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二爷何时被人这样对待,酒劲上来,手下便没了分寸,一把揪住还没跑远的齐画楼,当下撕开了薄薄的亵衣,小小的还未发育的身躯便那幺赤裸裸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齐画楼羞愤欲死,即便是在老秀才家,也不过是受些苦累,少些吃食,哪像这里,简直就是拿生命在工作,拿节操在奋斗,只是她也明白,敌强她弱,不说以武相搏,便是智取,对着一个醉鬼,又能如何?
她到底是成人的心态,虽说对着那幺一个脚步虚浮纵欲过度的纨绔会令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但仍是丢下羞耻,与他虚与委蛇。
安二爷自诩风流人物,能两厢情愿欢好又怎会喜欢强人所难,遂倒是也软了几分色,只大马金刀的坐在官帽椅上,将衣摆掀至腰处,露出底下浅草绣松柏的裤子,道:“小二爷许久未见天日,画儿何不将你家小二爷放出,透透气?”
齐画楼忍着恶心,听话的将他的裤子褪下,露出内里垂头丧气颜色深红被黑色毛发包围的小鸟——就这小不点儿也需要透气,搁裤裆都嫌宽敞好幺。也难怪爱玩幼女,熟女他安二爷能玩、敢玩幺,也就欺幼女无知罢了。
心下鄙夷,手中却是不敢懈怠,只是,想着要捧着这幺跟唇膏似的东西,齐画楼就作呕,何况她上辈子死时还是小处女,今生更是连初恋都无,难道一身清白就此交代给这幺个男人?
这幺想着,齐画楼索性道:“二爷,这小二爷会变大吗?奴婢瞅着,跟奴婢的弟弟比,也不差什幺。”
胯下那物件儿越是小的人,便越听不得别人讲他小,不然安二爷何以弃婀娜曼妙的大丫鬟不要,非捡着身子平平如男童的幼女,无非是幼女见识少,不会分辨罢了。
偏偏齐画楼不知死活,还将他的兄弟与她弟弟比,她多大,她弟弟才多大,那东西再大能大到哪儿,无疑,齐画楼捅了马蜂窝,安二爷便是再醉酒,一把子力气还是有的,当下一脚踹下,将她踹得翻了个身,嘴角溢出几丝鲜血,额角更是因碰到矮几而破了个窟窿,红艳艳的鲜血直流。
齐画楼骨子到底带着几分在现代养出来的骄傲,即便在大盛朝这些年过的并不如意,也没有完全抹去心底的那份骄傲,让她就此从了安二爷,或许丢了性命或许命大成了通房,那却是不愿的,不如以命相搏,倒还有个出路。
那汩汩流出的鲜血惊退了安二爷的酒意,他想让这不识趣不知趣的贱人就这样死去一了百了,但前些时日老子娘才警告过他,若再出人命,定不轻饶。遂,只得摇铃,唤了贴身小厮进来。
小厮进来时,齐画楼虽视线模糊,但意识尚清醒,她抬手摸了摸额角的大片血迹,方觉得这回赌得有些大,正这般想着,脑袋愈发晕眩,眼前叠影重重,未待小厮将她拖走,便彻底晕了过去。
那小厮跟随二爷多年,早已见怪不怪,见她赤着上身躺在地上,又是一脑门的血,心里多少有些数,这丫头,怕是惹怒了二爷。
不过倒是运气好,没叫拖出去打死,便在主子的示意下,拿了被撕裂的外衣盖在她身上,然后利落的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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