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诡异令人无语的情况发生过三次以上後,风彻底明白了,敢情这位杀手还是记不清人脸的,而且忘性之大,遗忘速度之快,绝对前无古人後无来者,堪称史上一绝
最令风郁闷的是,夜枭自从第三天之後就嫌他走得太慢,硬拖著他向回飞奔。夜枭那速度,绝对可以用飞来形容没错风虽然自认轻功一流,但是放到夜枭面前就明显不够看了,只有被拖著跑的份儿。特别是,夜枭还是一个不到肚子饿以及解决下半身的生理需求时就绝对不停下腿的人,饶是风受过多年残酷的暗卫训练,也在夜枭这种连续数个时辰的狂飙之下受不了了。除了睡觉的时候可以较长时间的歇歇腿,其余时间几乎都被拖著跑。丢不丢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身体吃不消。
所以两天之後,风这个狼狈非常仿若被严重虐待过的样子就理所当然了。
倒是夜枭的体力在睡眠与米饭的双项补充下,旺盛得什麽似的,精十足。
看著眼前简直可以用一天一地来形容的两个人,冷破军沈吟著开口。
“风,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夜枭,你跟我来。”
请各位读者亲们记得支持某风一票喔谢谢啦onno
新年礼,内有肉肉
另,记得票啊各位霸王
风连忙领命退下去休息,剩下夜枭闷闷地跟著冷破军向房间里面走,完全不晓得冷破军想要做什麽。
夜枭的记忆很不好,不仅是记人名长相以及路,甚至连很多事情如果留下的印象没有深到刻进夜枭的骨子里,也会很快被他给遗忘。
比如,冷破军曾经拿春药暗算过他,还跟他“交配”的事。
同样的青色药丸,同样香喷喷闻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夜枭在冷破军的命令下,眼也不眨地一口吞下肚子。
他早忘记上回吃这药是什麽时候,而且导致了什麽後果。
──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想来,最初训养夜枭的那人也是煞费苦心,才认清只有用残酷的方法来给夜枭刻下深深的记忆烙印,他那天大的忘性才会记得所教的东西。
夜枭体质特殊,任何毒到他身上都没什麽大用,很快就会被消解。但是春药不是毒,就算夜枭体质再特殊,他也没有这方面的免疫力。
所以,这一回,夜枭又非常干脆地中招了。
笑眯眯地看著夜枭难受地在床上翻滚,冷破军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就见夜枭立刻如小猫一般蹭上来,捉著他的手不放。
夜枭只觉得整个身体掉进了火海,烧得全身都快要化掉了。而突然靠近的东西冰凉凉的,怎麽摸怎麽舒服。他是非常忠於本能的野兽,立刻就把那会让他舒服的东西捉紧了,死不松手。
“呜呜”
小声呻吟著,夜枭开始不满足於这一丁点儿已经不让他那麽舒服的东西,顺著它向上摸索,本能地寻找可以让他更舒服的东西。
冷破军冷眼看著夜枭上半身顺著他的手臂蹭进自个儿怀里头,动也没动。过了一会儿,见夜枭脸上露出舒服愉悦的表情,立刻伸手将他推开。然後站得远远的。
舒服的东西不见了,夜枭立刻焦躁起来,在床上滚来滚去,扯自己的衣服,想让自己更凉快一点儿。
但是任他把衣服扯得散乱,身体里那股火也没能消下来。反倒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憋得满脸通红的夜枭死死咬著嘴唇,手指扣在手臂上,几乎掐进肉里。
“呜呜呜”
几近小猫呜咽的声音让冷破军满意的笑了,特别是夜枭那股泫然欲泣的样子。
动物的本能,大多是怕火怕热的。夜枭是野兽之子,自然也不例外。上回泡个温泉就把他烫成那样,现在这种情欲的陌生热度更是让他无法忍受。
这种煎熬与疼痛不同,比疼痛远令人无法忍耐。
慢条斯理地解开所有的衣服,冷破军慢慢地再次靠近床边,把夜枭翻滚不停地身体抱进了怀里。
一碰到可以令他舒服的东西,夜枭立刻如八爪鱼扑了上去,手啊脚啊都死死缠到了冷破军赤裸的身体上,轻轻的磨蹭著,发出舒服的轻吟。
此举,如火上浇油,让冷破军下身的欲望越加坚硬如铁。
刚刚,他是存了心要好好欺负欺负总把他气得够呛的夜枭,所以强忍著身下的欲望冷眼看他受折磨。这会儿冷破军觉得已经小小的教训了夜枭,自然便不再克制自己的情欲。
冷破军伸手握住了夜枭的分身,轻轻的揉捏。
带著高热的男性欲望,并没有任何恶心的感觉,倒是夜枭一被握住就全身剧烈颤抖的可爱反应,让冷破军挺乐。
这是冷破军生平第一次去碰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若是换了旁人,冷破军早就将对方杀了解恨。偏偏,这一回却是他主动去握的人家的分身,还觉得挺好玩,挺有意思。
而夜枭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这里,敏感得不得了,冷破军只是揉一揉,捏一捏,他倒一泄如注。
呼呼地粗喘,夜枭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这种感觉有些似曾相识。可惜夜枭的记性实在是太烂了,糊成一团的脑袋压根想不起上回这种迷迷糊糊的感觉是什麽时候的事情。
之前跟夜枭做过,冷破军对男男之前的情事就立刻上了手。驾轻就熟地取过润滑用的膏脂,沾了满满一指头戳进夜枭的後穴里,另一只手顺著夜枭的姿势掰开了他的大腿,好让自己涂得更方便。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从身後迟钝地传来,夜枭挣扎著缩紧了身体,倒是把冷破军的手指头给夹住了。
那种灼热柔软又紧窒的感觉让冷破军的呼吸也跟著变得急促起来,那苍白却染著玫红的肢体紧紧地夹著自己,像一条柔软而诱惑的白蛇。冷破军登时口干舌燥,不再急著抽出自己手指了,而是恶劣地曲起指头,来回搔刮著那柔软的内壁。
夜枭迷糊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後面钻进了一条细蛇,不停地用他的内壁磨牙齿,那种细痒的感觉一直钻到他的骨头里,让他全身的力气都散成了烟,风一吹就不见了。
感觉到夜枭夹著他的力气变弱,冷破军得寸进尺地又将一根指头伸了进去。这一回,他不急著开拓夜枭的身体,而是仔细而缓慢地一寸一寸寻找著夜枭的敏感地带。
夜枭本能地握紧了冷破军的手臂,想要阻止,但是全身都使不出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