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着迷,又带着几分探究,按着一处凹陷的软肉,便借势将指尖送了进去。
她的里面又湿又紧,却着实别有洞天。
他依照梦境里的那般,以手指来回地抽送,大拇指在外按揉她渐已挺翘起来的小花珠。
她仍试图抓住他的手,檀口中嘤嘤呜呜还含着他的半根手指,如泣如诉。
「呃……啊……」她对他举止的反应,比彼此想像的还要更加强烈。
明明那么紧致的,如同从未被人侵犯过的花径,却因为他的手指抽刺,便很快不时收缩,涌出大股大股的花液来,小珍珠更是翘得又尖又挺,充血胀大,好像随时就要被他揉碎了似的。
他在山中「修行」数年,哪里见过这般美景,更何尝刺探过女子这般绝密之处?胯下那物涨得又紧又痛,恨不能即刻顶破衣物,代替手指,一举贯穿而入!「师父,师父?」怦怦的敲门声骤然响起,伴随着爱徒稚嫩的话语,「你吃完饭了吗?姐姐在里面同你玩吗?」一零二轻薄弱女大师欲念丛生小娃儿说话独有的奶声奶气,仿佛这世间最纯净无垢的山梁回音。
瞬间打断了他淫邪的举动……是啊,他究竟在做什么?因为一个初见的,甚至不知姓甚名谁的女子,他竟连日茶饭不思,乃至眼下不管不顾地,真的对她做出了轻薄的举动来……将手指从她紧致的花径里抽了出来,「蔔」的一声,带出一股黏腻的蜜汁来,他方显清明了些的眸色,倏地又是一暗。
鬼使差地,竟将那沾满了汁液的手指,伸进了自己唇间。
眸光则一瞬不瞬地盯着女子汩汩流水的花穴。
满脑子都是叫嚣的淫念。
他正以指,以目,以唇舌,以意念,肆意奸淫这个小小女子……一方面为那难得一见的美景而癡迷,另一头,多年来的修身养性,仍时刻提醒着他这是个与他毫无瓜葛的无辜女子,他如此行径,与那些被官府通缉的採花大盗,又有何异?然而,胀痛的下体却还叫嚣着,明明还有另一种更直接,更霸道的方式,足以让男子由内而外,彻彻底底地佔有身下的女人……「迦叶?」拍门声仍在回响,那被他轻易便玩弄得媚态丛生的女子,美丽的眼尾落下一滴羞耻的泪来,「不要,兰叶在……」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流泪的模样,非但不能阻住对方深藏的恶念,反而让他愈加为之着迷他倾下身,轻轻揩去她眼角的泪痕,另一只手,则又蘸了些她股间的蜜液,恶意地摩挲过她的柳腰,和白桃子似的两颗大奶儿……「啊……」她的身子极为敏感,那花穴和奶儿都已成熟绽放了似的,泛起一层艳色的红仿佛待君,彻底来将她採撷!假若此刻换了任何一个男子在此,定然不可能放过,如此人间尤物。
他却迅速收敛了心,将她的上半身从桌上托了起来。
在依旧急促的敲门声中,两人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他不过理了一下墨黑的发,色又变回了淡然於世外的僧人模样,在他身上,再找不到半分方才那兽般的野性。
而她呢,站在地上的双脚都还在打颤,脸儿带着不自然的潮红,胸口还有半边抹胸歪斜着,发髻上的玉钿步摇悬了下来,摇摇欲坠……更令她羞恼的,是方才被他扯掉的小裤,还未曾穿回到身上!「你、你把那个……还给我吧?」她低着头,扯着裙摆,羞红着脸,红红的樱唇畔,还带着可疑的唾液那是方才吮吸他的手指,而不自觉溢出嘴角的……这山野荒寺中唯一的「大师」,居然对她笑了笑:「什么?」明知故问!如若不是他的脸过於俊美,周身还有股圣不可侵犯的高冷之气,那么他此刻的言行,的的确确,与令人望之生厌的强盗淫贼并无二致。
「别敲了,小心待会儿你师父揍你!」一把凉悠悠的嗓音飘过,将赖在门前不肯走的小娃儿给抱了开去。
屋内两人僵持的气氛,稍稍松懈了些下来。
「还不走,想继续么?」他色如常地将地上散乱的经文一一拾起,半晌,挑起长眉看了她一眼。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