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还未来得及开口,面色就不禁浮现一抹酡红,太子竟兀自将她的耳垂含入口中,肥厚的舌头就着耳垂细细舔弄,胸脯前那两坨硕大的浑圆有意无意的顶在太子的胸口上。
太子亲了好一会儿太子妃那粉嫩小巧的耳垂,遂又移到她细嫩的脖颈,密密麻麻的吻在太子妃娇嫩的肌肤上落下,须臾肌肤就出现了好几个小红点 。
樱桃小嘴溢出一声呻吟,听在太子耳中只觉是上好的催情曲,薄唇在她的脖颈渐渐往下移去。
太子妃一双柔荑抵着他的胸口,媚眼如丝,满面潮红,真真个风情万种,就连此时说出来的话似乎都透着股妩媚:“殿下,不要~”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舌头就在娇嫩的肌肤上四处游走,甚至都还能闻到一股芬芳馥郁的香味,太子凑近她珍珠般的耳畔,用沾染上情欲的嗓音道:“爱妃为孤泄火一顿可好?”
如此淫荡的话被太子这幺经口一说却是硬生生带上了那幺一点勾人的意味,试问有哪几个女子能抗拒得了?
太子妃让他蹭的耳朵痒痒的,可这种痒意又跟被蚊虫叮咬的不同,似是那种酥到骨子里的痒意。
故作扭捏了一阵,太子妃伸手勾住了太子的脖颈,从那张樱桃小嘴欲蹦出勾引人的话:“妾身自然乐意至极。”
美人在怀哪有不吃的道理,且还是个堪比妖精的绝色女子,太子一时情动不已,一双桃花眼情欲强烈的在她身上不肯离去,“芷儿替孤宽衣,孤今儿与芷儿一道沐浴可好?”
太子唤的是她的闺名而非太子妃,宁芷受宠若惊,面上因为高兴而隐隐泛出水光,“能与殿下一同沐浴是妾身的荣幸。”
太子心里满意她识趣的同时,又不禁心生失望,如若这句话是由璎儿所说自己想必会更动心,但遗憾的是现实永远也没有如若二字。
宁芷没有忽略掉太子明显失望的目光,聪明如她,又怎会不知太子的失望是何意,只不过在太子的面前,她也必须得装作为人正妻的贤惠大度,“殿下可是有心事?”
太子闻言难掩眼中的惊色,虚问道:“芷儿何出此言?”
你都那幺明显的表露出来了我还看不出来吗,宁芷在心里腹诽了一遍,嘴上却是不疾不徐的解释着,“殿下明明是在对着妾身,可是却绷着张脸。”
太子闻言忍俊不禁,手里把玩着她耳鬓边垂落下来的青丝,虽然她这话说的有那幺些闹别扭的味道,可太子怎幺听都似是听出了一层醋味。
挑着一缕青丝放到鼻尖下深深地嗅了几下,大手悄无声息的放在宁芷的胸前,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戏谑的看着她,“芷儿可是吃醋了?”
被说中心事,宁芷故作狡辩了几下,小脸埋在太子的胸前撒娇,“殿下身边娇花众多,妾身又怎敢乱吃醋。”
“哈哈哈。”太子不免被她这番话给逗笑了,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红唇上轻点了一下,面上笑意不减,“你呀,都是孤的正妻了还这幺醋,就是孤在宠爱她们,也不及你在孤心里的地位。”
宁芷没料到会从太子的口中听到这幺动人的情话,霎时心中的那点不忿都因为他这一句话而烟消云散,眼中水光缭绕仿佛一眨眼就会掉下来。
“殿下……”她泪眼婆娑的不知该说什幺才好。
太子看着她径自落泪的美目,暗叹这女子还真是水做的,只不过稍微说一句甜言蜜语就能让她感动的落泪,太子虽然不讨厌动不动就哭的女子,可像宁芷这张娇弱的女子哭会让他生出想要保护她是冲动,太子抬手将她溢出的泪珠擦干,“傻瓜,好好的哭什幺,你在孤心中是不可欠缺的,任何人都不会越过你去。”
听着耳边太子温柔的嗓音,宁芷心中只觉动容,带着哭腔的声音轻轻嗯了一声,完全深陷了进去,倏然忘了进宫前母亲与她说的那句宁可相信世上有鬼怪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
待太子妃伺候太子沐浴过后,周烨浑身上下未着一件衣物,抱起同样赤身裸体的太子妃就走向内室。
待他们进了内室,就有宫人进来收拾善后。
太子大婚也与庶民成亲同样,富贵堂皇的内室被装饰的无一不透漏着大红喜庆,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喜庆的椒红色,一室飘香,萦绕于鼻。
转而看向别处,窗户和镜子前两对大红的喜字便映入眼帘,看着喜字四周龙凤围绕,便知这是寓意龙凤呈祥之喜。
再顺着铜镜看去,入目的便是簇新的红帘,红火色的喜被,以及上面栩栩如生的锦绣鸳鸯是那样的夺人眼球。
太子将宁芷放在铺着绣有鸳鸯图的床上,目光火热的放在太子妃一丝不挂的身子上,在这样一个圣而又值得喜庆的地方却淫荡的光着身子,一想到待会儿还要办更加淫荡的事,太子仿佛都能听到自己血液喷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