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没事的,你是不是习惯性的让孩子吃这个奶啊?”小姗红着脸说道:“是啊,我儿子一换头他就不吃了。
所以一直都没有换过。
”“哦,那就是了。
你要适当的把这个奶头给他吸一下,要不然对你的乳腺也有影响。
奶水分泌后排泄不出,对你以后可是一个大的隐患,要不然让你老公把奶吸出来,或者挤出来都行。
”“呀,看你说的,让我老公吸,那不可能的,那个时候我都给他说过,你猜他怎么说?”麻三呵呵一笑,走到她的跟前把她的衣领整了整说道:“怎么说啊?”“他说我不能跟我儿子吃同一个奶啊,那不就成了我吃儿子的口水了。
”“哈哈……”麻三听了大笑了起来,这一笑,站在大门口的大根嫂倒叫了起来。
“哎呀,我说你们两个到底好了没有?要是再不出来就不行了,人家以为你们俩在里面干嘛呢!”两人一听,是啊,虽然这回做爱的时间短促,但是至少也有半刻钟,要是再不出去,可真是说不过去了。
互相检查了一番,终于走了出来,这时他望了望小桌子上还有射出的精液,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反正这屋子里也没人住了,留在那里当做是一个纪念吧!“你们可真是的,怎么这么久啊?你不知道我打发了几个人了。
还有,小姗他婆婆也听别人说她来这里了。
找了一回,我说早就走了。
好像还在我家门口等着呢!”小姗这时一听,脸红了,急忙说道:“那我就从这一边走了,不然真撞上我婆婆可就麻烦大了。
”大根嫂这时望了望麻三手里装着奶水的小瓶子,说道:“好好,这回真的非常感谢你,等几天我一定登门道谢。
”“看你说的,这是应该的,乡里乡亲的谁没出过事啊?”这时小姗便从巷子里东窜西窜从另一条道绕了过去。
麻三则回到大根嫂家里,拿出奶瓶对着大根的眼滴了几下。
同时叮嘱他说:“这几天少干活,不能食辛辣食物,忌凉和刺激性的东西。
以后干活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到城里买一个护眼罩子,不然这眼早早的就会坏掉了。
且如果对奶水产生了依赖性那以后眼就没得救了。
”村里看热闹的女人们虽然不信麻三的话,但是看着麻三白白净净的样子,大家都心动了,留守在家的妇女们何尝不希望家里有个干净的男人,过着正常的生活,那才叫日子啊,这么一年半载还见不到男人的面,更别说自己生理上那点筝了。
除了有胆大突破老传统的女人,会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伸出手指头对着阴户操几下外,其他的可能只能默默的忍耐着这种煎熬了。
麻三望了望村中的女人,笑了笑,骑上车子往家里赶去。
这回虽然没好意思跟人家狮子大开口要钱,但是和小姗做爱的筝情倒让麻三赀得也值了。
苻样子这个职业真是适合自己,不时的来一炮,清气爽啊!轻轻的风吹来,麻三的白大褂被吹得忽上忽:露出那白净的身子。
路高低不平,车子显簸得让他不由自主的喘着气,那声音真像女人被男人搞的气息,忽高忽低。
他也是头一次出来这么远,顿时被面前的景象给迷住了,绿油油的叶子、粗壮的根部,看上去很结实,风吹来绿油油的叶浪一波随着一波,看上去美极了。
地里有抡着锄头锄草的人时而弯腰疾锄几下,时而抱锄立身,远眺烈阳,从那眼中让人一下想到了小时候依稀记得的古诗:“锄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