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只手被领带绑着,她爬起来摇摇晃晃的,很是滑稽。
我抽出自己的皮带,套到她的脖子上。
她略微地犹豫了一下,抬起眼睛,默许了。
她的眼真的有几分像水野,但又有些不一样。
「趴下来,用手扒开自己的屁股。
」我命令道。
她真的顺从地趴下来,脸贴地,用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对着我,说:「请狠狠地操水野吧!」她的阴毛很少,阴唇却很大。
被她自己扳开的洞口已经在涓涓流水了,似乎在宣告着可以被人占有。
我插了进去,毫不怜惜。
她的阴道口很紧,但是进入了之后,可以感觉到里面是一片开阔的绵软地。
我没有打算任何温柔的前戏和热身,抓着她的腰身开始了马达一样的冲刺,一下一下直白地撞击。
「木村君,木村君!好厉害,我要到了!」麻雀在我身下欢叫着。
「说,说你喜欢被我操!」我对她吼。
「我好喜欢!」麻雀毫不羞耻地喊,「好喜欢被你操,最喜欢被你操了!」「说你是母狗,还喜欢被别的男人操!」「我喜欢被别的男人操!喜欢在木村君面前被别的男人操!」麻雀还开始自由发挥了。
「你在我面前,被很多男人操,大家都把精液射进你的肚子里!」我发狠地说。
「嗯,大家都把精液射进我的肚子里!」「你是个谁都可以操的婊子!」「嗯……嗯……我是你的婊子!」麻雀在我残忍地撞击下开始莺啼,回应声也越来越断断续续了。
「我要你说请大家狠狠地操我!」「请大家狠狠地操我!」「说把我的逼操烂!」「把我的……把我的……」「说!」我扇了麻雀一个响亮的耳光。
「把我的逼操烂!」麻雀像是哭着说。
「我是贱逼,骚逼,烂逼!」麻雀没有回答。
我又扇了她几个耳光:「快说,你是贱逼,骚逼,烂逼!喜欢在我面前被别人操,操到烂!」「请不要这样说了,木村先生!」麻雀终于不堪受辱,翘起屁股带着哭腔开始求饶。
但是她的求饶并没有让我冷静下来,反而更加火上浇油。
我感到自己的阴茎无比胀痛,发狠一样地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臀部。
从我的角度看去,她的臀浪一波一波地抖动,肛门和会阴的地方已经完全湿透了,淫水不断地被撞击出来。
随着我的抽插,麻雀的阴唇也被完全抽动着翻出,一圈一圈地带出白浆。
我看到她纤细的胳膊和同样纤细的肩膀都在抖动,咯吱作响,仿佛马上就要散架掉一样。
空气中满是淫靡的味道。
我拉起皮带,轻轻勒起她的喉咙,让她看到眼前镜子中的自己,涨红的脸和疯狂抖动的鸭梨乳房。
她的嘴唇和下巴满是口水和稀薄的精液,铜钱大小的褐色乳头画着一个又一个椭圆形的圈。
我把麻雀翻过身来,继续抽插着。
她无助地哭喊,我分不清到底是有几分愉快的哭腔。
她像在奔流的河水中无助的叶子,身不由己,巍巍颤颤。
在我听来,像极了那晚水野的哭声。
我感到自己的阴茎变得火热。
不知道这到底是麻雀私处本身的温度,还是我们彼此摩擦产生的热量,或者兼而有之。
总之就是火热,热得让人灼疼,但又欲罢不能。
「好烫,真的好烫!」麻雀撕喊着。
她把双手曲在前胸,动弹不得。
但这样反而把她柔软松弛的胸部挤压地更大了。
我抱起她的腰,把她扔到气垫床上;跨上她的身体,杀气腾腾。
「不要了,求求你,木村先生,不要了!」麻雀开始求饶。
但我还是又一次侵入了她的身体。
她啊地喊了一声,但下体反而紧紧地包容住我的阴茎,像一张美妙的嘴一样吮吸着。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了!」麻雀还在求饶,「我好疼,小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