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耳边,不知是谁发出了沉沉的笑声,紧接着,胸前的两粒红果被男人捏在了指尖,胡乱扭转着,似乎想摘下。
“嗯……”阮恬双手被束缚,这样的刺激让她手臂开始打颤,禁不住娇声呼了出来。
与此同时,下面的那双手也不甘示弱,直接扒下她的内裤,阴部失去温暖的包裹暴露在空气里,丝丝凉意和羞耻感令她曲起了腿紧紧夹住。
“不要……你们、那个不可以——”
伴随着突然拔高的尖叫,男人拿起早已准备好的阳具模型,缓缓推入女人微微泛潮的穴里。
“哥,调到几档?”
“慢慢来,别吓着我们宝贝。”
遥控调到一档,阳具发出兹兹的声音,不快不慢地震动起来。
快感骤起,阮恬难受得不停扭动双腿,手腕由于挣扎已经被勒出深深的红痕,但这点痛显然不能与下体正在遭受的相比。
“啊……那里、那里好痒……你们、不要——”
又是一声尖叫,阳具震动的频率提高了一倍。体内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噬咬着,阮恬欲罢不能,剧烈地蹬着腿,唇肉都咬破。
但男人的恶劣不仅止于此,阮恬察觉到体内的阳具被人拉拔着,以猛烈的力道撞击着壁肉,好几下都故意往她藏匿的敏感点戳着,小小的十来下竟已令她濒临高潮。
“重一点……啊……那里……再重一点……”抗拒无效,阮恬干脆缴械投降,顺着男人们的意愿享受起被他们玩弄的乐趣。
“阮阮,你真的好没用。”耳边传来夹着嘲讽的语句,阮恬感觉到右边的那只乳房落进了温暖的陷阱。
身下,似乎是刻意的,男人赶在她高潮前抽出了阳具,抵着女人的阴蒂开始轻轻地磨。
突然的落空使得阮恬面临如坠深渊的恐慌,空虚难耐令她再也忍不住浪叫起来:“别走!操我……求求你们操我……封庭……阿树……”
收到兄长的眼色,封树抽掉了阮恬手上绑着的活结。女人双手一得到解放,便死命抓紧男人的手臂,一下扯开了罩在眼上的布条。
令她怎幺也想不到的是,匍匐在她身上正吞咽着她乳房的,是封树……而一向斯文沉稳的封庭,此刻正握着电动阳具,沿着她阴部的缝隙上下滑动着,以一种陌生的眼看着她。
“封庭……你怎幺……”阮恬呐呐出声,实在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
“恬恬,别骗自己了,你喜欢这样的,这样……被我们兄弟俩轮流玩着,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封庭凑上前来,轻轻吻了下她充血的唇,对封树使了个眼色。
封树会意,从背后抱着阮恬,双手勾住她的两个膝弯,大大向两边分开,“哥,让你先操。”
这样的兄弟俩让阮恬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急忙去护住自己下体,冲已经褪下裤头的封庭摇头,“不要,封庭不要这样……”
也不管她眼中噙着的泪花,封庭眼中闪过片刻的阴狠,扶着自己的分身,拨开她徒劳的手,直接从那个还在流水的小洞插了进去。
为了更好地迎合封庭的操干,封树把阮恬往前耸了耸,腿分得更开,果然那厉害的小穴把他比常人长很多的阴茎吃得更深,翻吐着嫣红的穴肉,紧紧吸附住那有力的根。
“啊啊啊啊!”
今晚的封庭跟以前很不一样,在床上向来温柔体贴的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发狠地对待阮恬,在诊疗所最激烈的那次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操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下面的嘴被哥哥堵着,上面的嘴又被弟弟吃到舌根发麻,阮恬几度怀疑自己会窒息而死。
几番操弄,封庭打破了自己的最高时长记录,这才慢慢吞吞在她体内完全释放。
然后这边,全程看得眼睛发红的封树再也忍不住,将还在高潮余韵里的女人往前一推,摆成趴跪姿式,也不管她下体已经被哥哥射得涨满,从后面操了进去。
另一头,封庭扶着自己半软的分身,塞进了阮恬半张着发出微弱呻吟的嘴里。
“唔……嗯哼……”
阮恬被封树从后面顶弄得一下下往前撞,每一下都把封庭的阴茎吃得更深,无意识地吮吸着嘴里的肉棒,快感从头皮蔓延到脚趾,忍不住撅高了屁股乖乖等待后面男人下一次的插送。
床上,女人光着身子塌着腰,被两个男人首尾玩弄着,竟是一脸的沉醉媚态,简直骚到了骨子里。这样的尤物,试问全天下有几个男人能把持住?
封庭就这幺看了一会,才释放不久的下体便又有了射意,强忍着撬开女人的嘴,把那玩意放出来,对着女人惨兮兮的一张脸,开始肆意地射精。
精液粘住了阮恬的睫毛,模糊了她的视线,自然也看不清此时男人脸上得逞的笑。
床尾,封树瞧着哥哥这边差不多了,便大放精关,一波波射进阮恬子宫里,射精的爽意甚至叫他低吼了出来。
兄弟俩默契地换了个位置,本以为终于得到解脱的阮恬又陷入了新一轮的玩弄中,再也无力呻吟,皱着眉承受着这既痛苦又爽得不能自制的一切。
从此,兄弟俩同时轮流玩弄已经成了三人常态,阮恬的肚子里常常被灌满不知到底属于兄弟二人谁的精液。甚至在嫁给封庭之后,每一个放纵的夜晚也被一分为二,先后由兄弟二人轮换插着入睡。有时候明明睡前是含着哥哥的,醒来时穴里的肉棒又变成了弟弟的。
6603被兄弟二人从房主手中买下,生活依旧糜烂而美好地继续着。
作者的话:忍着头痛给你们码的肥章,留言不许偷懒哦!这个故事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有缘再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