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坚定的立场,如是轻易便被动摇了……恨不得顺水推舟,随兰叶走回院中去,关起门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原本以为自己也就这么想想而已,该坚持的事,还是要坚持。
然而,当那女子莹莹的眼角忽而淌下一滴泪来,他的心蓦地又如被蛰了一下,脚步也就自动跨回了院里。
小兰叶立即甩了他的手,跑过去伸长了胳膊,抱住那女子的腰肢。
他自暴自弃地将身上的竹篓一丢,进了昨夜休息的房间,闭上门,留给外头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满院的寂静。
「师父真怪!」盯着那紧闭的门扉看了一会儿,兰叶很快便将从小将自己养大的师长给抛诸脑后,反而一直缠着初识的美丽大姐姐,陪她说话和玩耍。
***「大师,你这是要做什么?」女子如含春花的眼角,带着一滴恐惧的泪珠,如黄莺般婉转的嗓音,此刻也带了几丝颤抖。
她桃红色的衣裙已被撕坏,露出大片大片晶莹耀目的雪肤。
色彩的极致对比,更刺激了伏在她身上的男子的兽性。
他双目赤红,毫不留情地将她最后那点抹胸一把扯了下来!入眼是怎样的景象呀?雪白的峰峦高耸,一左一右均匀矗立,上头两点粉嫩的樱红,却如春桃开到了雪山顶上,轻易点缀出旷世美景。
他早已失了常性,一手狠狠抓住了一边,揉了好几圈,感受着那嫩豆腐似的绝佳手感,以及丰盈的弹性,还是犹嫌不够,低头将那小粉尖叼了一只到自己嘴里,另一只则用他粗糙的大拇指「安抚」着,换来身下女子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哦……她像是很痛苦,又像是很快乐。
奶尖很快胀大了一圈,两只奶也一瞬间变得愈加沉甸甸了似的。
他玩得爱不释手。
更觉得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如同梦里时常出现的一些碎片般,令人心疼,令人心痒,令人想要竭力地伸手抓住!他每每什么也抓不住,除了偶尔一两句:「我好想你呀,迦叶……」迦叶是谁?是他吗?他甚至连这都无法确定。
更别说弄懂梦里那淡淡的,染着哀愁的声音,是来自何人何处了。
於是他将这个忽然出现的无辜女子困在了身下,也就不能解释了吧?他急於探索她的身体,探索她身上所有的秘密。
一边玩弄着那一对与男子截然不同的嫩乳,一边将她的长裙掀到了腰上,他扒了她的亵裤,分开了她纤细雪白的双腿。
又露出了怎样的景色来?唔,忽然那美景就如春林罩上了薄雾般,看不大明晰了。
隐约只觉那处也是粉嫩粉嫩的,伸手一摸,满指的湿润……他一直涨得慌的下腹就更紧了,撑得裤子都箍得难受。
他将手伸进了裤里,做了几年来几乎从未有所的猥亵的举动。
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他一手撩拨着女子构造纤巧的花户,时不时往幽深的密洞里刺探,一手握着自己铁棒似的欲物,快速来回搓动!够了吗?这样就够了吗?男女之间,似乎还有更紧密的方式,可以窥探彼此……他却还似乎对她怀抱了些歉意,下意识的也并不敢真的,对她做出更羞耻的事情来。
如是,只满足於尽情撸动阳具,做到最过分的,也「不过」是最后把狂射而出的一股股欲液,喷射到了那女子雪白的胸脯。
九四美人试探大师心怀鬼胎(珍珠3600加更)炽儿借病在破败的荒寺里再次歇了脚,午后小憩了醒来,兰叶还在熟睡,她却听到外头院中有哗啦啦的水声。
她悄悄开了点门缝往外一瞧,正是那人立於井边,就着清水冲洗身体。
他背对着她,高大的身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