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康豪不敢抢。
所以他刚才朝他父亲告知他决定要了罗焄緁,他爸连个屁也不敢放,因为秦氏集团未来的真正继承人是他,不是他爸,秦康豪将来还得仰他鼻息,最好敢动他的女人。
「我该因此感到高兴吗?」怒气倏地涌上,她愤声大吼,「我们是同学耶,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
「是同学又怎样?」秦若渊加重虎口的力道,焄緁差一点无法呼吸。
他倾身向前,吹拂在她颊面的吐息明明是温热的,她却止不住颤抖。
「欠债还钱,还不了钱就用身体偿。」他斜眼睨向苍白的小脸,「你真该感谢我有念在同学情谊,要不然等一下就该换你被压在办公桌上被众人瞧你的屄是什麽颜色。」
焄緁转首怒视轻易就可以吐出秽语的秦若渊。
他伸出拇指,压向柔润的樱唇,忽地以暴雨侵袭的姿态侵略了红唇,她一时措手不及,唇舌空间就被他掠夺,火烫的舌尖卷起丁香,她心口一阵急跳,上下两排牙齿会合,咬了他的舌。
但秦若渊并未因被咬而退开,反而更加深吻上的暴力,她的口中布满了血液的铁锈味,彷佛檀口中的每一寸都被他染上了自己的血,她惊得无法动弹,直到他退开时,人仍是怔忡。
下唇中央染着一抹血,他推开,粉唇像被上了胭脂,透着一股娇媚。
「待会在床上你最好别再这麽做,否则我就把你还给我爸。」他摀起她的单耳,让她听得更仔细。「听到你妈在喊什麽了吗?」
「不……求你……我不行了,啊啊……太大力了……我的……我的小穴要坏了……啊……」
焄緁立刻摀起另一边耳朵,拒绝再听。
那不是妈妈的呻吟!
那不是!
「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性奴,你只能对我言听计从,没有第二条路。」
她抬眸,瞧见他眼底的一抹幽光,可消逝得太快,她抓不准意思。
他扯住细臂,将她往尽头的房间带。
望着越来越近的房门,想到进去之後将会面临什麽事情,她害怕得挣扎。
「不要!」她用力推开他,「我不要!」转身就要往来时路逃跑。
他大步上前,揪住她的衣领,「敬酒不吃吃罚酒!」
「咧」的长长一声,她的长版连身上衣被他撕裂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