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样,齐画楼当晚如何住却成了问题,还是顾玉时拍板定案,命她睡到最里面,顾玉昭睡她旁边,至于他和顾三郎,则睡外面一些,虽说有些不大好,但也没有其他法子。
齐画楼犹豫片刻,也只得同意,洗漱过后,便缩着身子爬到炕上,好在外面还裹着裙子,倒不至于裙底风光尽现。
夜色寂静,月华如水,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映的屋内一角亮如白昼,齐画楼看着那点点亮光,却无心睡眠。
她的最里面是冰冷的墙壁,身边是即便隔着被子也能感受到炙热体温的顾玉昭,而他的那边,是早就入睡,呼吸沉稳的顾玉旵,最外面,躺着呼吸轻浅得仿佛并不存在的顾玉时。
想到与三个男人同床,齐画楼便觉羞赧,换做上辈子,真是打死都做不出来的事,偏偏穿越后,三观尽毁,节操全丢,好在……好在当中尚隔着她的未婚夫顾玉昭,也尚好,她年岁不大,不然……可真没脸见人。
正想着,忽觉薄被中有人探入,齐画楼扭头,借着月色,见到顾玉昭睁着一双好看的凤眼望着她,他的眼中带着少年人的腼腆,又带着无法遮掩的关怀,他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方才睡前我去采了些药,被磨成了汁,待会就给妹妹上药。”声音轻轻的,气息也轻轻的。
齐画楼却觉得他的一言一行都重重的锤在她心湖上,激起层层波澜,难怪许久不见他,原来是为了她去采药,只是眼下这情况,又如何安心的让他摸进去。
握着他略显粗粝的手掌,齐画楼也同样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已经不痒了顾二哥,不用上药也无妨的,而且……顾大哥和三弟还在旁边……”
顾玉昭却是不赞同:“那里特殊,不可忽视。”说罢,他又看了熟睡的顾三郎和顾大郎一眼,道:“大哥和三弟已睡着,齐妹妹勿要担心。”说话间,已是从炕边的小凳子上拿了小茶碗过来。
小茶碗里有些汁液,暗绿的色泽在月色下带出一片光晕,远远闻着,便有股清雅的草药香。
到底身边还躺着两个异性,齐画楼再是担心被咬的那里也无法放开,偏力气敌不过顾玉昭,还没反应过来,已叫他钻进了被中,且速度极快的溜到下面,将她双腿立起打开。
薄被小且窄,双腿一立,下方便高出许多,好似有股凉风阵阵袭来,那感觉当真是应了她曾看到过的一句话——风吹屁屁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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