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曾,这般待你?」明明如鲠在喉,他却还自虐般地刻意提起在捏着她敏感至极的小花珠的同时,有一次没一下地,抽刺着她的花径……不过几瞬,她已哭着求饶:「不要了,我受不住……」「告诉我,他可曾,这般待你?」话语间,他扶着余怒未消的阳根,顶开那白虎嫩穴,猛地往里一贯!「啊啊……」她便如勉力挣扎的被困幼兽般,被他钉在了树干上!她被他一下得喘不上气来,花珠犹被捏在他的指间,当他以肉棒与手指同时施压,她哭得愈加委屈可怜「他……有……啊呀呀……」大概是因她太过诚实,没有断然否认?炽儿被正同自己较劲的俊美僧人,更深入而彻底地,顶撞在粗糙的树干上,一柄粗长的肉刃直直插入,犹嫌不够,就连那两颗肉球,也似极力往她窄小的花穴里钻!「这样呢,他可曾插进你这里?」此时的山林里,不仅有溪流声,有鸟鸣声,还有女子被干穴时发出的呻吟和哭泣声,以及男子呵哧呵哧的粗喘声……相貌清俊,自带仙气的僧人,却用他远超常人尺寸的那条肉,野蛮地顶开女子宫颈,硬生生地再次探进了她脆弱的花苞深处!她究竟是怎样的人呀?搂着他颈项的双臂不仅没有逃开,反而将他环得更紧,如花的小脸显得又是痛苦,又是娇媚……他凝视着她似有满腹情绪,又被欲望侵袭的娇靥,开始缓慢而深入地撞击!「啊呃……呀啊……啊嗯……」每一下,都变着角度她,换来她高低起伏的阵阵浪啼,只不过每一击都殊途同归,深深地戳开宫口,插进她的胞宫里。
显然,他方才说的「这里」,指的是非常人的阳物能顶入的花宫……明明已经承受不住,炽儿却咬着银牙,啜泣着:「有……他曾日夜与我欢好……我们紧密……啊……相连……不愿稍离……」无论僧人是否失忆,这样对前尘往事的回忆,对炽儿来说,已是她能做的,最赤裸的试探。
即便眼前的迦叶,已不是她记忆中那个迦叶,可是对她来说,珍藏在她少女时代记忆深处的,的的确确,有个那样意外闯入她生命的爱人,曾对她百般掠夺,直至带走她的心,如坠深渊,再无天日!一零九撅着雪臀背后被插粗茎尽管眼前美人对过往情事的怀缅,早就溢於言表,然而当她真正将其宣之於口,这对正强佔着她身子的男人来说,不啻为一种羞辱了。
明明是自己逼她答的,可听到了那样的答案,他终归是心怀不忿,干她穴儿的动作愈见激狂,得美人一双软乳剧烈地跳,不停上下晃荡出雪白的波澜……那紧致得全然不像曾与人「日夜欢好」的嫩穴儿,因为被粗茎撑得太开,变成了薄薄的几不可见的小缝儿,两片小花瓣都干得隐没不见,唯有滋滋作响的淫浊液体,随着男人的深入浅出,而被撞击得飞溅开来!此刻倘若有人路经,大抵能见着,清澈碧透的溪水沿上,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发丝如墨,双腿修长,绷紧的腰臀肌肉昭示着,他身下动作所蕴含的深重力道……被他扣在臂弯间的女孩身形纤细,几乎完全被湮没在了树荫与男子的身影之下,唯有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一晃一晃,随着腿心被撞击的频率,而来回地摇摇摆摆。
树皮坚硬又粗糙,美人一身细皮嫩肉,哪耐得住他反复这般干?她全身吃痛,本能地挣扎着,又被身子里火热的坚挺插得魂儿都快丢了,到最后哭吟声越来越响,惊起头顶归巢的倦鸟,回荡在幽静的山野之间!「这样呢?他一定也这样过你吧?」他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粗话,陡然钻进了炽儿的耳里,言语间,他已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迫她以双手抓着树干,不盈一握的纤腰往后被扣在他的掌中,连带着已经汁液淋漓的臀部高高往后撅起……「啊呀!!
!」被他依旧坚挺勃发的粗硕顶开花唇,就这样从后面猛地插入了!「噢……插了这么久还这么紧……」不仅炽儿被突然袭来的后入给干得意识迷乱,无师自通选择了这种姿势的僧人,拧着长眉掐着她纤细的腰儿,眼中是几欲崩泄的猩红,「他既日夜与你欢好,都没能将你松一点吗?」「啊啊……不……」她的臀儿被他结实的腰腹狠狠撞击,柔细的大腿也被他强健的双腿屡屡拍上,两人的耻处紧紧融於一处,发出串串淫靡的声响。
「不什么?小淫娃……」他倾身往前,俊颜贴着她纤薄的背脊,轻轻地舔舐亲吻,「告诉我,你叫什么?」「……」炽儿被他干得几近弯折,一双柔荑根本抓不住树干,美丽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