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丹却把扇子收了起来,游淼要去夺,却根本不是聂丹的对手,抢了半天抢不到,聂丹只道“你要写字大哥就给你写,尽抢我扇子做什么”
游淼也只是好,堵着一口气,抢了半天没抢着,登时怒了。黑着个脸,也不理聂丹了,起身就朝外走。
聂丹乐道“四弟,这就生气了过来过来,给你看就是了,大哥逗你玩而已。”
“不看”游淼气冲冲地走了。
聂丹简直是拿游淼没办法,朝廷上人前还挺正常的,人后怎么就变了这么个模样简直不可理喻。
游淼回墨烟楼自己房内,一肚子火把门一摔。不多时乔蓉过来叫吃饭,游淼睡着了,毛毛躁躁的,跟乔蓉说不吃了,便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到夜里,游淼一连多日没好好睡过,傍晚时揉揉眼醒了次,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不知何时,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坐在床边,摸了的头。游淼以为是聂丹过来叫他吃晚饭,便转身朝床里,懒得理他,孰料那人却抱了上来,亲了亲他的耳朵。这些游淼吓得不轻,忙起身要推,却被一只手蒙住了眼睛。
紧接着那人吻了上来。
游淼登时怔住了,脑子里嗡一声,那是李治锋
他伸手去摸,摸到李治锋粗犷的面部轮廓,高挺鼻梁,再碰他身上,李治锋穿着皮甲,一身风尘仆仆,战甲上尽是尘土味。
游淼瞬间紧紧抱着李治锋,两人相拥,力道大得出。
“你怎么回来了是做梦么”游淼眼泪都出来了,他高兴得很,眼泪却止不住地朝外流。李治锋没有回答,吻住游淼的唇,趴上床来,解了自己的皮甲,三两下除了里衣,抱着游淼,将一条束带蒙上又没叫的眼睛。
彼此全身,肌肤相贴,李治锋身上还带着男儿的汗味,他们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吸吮,接吻,李治锋动情地吻过游淼脖子,循着他的锁骨一路吻到胸膛,腹部,再不住朝下。
卷四 减字木兰花
“啊”游淼发着抖,感觉自己那物被李治锋含着,忍不住全身痉挛,微微侧过身去。李治锋舔舐片刻,起身抱着游淼,让他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腰间。
李治锋那物已硬得犹如铁棍一般,游淼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闭着双眼只不住与李治锋亲吻,一手伸到他胯下,握着那物就朝自己身体里抵。手却被李治锋按住。
李治锋取来随身带着的,军中防冻的膏油,将那粗壮抹上一层油,那傲然大物更显雄壮健硕。游淼道“我来”
游淼取了点油,朝李治锋那物上抹了更多,低声道“一年没干过了得痛死不对,你怎么回来了”
李治锋没有吭声,游淼却感觉得到他在笑,眉毛微微一扬道“换防了么”
李治锋搂着他的腰,
那物便朝游淼体内顶了进来。
游淼足足有一年时间未曾开过,虽已涂了厚厚的一层膏油,却在李治锋进来时仍然疼得快死了。李治锋显也是随军行伍,憋了太多天,的犹如铁棍一般,直往游淼身体里捣。
游淼开始时吃痛,却又舍不得让李治锋停下,两人紧紧抱着,游淼双眼一片漆黑,只感觉李治锋按着他,不住朝身体里冲撞,那种满足感令他反复咽口水,舒服得难以形容。最初的痛感过去,李治锋出进犹如捣桩,每一下都游淼的最深处,游淼爽得在身上乱挠,时而哀求时而大叫。
“嘘”李治锋低声道。
李治锋封住游淼的唇,将他双手按在床栏前,游淼眼泪已了蒙眼的黑布,嘴唇又被李治锋封着,他温热的舌头与游淼深深交缠,胯下雄根又深深地插入游淼身体。
游淼久别重逢后燃起的炽烈,就这么被堵在身体中,上下一同被李治锋彻底侵入,脖颈被激得通红。剧烈颤抖。
李治锋一下,又一下,紧接着加快了速度,啪啪啪地冲撞令游淼叫都叫不出来,那一瞬间,游淼头皮阵阵发麻,剧烈收缩,脑海中一片空白,已舒服到了极致。犹如失禁般微微颤动,一股又一股的被李治锋操得慢慢地流淌出来。
那持续的,反复的他已有许久未感受过,李治锋熟悉的肌肤气味,半睡半醒的感觉,以及他射在自己身体里的温热感,令游淼舒服得呻吟,继而不受控制地哭了起来。
李治锋停下动作,吁了口气,这是他们自打相识以来,做得最快的一次了。
毕竟足足一年时间没有见过,两地分隔,每一天每一夜,都在烛灯下思念对方,再见面时几乎已无法忍受那分别的煎熬。所有的情话都化作一场粗野而放肆的床事。
李治锋拔出来时,游淼脑海中仍一片空白,被蒙着眼睛,脑子里已有点懵了。
他感觉到李治锋用布巾抹去二人身上的,游淼自己一身,又沾了不少在李治锋身上,被擦干净后,李治锋的声音才在他耳畔响起。
“怎么了”李治锋不解道“不高兴”
旋即李治锋解开了游淼蒙着眼的带子。
游淼起初还以为是做梦,心道这梦怎么老不醒,待的看见李治锋的脸时,才回过来。
“你瘦了。”游淼蹙眉道。
李治锋道“习武时间长了,没被饿着,放心。”
游淼一想不对,诧道“你怎么回来了换防了”
李治锋道“看完家书,担心你,偷溜回来的。”
游淼吓了一跳,镇守边疆的大将擅离职守,要是被朝廷知道了,可是死罪。继而意识到李治锋一定是看了家书,担心游淼状态,连夜跑回来。
游淼有点难过,又十分感动,抱着李治锋不放手。
两人都不说话,赤身地就躺在被子里,肌肤紧紧贴着。游淼捋了下李治锋的头发,又摸的胡茬,说“我想死你了。”
“我也是。”李治锋把脸埋在游淼的脖侧,动情地嗅着,像只终于找到了爱人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