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一下子晕了,他能感觉到女人那淡淡的体香,夹杂着少许香汗的味道。
他咧了一下嘴,不敢吭声。
这时女人用勺子舀了一勺,在碗边上顿一顿,而后放在嘴边吹了吹。
他偷偷地看过去,这个女人真漂亮啊!那个小小的下巴旁垂着两缕头发,随着窗边的风飘荡着;乳房高高挺立,看得出里面那硬硬的乳头拼命的顶着,小小的突起把麻三的眼扎了一下,他贪婪望着眼前这个女人想入非非。
等姜糖水可以入嘴的时候,女人张口说话了。
“来,老公,可以喝了。
”麻三这时才明白,自己竟成了她的老公?哇塞,还有这等好事!这比投胎都强啊!他轻轻张嘴,又甜又辣的姜糖水入了口,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麻三感觉到一股钻入心窝的温暖,能感觉得出这是一个多么平静的生活。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气喘吁吁的小孩子跑了过来。
“婶、婶,我爹感冒了,让我叔去看看。
”女人轻轻地把麻三放回床上,“嘘”了一声,抱起小孩子说道:“宝宝别大声说话,叔叔也病了,别吵着了。
你给你娘说一下,等你叔叔的病好了,马上就过去看看。
”小孩子很听话,一下子从她的怀里跳了下去,跑回家去。
女人又来到沐边喂兴糖水,边喂边说迨:“老公,别急啊!这点小风寒躺一躺就过了。
等你喝了它,盖上四、五床被子,出一身大汗就好。
”麻三一听,嘿!这个女人懂得还真不少。
这让他想到小时候对娘亲的印象,可惜,自己还没长大成人,父母便双亡了,最后导致他流浪街头乞讨为生。
现在这个女人细微的举动让他倍感温暧。
喂完了糖水,女人还真翻箱倒柜地找出了几几条棉被给麻三篕上,大热天的一盖,麻三顿时感觉到闷热无比,自己俨然成了一只红焖鸭子,似乎连心脏都在流汗。
在她盖被子的时候,麻三竟清晰地狩到眼前的女人没有带胸罩,大大的奶子在衣服里晃来晃去,晃得麻三心里直痒痒,恨不得现在就一跃而起,冲着她的蜜穴猛戥一顿,直捅得她叫天叫地、淫水直流,直到把心中那团熊熊烈火燃尽为止。
她盖好后,静静的望着麻三,然后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轻声说道:“现在冷热交继,病号很多,希望你早点好起来,西头大亮家媳妇说有点小毛病让你看看,不知道是什么毛病,说话时还脸红哩……”麻三一听,愣了,自己除了伸出手跟人要点吃的喝的,好像没什么别的专长了,现在的自己居然是个医生?天啊!一个乞丐还当起医生了,他简直想不透。
女人收拾一下便出去忙了,好像是在扫院子,沙沙的声音把他从混乱中又捞了回来。
他这时哪里还受得了这个罪,一下把被子揭到一边,把衣服的扣子也解开,这才发现身子也白白嫩嫩的,跟自己完全不一样。
难不成这就是脱胎换骨吗?强烈的好心促使他跳下了床,到处找镜子,想看看自己脸上这些使他因而得名麻三的麻子是否还在。
他在桌子、抽屉里到处翻着,终于找到了一块碎镜片,迫不及待地拿起来,这时一个俊朗的书生形象呈现在眼前。
天啊!这么帅!简直无法想像,想想以前脸上的麻子,自己看着就恶心,大麻子套小麻子,小麻子挤小麻子,整个脸被麻子盖得几乎分不清五官,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