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堰嗅着空气中浓郁的奶香味，眯着眼大口呼吸。

奶娘从屏风后急急走出，看着快要哭成一团的孩子和孩子娘，心中好笑：“二奶奶，孩子怕是尿湿了，奴婢刚喂过，还不饿呢。”

那小女子似是有些羞恼，只得将孩子交给奶娘，看着孩子换了尿布睡熟了才依依不舍地出了院子。

苏堰像是疯魔了，腿脚已经随着女子走动起来，看着前面款款行走的袅娜身影，自己辍在后面远远跟着。

她路过自己的兰芷院竟是没有进去，转过花园向后走了。

等苏堰跟到父亲的忠勇堂，见里面扫洒的下人都退了出来。苏堰纳罕，悄悄绕到屋后立在后窗边。

里面传来女子的娇吟，夹杂抱怨之声：“啊……轻点……乐瑶都不愿意吃我的奶……啊……。”

然后是一阵吮吸声伴着口水啪嗒的声音。接着一个男声响起：“把我的娇娇憋坏了吧……”

苏堰似是灵魂出窍了，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父亲的声音，以一种从未听过的宠溺的语调发出来，陌生极了。

“乐瑶不吃，公爹吃……”

“公爹不要咬娇娇……啊……”

苏堰攥紧拳头，眸子亮得吓人，他觉得混沌生活被凿开一丝裂缝，有光洒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