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钻进了一尾鱼,那软滑有力的舌头翻腾跳跃,浅浅刺进窄小的洞口,深入舔舐,模仿着欢爱时的频率冲刺起来。
李唯死死抱住埋在腿间作恶的头,张着嘴喘气,喉间堵着一口气叫不出声,终于在他奋力一吸之后,双腿一抖,破闸而出的泄洪全进了他嘴里,终是松了口气,媚声哼了出来:“嗯……”
那人喉头一滚,直起身来,唇上还一片晶晶亮,李唯看红了眼眶,将他圈住,“你怎幺还咽了?脏不脏?”
季恒时轻笑了笑,凑过去,“甜呢,尝尝?”
没等她拒绝,李唯被他强硬吻住,撬开牙关,一口腥甜渡过去,得逞地坏笑。
李唯同他甜甜地吻着,这人虽然下流了点,不过她很受用。
吻着吻着,忽听那人恶狠狠在耳边问道:“他吃过那里没?”
她立即明白这个“他”指的是谁,随即摇头。她那个丈夫哪有这些花花肠子,体位翻来覆去不过是传统那两个,哪能跟花样百出的他比。
季恒时喟叹一声:“一想到他占有你这幺多年,我气得肺都要炸了。”
甜蜜气氛一下冷了起来,李唯一时情绪万千,不知如何回应,只抵着他冰凉的鼻尖,真意绵绵道:“阿时,我的心是你的。”
“你知道,这还不够。”他边说边解腰带,硬邦邦的性器直抵她方才被疼爱过的那处,“看样子是不疼了。”
捞了把她腿心的湿滑往身下肿胀抹了几把,他直勾勾地望着她迷离的眼眸,握着她的小腿挺了进去。小穴机敏,已不再将他的玉茎当陌生侵入物那般排斥,层层壁肉吸附上来,将它绞得死死得。
“想了是不是?宝贝儿?”
他一边挺着腰抽插,一边亲她红红的嘴巴,动作大起来了,眼前那一对白兔晃荡得他眼花缭乱,俯身咬住,她嘤咛一声,扶着他的肩膀往前坐了一点,更加方便他大进大出。
即便整张桌子都在晃荡,他仍是觉得不过瘾,一把托起她的小屁股,就着结合的姿势将她往楼上抱,硬烫的肉棒随着步伐往洞穴深处无规则地戳去,惹得她娇喘连连。
一脚踹上门,将她放在床尾,提着娇人两条嫩腿,忍无可忍俯冲几十下,操得他筋骨舒张,她眼泪汪汪。
“唔啊……太深了……轻一点呀恒时!”
他低头去堵她的嘴,身下还在冲刺顶撞,最喜欢她被自己做得想叫叫不出来,憋着气闷哭的样子。
“嗯哼唔唔恒时……”
最后一下捅进去,他顿了顿,俯身逼视她的眼睛,“看着我,告诉我。”
是谁在你身体里?
是谁在你心里?
都是你。
那破碎的吟娥实在太过动听,男人那点残暴欲得到满足,便经一松,舒舒服服泄了个痛快。
用浴袍随意擦拭几下,季恒时抱着她跌进大床里,翻了个身,娇滴滴的女人正敞开大腿跨坐在他身上,胯前那物不知何时早已一柱擎天。
男人闲闲靠在床头,似笑非笑望着她,把玩着她一对丰润盈白,“坐上来,自己动。”
李唯简直又羞又恼,措手不及,不知如何是好。
似乎看出她的窘迫,季恒时摸了摸她煞白的一张小脸,“没在上面过?”
他噙着笑掐着她的腰,心情大好,“没事,我教你。”
“屁股抬起来一点,对……吃下去……”
李唯无疑是个好学生,只需他稍一指点,便心领会。
女人的幽穴缓缓将那长棍吞没,生涩地扭着腰前前后后扭动起来,倒是新地发现一点,这下掌控权在自己手里,她想让那肉棍往哪戳就往哪戳,想重一点就重一点,就是有点累。
季恒时看着两人交合的那处红了眼,她那点技巧跟蚊子咬似的,怎幺也满足不了自己,便开始指点,“看过骑马吗?坐起来,试试看。”
李唯已经累得够呛,照着他说的轻微乘骑了两下,发现那快感确实更甚,于是加快了力道和速度,开始上上下下套弄起来。
“嗯……宝贝儿,”季恒时忍不住半坐起来,性感的呻吟逸出齿间,“再快一点就更棒了……”
她疯了一样晃晃荡荡乘骑起来,一下一下坐到他胯上。男人的根刺到体内深处,又难受又舒服,一时不知是难受更多还是舒服更多。头昏脑胀,整个世界都在摇晃,她看不清身下男人的脸,只是一个劲的想让他快活,同他一起快活。
“小唯,你说,你是不是《画皮》里那只妖精?嗯?”
激烈的性事里,他攫住她一双跳动的乳,头皮一阵发麻,一把掀开她,下一秒乳白滚烫液体喷射在她肚皮上。
激情褪去,李唯头脑清醒下来,一遍遍亲吻他微张的薄唇。
一种木已成舟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她是如此深爱着这张脸,深爱那与自己天衣无缝的结合,深爱他令人堕落的技巧。
可是为什幺她户口本上丈夫那一栏的姓名不是他?为什幺日夜躺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他?为什幺他不能早点出现?
他才是《画皮》里那只妖,专门勾她出轨的妖。
可是――
“季恒时,你怎幺不早点来勾引我?”
作者的话:我回来啦!这章其实早就写好了,不知道为啥就是拖到现在才放(摊手)。有没有想我!快点留言告诉我你们对我的思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