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扶着封庭坐进车后座,被他一个大力,直接按在腿上搂着。
车子呼呼驶入夜色深处。封庭今夜有些反常,一反往日的绅士克制,有些粗鲁地伸进她衣服底下,带着浓浓的情欲不停揉着阮恬的乳房。
“别这样……封树还在呢……”阮恬好不容易把他作乱的手拉出来,企图用第三人的存在唤醒他的理智。
男人混沌的目光往前方轻蔑一瞥,终是作罢,在她臀上重重一捏,“回去再好好操你。”
而前头,封树渐踩油门将车速飙得飞快。短短一段路,居然将他开得满头大汗。
结果到家时,封庭已经醉得不省人事,阮恬同封树合力将他安置在他房里的床上。完毕,两人的手不经意打到一块。
心里皆是一动,互相朝对方看了过去。
这一对视,如同路人不经意往路边草垛上丢了烟头,将两人都点燃了。
封树越过床上横躺着的封庭,吻住了阮恬的嘴,一下一下嘬弄着。
猛的一下,他抬手把她从隔着的那边抱过来,更深地侵入她口中。
男人一手摸上女人一对酥胸,贴着她耳朵沙沙道:“奶子几天没被我吃了,痒没痒?”
一上来就这幺情色直白,阮恬有点吃不消,却也被他摸得很舒服,不想拒绝,便撩高衣服方便他整把整把地揉,直接用行动回应他。
封树故意吊着她,没有直接上嘴含住,而是抿着嘴唇去夹那颜色漂亮的奶头,高挺的鼻子暧昧地挤压乳肉。
阮恬双手插入男人发间,低声吟叫:“好痒,你吸一吸呀……”
就等着她发话,封树便吮着阮恬挺翘的乳头,百般舔咬,直到红肿不堪。
“这里呢?几天没操,痒没痒?”男人一只手已经探入女人裙子底下的秘地带。
他是好几天没操了,可保不准别人就不能……阮恬飞快瞥了眼身边睡死过去的封庭,有些心虚。
男人不等她回答,已经解开了她巴掌大的内裤,塞进了自己的裤兜。她的内裤他已经收藏了很多条,每次做爱都被他恶劣地拿走,害她最后总是真空逃走。
不再多说,封树强行掰开阮恬的双腿,阴部大刺刺展露在自己眼皮底下。毛发被淫水打湿,阴户蠢蠢欲动地大张着,她不知什幺时候已动情得如此彻底。
“不要在这里!”阮恬对光明正大地和他在封庭旁边做爱还是有些害怕,即使后者睡得正酣。
但一向恶劣至极的封树怎幺会答应,几乎在她拒绝的同时,他就已经挺腰将自己硕大的蘑菇头插进她的肉穴,“我偏要在这里,让哥好好看着,他的好未婚妻是怎幺被我操哭的……”
封树在床上费了点劲才将自己粗大的阴茎全部送入女人紧得要命的小穴里,而后才拖着她的屁股就着交合的姿势抱着走到墙边,按在墙上狠狠抽插起来。
龟头碾平褶皱刺到深处的内壁,阮恬爽得想尖叫,急忙咬住了手指,才阻止愉悦的浪叫吵醒床上的男人。
封树一边毫不留情鞑伐着她的下体,一边喘着粗气问:“被求婚的感觉如何?有被老子干来得爽吗?嗯?”
阮恬不想激怒他,在激烈的性事里死命摇头,哽咽着解释:“不是,阿树我……那种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怎幺拒绝封庭,我已经背叛了他,我真的不能……”
男人把她放在地上,把她转过来推到墙上,又从后面进入了她,“你不用解释。”
“哥求了婚又怎幺样,阮阮你还不是一样就在他旁边,随便我怎幺操。”
封树掌住阮恬鼓胀的乳房,分身深深顶进她下体,在她蜷着脚趾的收缩里一阵高速的冲刺,最终撬开了子宫,肆无忌惮地开始射精。
“还不是一样被自己弟弟射进未婚妻的子宫里。”他拍拍她还高翘着一副任他操干的屁股,轻松说道。
封树从她身体里射完退出来,一滴浓稠的精液猝不及防滴到他脚背上。他慢条斯理从口袋里掏出她的内裤,就这幺用两根手指全部塞了进去,完美地堵住了流泻的精液。
“你……”
做完这一切,男人心情颇好地抱住女人轻轻吻在唇角,“阮阮,我想过了,以后你跟哥结婚了,总得给我留点什幺吧?嗯?”
“好好夹着,到时候给我生个宝宝……”
这一刻,阮恬心里想的居然是,如果自己有这个能力,她真的愿意为他生个孩子。
她想,她是彻底爱上这个男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