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片刻,猛然一呲牙爆发一声狂啸,双手在宽松的研究服里一撑一拽,将只剩内衣的科莱门特带到怀里狠狠搂住,张口在她肩上轻咬,印下了个浅浅的牙印。“妈妈...撒铎的。”
“妈妈是,撒铎的!”
科莱门特刚想火起拍他两下,接着便因他自出生以来说的第一句加上助词的连贯用语而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她睁大双眼呆了一阵,也顾不得被撒铎脱得只剩胸衣neku,激动地攀住他肩膀冲他微笑,急切的要求:“撒铎,你再说一遍?把刚才那句话连起来,再说一遍!”
“妈...妈妈是撒铎的。”他在喉咙深处咕噜了一小会,看到她的笑容也高兴起来,高声重复着。“妈妈是撒铎的!妈妈是撒铎的!”
“妈妈是撒铎的!!!”
“好的好的,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她在他下巴上奖励性的亲吻了一下,侧着身滚出了他的怀里,抓起地上的白袍往身上套,奔到记录台前打算记下这个历史性的时刻,丝毫未注意到身后情忽然低落下去的怪物。
“上午9点55分,记录开始!呃...对,经传导系统连接!我要做双重备份。”她激动地搓着手,拽过一张崭新的白纸拔开钢笔。“实验体23号、完成品1号、撒铎。半分钟之前首次进行了有意义的词语连贯和语句使用,全句是...呃...全句是【妈妈是撒铎的。】在此之前的869天中,小组实验时曾讨论过如何教授其有效的语句使用方法,并付诸实施,但并未起效。在另外三位实验员亡故后,本人、实验员科莱门特·安也曾继续实施实验,但仍无有效进展,今天——嘿!撒铎你干什么?!”
“妈妈。”撒铎将她从座位上一把拽下,小心地往身上提了提,躺倒在地的庞大身躯占了实验室的五分之一,恰好将迫于无奈跨坐在他身上的科莱门特温暖的双臀卡在了下半身。“撒铎喜欢,妈妈。”“知道了知道了,我说了很多遍了我也喜欢你。”她皱眉呼噜了一下他的头顶。“好了现在你乖乖的,让我做完记录。”
“...妈妈也,喜欢?”他忽然支起上半身,逆着光低头看她,肌肉虬结的双臂将她牢牢锁在怀里,缩起的竖瞳紧盯着她。
“呃!...咳,是、是的。”科莱门特忽然感到后背寒毛倒数,明明是事实,却因他狩猎般的目光答得绊绊磕磕。
“妈妈也,喜欢,...喜欢就...可以,这样。”
撒铎似乎开心起来,连贯的话语更多地从口中冒出。他眯起眼俯下身靠近科莱门特,凉滑的舌顺着锁骨向上攀去,在她的颈项上绕过一周,舌尖触到她的耳垂小幅度的舔舐着,比人类多出两个指节的纤长手指探到外袍中,轻巧的解开她的胸衣,一只手制住她想要挣动的胳膊轻松地扣在身后,另一手解开她衣服的扣子,低下头吮吻,留下一串无法轻易抹掉的痕迹。
科莱门特倒吸口凉气,用力想甩开他的双手。感受到她的抗拒后,他抬起头,脸上又出现那种让人不忍直视的,悲伤到几乎心碎的表情。
“妈妈,撒铎爱妈妈。祈求,祈求妈妈。”
“......”
“不要,弟弟。”他支离破碎的面孔盈满悲伤和苦痛,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浑身颤抖着。“只爱,撒铎。”
......该死。
科莱门特闭了闭眼,狠狠在心中低咒一句,努力忽视自己心中那股怪异的满足感,什么实验数据记录统统都忘得干净。她板起面孔仰起头,尽力打算将它当做公事,不愿承认妥协的原因有极大一部分源自于内心若隐若现的感情。
“...只爱撒铎,妈妈同意了。”她硬邦邦的重复。“但是不准太多次!上回我喝醉了耽误了研究进程,但是你竟然敢一整晚——唔...!”
他放开钳制她的双手托住后脑,用力吻上去。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如同野兽般n吮啃噬更合适,他疯狂地吮吻着她的唇,直到她体能低下的身体因缺氧而大脑混沌,才将她放到一旁的沙发上趴卧着,干燥冰凉的双手顺着dku摸索到她乏用的生殖粘膜,小心的来回摩擦,悄悄将中指探入一个指节。
“呃!啊...不...撒铎..!”
她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羞恼的抓住沙发靠背咬紧下唇闭上眼睛,虚软的身体却因视觉的关闭而更加敏感。她感受到撒铎的指尖在触碰到肉道深处的某地后用力按压roune,引得她浑身战栗着叫喊出声,接着便迅速退出,换了个足有三倍大的家伙抵在那里,破开道口狠狠挤进来,如同冰锥一般直冲进深处的子宫,抵着那个生育圣地用力摩擦,大起大落的进出着,每每顶的她跪趴不住,哭叫着向前挪,却又被他拉回到身下,更加用力的撞击。
“妈妈。”
“唔...呃啊...不...我不行了!撒铎...你...嗯...你出去...呜...”
科莱门特低着头咬住下唇,汹涌如潮的快感随着涨满的隐痛一同涌入,高温的ue道因撤出的空虚和插入的涨满逼得她摇着头哭泣起来,偏偏他又在这种时候叫她,那禁忌的称呼刺激的她不由自主收缩小腹,ue道内壁痉挛着,不由自主的带起新一波更恐怖的欢愉。
不要了,不行了。她连一次都撑不住,看他这个架势满足不了是不可能放过她的,她真的要...
“撒铎爱你,妈妈。”
他温柔的将她上半身抱起贴着自己的胸膛,一只手搁在她的小腹上,感受那里因她窄小的ue道吞吃他硕大而时隐时现的凸起,亲吻和声音都缠绵的让人几乎醉倒。下身却毫不客气的横冲直撞,每次都变着法子的刺激到她所有敏感到可怕的位置,再突破重重roub推挤吞吃的痉挛,狠狠刺破深处的小口,顶入她的子宫,将那里也撑满。
他不怎么会说情话,可这种露骨而直接的爱欲,却让她半点都抗拒不了。
上次这家伙顾忌着生理教育上所说的【女性羸弱的第一次】还对她客气,这次看她适应了点就直接毫不客气的冲进来,击得她溃不成军。
该死,该死啊啊啊!原来给他一本正经上生理教育的竟然还是她!简直是...
“啊!撒铎...你...你太深了...啊...不嗯...呃!”
过于激烈的顶峰来得太迅速,她几乎招架不住,丢脸的哀求出声。她被他抱住瘦弱的腰紧搂在怀里,身后猛然加快的速度几乎让她散架,他一只手伸到下面去触摸她粘膜前方敏感的珠子,偏着头,湿凉的鼻息喷在她大汗淋漓的脖间,伸舌舔舐着。
她在痛苦与爱欲的极乐巅峰紧咬着下唇,五指与他紧紧交握,哭叫着撒铎的名字感受到他劈开她痉挛的ue道,凶狠的刺破挤入最里端的容器,在那里释放了大量低温的液体,撑的她几乎承载不住,白浊的液体顺着两“人”紧紧交合的位置流出来,滴答着打湿了身下的沙发垫。
“妈妈,很香。”他搂着喘不匀气的科莱门特笑出声来,低低的呼唤和胸膛中咆哮般的笑声一同传出,让倚在他身上的科莱门特清晰地感受到了震动。她半闭着双眸懒洋洋的动了动与他交握的五指。
“你...你满足了?赶紧放开——唔!”
“没有...满足。”他猛地将她扑倒在沙发上,整个人调转过来面对面,舔了舔参差的锐齿开心的笑起来。
“妈妈,身上,永不满足。”
“什?!呃...不、不准你再...啊...撒铎,你、你乖嗯...啊...”
科莱门特常常在想,也许在半年前,她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而这个错误的决定,虽然保住了撒铎,让他免于被基因实验检查组的人派来销毁,却很有可能扭曲了她的人生。
在原来四人的实验组中撒铎跟她就最亲,他常常拒绝其他创造者的喂食和教导,同组的另外一位女性还在他不懂事的时候,被他扔过大粪。而她却永远都能得到亲昵的磨蹭,好的触碰和一声一声诅咒般的“moher”。
她的身体很不好,很多指标常年徘徊在红线上下,而他自从学会语言以来,最早说出的一句能令人理解的词组就是【妈妈,注意身体。】她并不知道这些莫名的亲昵和关注为什么只加注到了自己一人身上,她也没法抗拒,只能任由对方睁着一双探寻之眼逐渐靠近她,将她拽往那个漆黑的深潭。
她确实,用不属于自己的、极大的耐心,在爱着这个高大恐怖、面容丑陋的怪物。
自从她和他稀里糊涂的发生关系以来,撒铎原本对她若隐若现的侵蚀和占有迅速明确的显露出来,这种甜蜜的负担,最近沉重到她几乎守不住研究员的道德准则了。
不能这样。
这样下去,除了毁灭,她再也招致不来其他。
更何况融合他的基因血液中确实有她四分之一。
他是她真正意义上,无可辩驳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