以后会天天见的。”
听到这个名字后,管弦声一愣,转头问蒋景泗:“你们什么关系啊?”
“不同爹不同娘生的相似名字的人而已。”蒋景泗面无表情地说道。
管弦声也难以相信眼前的两个人会是兄弟,不单是性格完全不同,一个死板闷骚,一个外向开朗,最重要的是他们相貌也找不到一点相似之处,蒋景泗比较刚毅,像艺术品,而蒋景伍比较柔和。
“你们都可以离开了。”管弦声身体疲惫,只想闭上眼睛睡一觉。
“你病了,我留在这里照顾你吧。”蒋景泗别扭地开口,管弦声冷冰冰地望着他,因为生病,苍白的样子更加脆弱,他竟有些不敢和她对视。
“那我先走了。”蒋景伍很干脆地离开。
管弦声一直没关上门,似乎就在等蒋景泗离开,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死赖着不走,拿在手上的剃须刀也显得沉重不堪。
“那你自己注意点,如果有事给我打电话,还要小心对面那个疯狂的粉丝。”
管弦声对蒋景泗的话毫无反应,只是一味地握着门把,等他走出门口就迅速地关上了门。
两人合作初期,蒋景泗对她很好,戏里戏外一个样,她渐渐陷入他所编织的梦网里,而等她发觉自己对他有了异样的感情后,他却开始变得冷淡,只会在镜头和外人面前对她亲昵。
管弦声头重脚轻,好不容易才回到房间休息,脑里却全是蒋景泗关心她的模样,让她变得更加脆弱,眼睛忍不住酸涩。
另一方面,蒋景泗被管弦声强制性地赶出门后,愤怒地敲击对面的那扇门,开门的蒋景伍跟刚才判若两人,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倚在门边抽着烟。
“你搬来这里干嘛?”蒋景泗直截了当地问道。
“接近我女啊。”
“蒋景伍,别给脸不要脸。”
“我怎么给脸不要脸了啊?”
“只要是我要的,你就非要来参一脚?”
“你敢承认你想要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