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太过突然,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她的一时傻愣,让厉莫言以为她不愿意。他顿时恼怒起来,威胁道“你朋友在我那里,我手下都是些粗人,保不定能干出什么事。”
童向晚的表现并没有厉莫言想象的那么激愤,而是平静地说“好,我做你女人。”
她答应的那样轻巧,那么随意。如果她表现的激愤一些,也许他心里会好过一点。他就是恨她这个样子,什么事情都不上心,什么事情都无动于衷。他真的很想挖出她的心看一看是不是铁石做的,真的没有什么能让为之动容的吗厉莫言冷冷的自嘲而笑。他收敛好自己的不快,“你现在住哪儿”
“这家酒店的十六层。”
“我西街有一处房子,你住那儿去。”
西街张阿姨似乎告诉她,是滨江路那儿吧想想西街那儿肯定不是他长居之处,她为何不让她住在他滨江那里是她见不得人吗他跟她上床,只是对她曾经的惩罚童向晚如此想着,嘴唇忽而咬的很紧,脸色发白。
她不卑不亢地说“我要住滨江那里。”
厉莫言愣了一愣,随后冷笑,“那是我的主宅,不适合你住。”
果然。她做他的女人,只能是其中之一吧她忽而想到电梯里那个高挑漂亮,化妆浓艳的女人,那个应该是他主宅的女人
童向晚默不作声,只觉得一阵悲哀。她以为他们还能回到原来,现在看来,已经是奢望了。厉莫言已经不是曾经把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的少年。
此时电话又响了,不过是童向晚的。她看了眼不远处手机所响处的包包,再看看厉莫言。
“接吧。”
得到了他的许可,童向晚才起身去接电话。
手机来电显示,属于市却是个未知座机号。她略有一顿,按了接通。
“喂”
“晚晚,我是七七啊。”
这么欢快的声音,童向晚心头重重一击。回国之前,她特意给温七七发了一封电子邮件,告之将要回国。昨天晚上收到他的回邮,便把电话号码给她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打过来了。童向晚微微一笑,“我还寻思着这通电话,什么时候打来呢”
“你等等,我哥想和你说话。我不是故意泄密的,是我哥威逼利诱,我抗不住。”温七七贼笑贼笑,还未等童向晚缓过来,手机那头传来醇厚的男人声,“晚晚,我是温礼。”
温礼熟悉而又久违的名字。她去了美国以后,只和温七七联系,并且嘱咐过她,千万不要告诉温礼。
她略有尴尬,目光极其小心地转向厉莫言。也许是做贼心虚表现的太过明显,只见厉莫言皱着眉头看着她。她深吸一口气,莞尔一笑,“最近还好吗温礼”
温礼二字,像一句魔咒,厉莫言的双瞳瞬间放大数倍,狠狠地盯了过来。温礼的大名,他如雷贯耳,早在他和童向晚热恋之时,就听说过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温礼。他很害怕这个男人。
每三个月寄一封信,即便她不回,他也从来没断过。每封信字迹认真,自能其说三张信纸以上。若不是他陪童向晚去温七七的老家,他还真不知道有这样的人在。
作为一个男人,他很清楚,温礼对于童向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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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23层,另一套总统套房。
当杜爱心正为朋友河东狮吼撒泼如疯子一般乱咬人之时,厉莫言带着童向晚过来了。他们之间留有间隙,一前一后,很难让人联想他们昨晚滚过床单,更甚至让人有种只是路人之间的一前一后。
杜爱心见到童向晚立即飞奔到她身边,用英语斥责这些流氓的粗鲁。杜爱心以为他们都是没文化的二流胚子,听不懂她英语脏话。
未料,石向北以一句十足有范儿的标准英语骂了回去,比她还要狠,俚语脏话。
杜爱心吓傻了,现在的流氓都有文化了。她是个不服弱的女人,岂能容忍,立即竖起手指,指着他的脸开始对骂。童向晚深知杜爱心的脾气,她现在去劝,指定碰一鼻子灰,所幸同厉莫言坐在一旁,闷声不吭。
厉莫言坐在沙发上,一眼都没看她。
沙发的另一侧,便是电梯里“开腔”说话的高挑女人,她双腿交叠,手握香槟,浓妆电眼常常往童向晚那儿不友好的扫上一圈。
氛围煞是凝固,似乎在等杜爱心与石向北吵完。
直到厉莫言也用一句爆发力的英语,才停止这场争吵,他说“催情丸不缺,吵不够的话,到床上去吵。”
两人的嘴顿时像被了封了胶带一样,立即停了下来,但彼此还不甘心地大眼瞪小眼。
“向北,平时看你酷酷的,今儿怎么就跟这姑娘杠上了”高挑女子一副戏谑地看着石向北。
石向北撇着嘴,“粪坑里出来的臭样,看的不爽。”
杜爱心当即气的又想朝他拳打脚踢,还好童向晚及时站起来,把她拉住,拽回沙发,使个眼色,让她消停消停。她这一举动,让高挑女人终于能一吐为快,反观问厉莫言,“不介绍介绍”
厉莫言淡漠地笑道“有什么好介绍大街上遍地抓的女人。”
童向晚抿着嘴,脸色略有苍白。杜爱心是个暴脾气的丫头,本想扯着嗓子嚎啕几句,童向晚拉扯她的衣角,默默地摇头。
虽然杜爱心一直知道童向晚是个不爱闹事的淡定姐,但她脖子上那真真的吻痕,任谁都看的出,她发生了什么。杜爱心也是个聪明人,他俩以前绝对认识,从童向晚的态度来看,说不定还是旧情人。
高挑女人也不是个傻子,目光锐利地瞄到童向晚脖颈间的吻痕,冷冷一笑。从厉莫言来到“四合会”,她就看上了这个男人,容貌俊朗只是其一,他致命的吸引力是他目空无人的冷寂让她为之一动。那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质,让她这个好胜心极强的女人产生一股挑战的兴趣。这种男人,不会给女人机会,若是给了,便不会放过那个女人。她的判断是正确的,四年来,他连最基本的“玩”也未有过一次,淡定地看着身边的人游走花径,他只会轻轻呷一口酒,傲睨万物。
她爸爸告诉他,想得到这样的男人不容易,但一旦得到了,他就不会给你机会甩掉他。这种男人招惹不起,除非,是愿意与他过一辈子。
她曾经戏谑他性欲不发达,不养个女人玩玩,他只是低垂着眼睑,不咸不淡地说“我喜欢男人。所以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