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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三儿,你敢这般羞辱我……还拿下贱话儿羞辱我……”刘萍的口中发出几不可闻的呜咽声,整个身子哆嗦得厉害,脑中空白一片,急促的喘息声,身体火热一片。
脚趾、手指都因用力而扭曲,可是想夹紧双腿的努力却完全徒劳。
“啊啊……可恶的宋三儿当真敢拿个手儿戳进来……”刘萍喉底哽住低呼,全身僵硬,宋誉火热的指尖缓慢而不可抗拒地侵入了。
“呜……”刘萍曲线优美的背几乎僵直成一条绝望的弓,从未向第二个男人开放过的纯洁禁地,正开始被昔日仆人那卑污的手指无耻而下贱地褻玩著。
不过娇嫩的蜜肉却不顾主人的羞耻和绝望,清晰地报告着陌生的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
芳美的草地已被攻掠到尽头,苦无援兵的花园门扉已落入魔掌,卑鄙的指尖正灵活地将无助的门扉打开。
“不要,这样真真会死……”宋誉火烫的指尖正轻轻掠抚过刘萍早已经湿润的娇嫩花瓣。
每过一地,都如一道电流而过,刘萍娇躯颤个没完,蜜肉不自主地收缩夹紧。
“哦……夫人果真和三儿说的一样骚浪,三儿不过才进去半截指头,夫人便这么急不可耐的想要夹着我了么?”宋誉以指戳入穴里,以指甲轻刮嫩壁。
“畜生,畜生……”花瓣被恣情地玩弄,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
刘萍拼命想扭动腰身也无法逃离,羞耻的秘处完全被宋誉猥褻的大手占据,粗大的手指挤入柔若无骨的蜜唇的窄处,其中的一指按着外阴唇内已经充血而立的红豆。
刘萍下腹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几乎要失声而叫:“不成了……不成了……这个畜生……”在宋誉指功的翻搅肆虐下,纵使刘萍再怎么不愿,只为王冯一人张开过的纯洁花瓣屈服在宋誉的淫威下,清醇的花露开始不自主地渗出。
“夫人当真是骚,这才摸了几下呀,这便流了三儿一指头的骚水了。
”宋誉轻咬刘萍的耳垂,把火热的呼吸喷进刘萍的耳孔。
左手捏捻乳蕾,右手指尖轻轻挑起花露,示威般地在紧窄幽谷四处涂抹。
每一下好像都涂抹在刘萍已经要崩溃的羞耻心上。
“宋三儿,本夫人会杀你,杀了你。
”刘萍嫩面发烧,两腿发软,死死咬牙抵抗一波波快感的冲击。
强自坚持的不屈却掩不住深衣內的真实,两片蜜唇已经被褻玩得肿胀扩大,娇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调引,充血翘立,花蜜不断渗出,宛如饱受雨露的滋润。
“夫人湿成这副模样了,是不是想三儿拿个大鸡巴来肏肏你的骚穴儿?”宋誉在刘萍耳旁轻笑,将已经卷到刘萍胯部间既湿又窄的亵裤拨向一侧,觊觎已久的粗大肉棒从边缘的缝隙挤入刘素的亵裤里。
“啊!”刘萍差点压抑不住惊恐的低呼。
像有火球在秘部爆炸,疯狂般的羞耻冲上心头。
蜜唇被异样的火烫笼罩,赤裸的粗大肉棒紧贴着同样赤裸的花瓣,丑恶的龟头挤迫嫩肉,想要往里冲刺。
而无知的亵裤想要发挥弹力收复失地,却造成侵入的大肉棒更为紧箍,使之更紧凑地贴挤花唇。
“三儿在章台街拿个卵儿推车轮的事情,夫人定然是听说过的,那日听起的时候,夫人有没有想到会有一日,这根插着马车轮子的大肉棒,有朝一日也会插进夫人的骚穴里?”宋誉的大肉棒丝毫不予刘萍喘息的时间,嗤笑着以缓慢而不容抗拒的力量。
开始抽动于刘萍那紧窄的方寸之地。
火烫的坚挺摩擦着花唇,大龟头鲜明的菱角刮擦嫩肉,一前一后的抽动中,尖端轻触饱满翘立的红豆,红豆被坚硬火热的触感不由自主地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