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叫她麻雀,也可以叫她麻雀小姐。
还开玩笑说,如果我想叫她别的什么,请勿必在公开的场合叫她。
她看起来轻松自然,似乎很习惯这种赤裸相见的场面了。
我的注意力被她胸前鸭梨型的乳房吸引,根本无法移开目光。
比基尼胸罩被湿润的空气渗透,微微变得有点透明。
我似乎可以看见包裹在这层薄薄布片下的乳头。
她柔软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起伏晃动。
真是夸张,这样的乳房,这样的形状,一定被很多男人捏过吧。
麻雀吗?肯定是假名啦。
我这么想。
这些都不是要命的。
最要命,是她真的是个短发女生。
她的发色比水野还要浅一点。
她们的刘海的样子很相像,只不过水野是从右向左梳,而麻雀是反着从左往右的。
她的鼻子上有一点点并不太明显的雀斑,这让她的整张圆脸看起来有点淘气。
她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两颗参差不齐的虎牙,一副少不更事的模样。
不过,她可绝不是像她的外表看起来那么纯洁无暇。
「你想对我怎么样都行。
」麻雀笑着说。
「真的怎么样都行?」「是的嘛,你把自己想对那个女孩做的事情,都用到我身上吧!」她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倾听对象。
当我告诉她我对水野的思念和委屈时,她静静地听着,并且丝毫不介意我把她当作水野的替代品。
我把自己没法对保人和小日向说的话,都一股脑地对她说了。
是因为我觉得眼前的这个近乎裸体的女孩,比我的那两个损友更加理解我不可自拔的单恋吗?还是说我自己觉得,这样的倾诉不会带来什么不可预期的后果呢?想到这里,我尽然有种莫名的生气。
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针对谁的。
我拿起我自己挂在衣帽架上的领带,轻轻抓起她的手,把她两只手绑在了一起。
「这样也可以吗?」我问。
「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
」麻雀笑着回答。
「如果我做很变态的事情,也没有关系吗?」「只要木村先生开心就好。
」我解开领带,又重新绑了一次,比上一次绑得更紧了。
「在此之前,」麻雀说,「我们先规定一个安全词吧?」「安全词?」「是的。
」她解释说,「就是我们在和客人玩大尺度的游戏之前,要规定一个安全词。
无论玩到什么程度,只要其中有一方受不了了,就说这个安全词。
」「那之后呢?」「只要说了安全词,就必须停下来。
」我点点头。
这样的玩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木村先生想一个安全词吧!」我不知怎么地,想到了水野像是故意诱惑一样地向我展示她的屁股和内裤的情景。
也许应该用「绿」来当安全词?「百科全书吧。
」我说。
「百科全书吗?真是个怪的选择呢。
」「不可以吗?」她摇摇头,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