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1ngyu的折磨让沈锦书连倚着门板的力气都渐渐消弭,不得已之下只能趴在就近的凳子上稍作喘息。
可这样一来,在外面就被男人扒得松散的裙子更是摇摇yu坠,根本遮不住gu间的春光,她的yxue几乎没有遮掩,暴露在空气中。
装作没有听见外门的x1气声,受不住燥热的沈锦书g脆将衣衫退了个g净,一手撑着凳面,一手握住已经初长成的rr0u抚m0着。
“啊......不可以的......这样不行的......可是好舒服呀.......就这一次、一次而已......都怪爹爹......m0得人家的身t变成这样.....”锦书不停用指甲刮搔着自己的rt0u,一边r0u一边动情地sheny1n。
锦书自m0的su软小手逐渐下移,在小腹停顿了片刻之后,yuwng终于说服理智,略过稀疏的耻毛来到一直都羞于踏足的schu。
仇恨像淬了毒的蛇盘桓在锦书的心头,唆使她舍弃掉羞耻心。
明知道那枉顾人l的男人就在屋外窥视,除了计划得以实现的满足之外,更升起隐秘的兴奋感。
听着外头那人控制不住的x1气声,颜瑟的脑海里回忆着刚才他看着自己灼热又下流的眼。那虚伪冷漠又扭曲的,被称之为父亲的男人终于褪去了高高在上的假面,在自己面前变成了一头发情的野兽。
一心一意想要当个敬仰父亲的好nv儿却不被重视,现在黑了心肝变成一个为了报复不择手段的魔鬼反而引起了他的注意,真是下贱呢!
颜瑟在心里冷哼,身t的情ch0因着计划的顺利实施和被窥视的刺激而越发高涨。
还好门外的人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因为现在的她难掩兴奋,无法保证自己的表情能够装得柔弱和可怜。
“怎么办......我的身t变得不像自己的了......”
虽然是背对着门窗,也不能确定那人在何种角度窥视,可锦书却能觉到辨不清方位的火热目光正聚焦在自己全无遮掩的yxue处。
屋外站着一个兽x的父亲,屋里是如母狗般趴在凳子上,露出光溜溜pgu用手玩弄yxue的yjnnv儿,锦书恍然发现自己并没有预想的那般觉得痛苦和难堪,或许这就是她和他作为父nv拥有同样y1un血脉的宿命吧……
锦书扭腰摆t,层层快感让被手指撑开的so嘴儿瞬间吐出一波yshu,尝到甜头之后,更是无师自通开发起自己身t的秘密,接连在x口和y蒂触碰r0u弄,最后更是深入到nengb里去碰触那从未有人涉足过的媚r0u。
都这样了,他还忍得住么?他要是进来了,她该用何种姿态去应付呢?
就在她一边自渎一边思考时,被锁定的对象终于又了动静:书儿,你在房里吗?
果然是没忍住呢,都到了这会儿还不忘装模作样,故意这么问不就是想听她因为q1ngyu变得异样的声音么……
“啊.....是爹爹......书儿在的......只是书儿现在身t不适,要歇息了......不方便出来见爹爹.......”
看似拒绝,其实是给了男人一个破门而入的理由,锦书连说辞都替他想好了。
“身t不适?那更不应该瞒着为父,可怜的孩子,让我看看你怎么样了。”
真真是会做戏呢,明明都在屋外视j她好一会儿了,还能做出这幅为nv着想的慈父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