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仅仅是轻轻地一划,仿佛实现安排好的剧本一般,菈薇兰身体一软,身后便是软绵绵的大床——她的去处,他们二人要做的事情已经过于明显了,但菈薇兰却只能呆呆地陷入软绵绵的床铺,呆呆地望着天空。
如同舞台的戏剧一般,床上的红色罩布就像听了男人的号令,『正好』地从上方松脱,飘落而下。
男人俯身上床,趴在少女的上方,深情地看着少女。红色的绒布像是包裹着处女的礼物覆盖着少女的半身。
菈薇兰难堪地地拉过布的一角,遮住自己的脸。——不,仅仅是上半张脸,因为男人凶猛地吻立刻扑来,下半边脸立刻被雄性的拥吻所独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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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红色的布遮住羞涩的双眼,男人肆意地独享菈薇兰整个香甜的口腔,男人的味道汹涌地涌入菈薇兰的所有感官,天旋地转,被占有,被渴求的信号不断传入菈薇兰的脑海中,作为女孩的本能不情愿地悄悄觉醒。娇弱的身躯不断地在男人健壮的身下扭动和伸展,但无论如何,都无法缓解被夺占了嘴唇的难堪,更不要提下身源源不断地微妙悸动了。
男人离开菈薇兰的嘴唇之时,少女已经瘫软地任他鱼肉,两手无力地微弯瘫在两边,胸口剧烈地喘息着,眼睛被布所罩住,嘴巴仍然被男人吻的无法合上,流着甜美的津液。
少女已经不是男人的女儿,而是她的女人了……只是她已经无力思考,不代表她真的接受了这一点。
如果菈薇兰能够看到男人的眼睛,那一定会是百感交集的目光。但男人并没有犹豫很久,因为空气中挺立的无比明显的乳头,正说明了少女的身体正不由自主地感受着怎样的焦虑,亟待被雄性所满足。
男人俯身放肆地用舌尖挑逗着空气中的乳尖,那俏立的乳头不禁羞辱,只好变得更加红,站得更加耸立,但主人就糟了秧。每一次舌面舌苔蹭过整个乳尖,少女都发狂一般扭动着身躯,但不知是过于羞涩还是过于狂乱,大张的嘴巴甚至无法发出娇啼,仅仅能够『呵……呵……』地,发出干涩无声的喘息。
但男人知道那是自己的手段过于完美和强烈,每一个动作,无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都远远胜过调情圣手和剧烈的春药,那是更加蛮不讲理的『理』,顺其自然地激发着少女最强的快感,每一个感受都是刺激的信号,每一份气息都是最难以抗拒的荷尔蒙,每一次男人的舔动,都让少女由脑到脊髓,再到下身的湿润小溪,一气地痴情颤动。
『……对不起,菈薇兰……这对你,实在是太强了』但是少女已经无法听见,仅仅沉醉在快感的漩涡之中,不需要看,就将全部的赤裸的少女美肉毫无防备地将全部交给了男人,这个本应是自己养父的男人,但是她的水已经打湿了床单,她渴求什么已经昭然若揭了。
但是,男人并不打算就这样进入,他温柔地移开红布,少女的眼睛湿润而困惑。从一开始,这就不是迷奸和强奸,而是在异的气氛之下,由男人引导了少女的全部,但是少女,当然,完全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啊……我知道我还是我自己……但我又不是我自己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呜呜……』但男人的严重却也充满了歉然,『就像河川必定顺溜而下……就像秋天叶子必定枯黄……就像冰川融于点滴春水,只要循着理之路,任何举动都会导向注定的结局……』l菈薇兰彷徨着,在前胸剧痒难忍,下身潺潺流水不止,在仅仅是爱抚就被强制高潮的余韵之中,感到了讽刺和幻。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境之下,菈薇兰多少理解了男人能力的本质。
那实在是过于不可能,过于的离谱,那是可以随意用最简单的举动踏在万物之理的韵律之上,让一切都按男人所认识去发展的离谱绝技。
但是,只有这样,她才能理解,为何不会被催眠,不会被以任何手段,任何法术和药物控制的自己,不由自主地陷入他的陷阱之中哦。男人的强大,离谱到有问题,但也只有这样的他,才有可能实现那种种人所不能完成的迹,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菈薇兰会从剑之圣女和他的身上闻到一样的气味……他们,都不是人。他们,都不是属于常理之人,菈薇兰感慨地想到,那是即便曾经在瞬间身为格,却选择了人之道的自己,所永远无法理解的存在。
但是,当幕布被揭开,少女就已经败了,她的不成样的表情已经揭示了她早已被快感侵蚀的一塌糊涂。而男人要做什么,菈薇兰已经无力阻止。
但问题是,菈薇兰却觉得,自己不阻止也无妨了。
那男人的目光中,充满了让自己惊异和困惑的东西,太多的东西。
男人金色的瞳孔颤抖着,低垂的金发,挡住了炉火的微光。即便是占据了绝对的主动位置,男人却像看着自己永世的挚爱,想要诉说什么,却不再敢开口『怎么了……到底……』菈薇兰放弃了,但她依然想解决自己的困惑。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他为什么会这样沉溺于难以言说的感情之中,而不是简单地得到自己,而自己又为什么,会对他,对这个不配当父亲的人渣男人抱有恻隐之心呢。
『再叫我一次拉维安,好吗……』菈薇兰惊呆了。她什么都不明白,但空气却已经仿佛明白了一切。
没有意识的周遭万物,从大地到天空,从古堡到木门,从床铺到炉火,一切都像是早已见证了二人的永世爱恋,但唯独菈薇兰本人蒙在鼓里。
但男人的能力过于霸道,菈薇兰不明白,也仿佛是明白了一般,她百感交集似的苦笑,微微地点头。
『拉维安……』算了吧,荒唐的男人的愿望,就算实现一下又如何呢……『菈薇兰,我的菈薇兰』男人再也忍不住,火热而有力的身躯猛烈的将少女紧紧抱住,火热的巨物瞬间贯穿少女等待多时的泥泞通道。
澎湃的冲击,再也不是邪恶的怪兽和恶魔,而是如父亲,如爱人一般的赤诚烈火,烧灼着少女委屈,阴湿的内在,仿佛将少女的全部都蒸发,菈薇兰抖动着,沙哑地淫叫着,心荡驰『菈薇兰……菈薇兰……对不起』『对不起什么……你这个鬼父……你这……你这个怪的,难以理解的疯子……咿呀——————』『我收回我说的所有话,菈薇兰……做你爱做的任何事吧……不要去寻求什么……做你自己就好……去快乐,去享受,忘记一切……因为,那都是你应得的』『啊……啊……——去了,要去——要去——』『我可怜的菈薇兰,我可爱的菈薇兰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快点——再快点啊啊啊啊啊————』『我爱你——』『呵,呵,啊呀啊啊啊啊————哼,你,你去死吧……』在朦胧中,滚烫的浓精狠狠地打在了菈薇兰娇嫩的花心。
抱着无边地安全感与满足感,菈薇兰的意识沉入了黑暗之底。
…………当赤裸着,下身酸痛地醒来,当看到健美的身躯上泛着细密汗水的男人坐在自己的身边,痴痴地望着远方,小圣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姐姐不让自己知道关于父亲的一切。
她的脑中千百个年头转了又转,但也无法为这个男人想出合适的开脱词。
所以,当那个男人转过身来,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的时候,小圣无法开口说出任何一句话,只能紧张地瞪视着他。
『……』男人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小圣,虽然在他看来是菈薇兰不便,但小圣也不知道,自己怪的表现会不会露出马脚。——但是,很快就不需要担心了。
『原来如此。』『你竟然已经成长为了如此大的变数。』(什么?)小圣无法理解男人的指代是什么。只是瞪着男人,毕竟,自己的身子还是光着的。
男人却温柔地笑了。
『哦,不,不要这样看着我。虽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但,你只要明白,我是你姐姐的爱人,而非她的父亲就好。但你对我来说……既非爱人,也非女儿。』皱着眉毛,小圣悄悄地扯起布来遮住自己,即便这个形象崩坏的『养父』十分可疑,但她想要问的东西,仍然远远多于想要声讨他的东西。
『不需要明白很多事。但是,你的确有需要知道的事情。我从你的眼中看出了你的疑问。』…………于是,小圣说出了不可思议的与一柄剑的遇和她看到的那段难以理解的异象,而男人微微笑着,似乎那正是他的回忆一般。
『原来如此……那的确是围绕我与那位剑之圣女的因缘。但是,那之后的发展,当联系到了你的身上之后,便是即便我也无法预测的未来了……』『另一个菈薇兰啊……如果,如果你想要改变注定的命运。就接受命运的挑战吧。就连我也无法确认,你的存在是否是合理的,是否是必须的,又或者是能带来有益变化的变数,我所了解的只不过是过去失败的例子,那其中并没有你……但是,尝试或不尝试,权力都在你。而结果,也是没人可以保证的』『……我可以尝试的,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命运?』『那是你的姐姐刚刚放弃的命运……圣女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