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重人的心窝随着霍峰的这个好,有什么在其内炸开,他听到霍峰带着浓浓情欲地说那么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了。
床帐放下,伊重人双目惊惧,这人是真打算把他做死吗
呵呵呵霍峰被伊重人的模样给逗笑了。
他脱鞋上床,钻进被窝里抱住伊重人,打了个哈欠,道你身子不适,我陪你睡一会儿。不过重人,下回你别把伤留在明处,我现在好歹也是皇上,你得给我留点面子。
伊重人瞥了霍峰嘴唇上的伤口一眼,不以为然。没杀了这人已经是给足面子了,他是这么容易得到的吗
霍峰的手摸到伊重人伤重的部位,咬耳朵还疼得厉害吗
伊重人拿过被霍峰丢到一边的匕首就刺了过来,霍峰急忙抓住他的手腕,不敢再问了。他忘了,他看上的人不仅足智多谋,还武功高强。赶紧把匕首丢到床外,霍峰搂紧伊重人,不说话了。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喷在自己的头顶,伊重人想推开霍峰又强迫自己忍耐。他把自己给了这人十年,就要尽快熟悉这人的一切。不去想十年是否值得,伊重人告诉自己,他这么做,是最好的选择。最好的,最好的。
第二十五章
章怀秋又一次来到了凝宫,在床上躺足了五天的伊重人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天凉了,正午的太阳没那么毒辣,却让人昏昏欲睡。
这几个晚上霍峰都没有在凝宫留宿,好似那一晚确实只是酒后迷乱。霍峰一直没有承认他和伊重人做了什么,尽管大家都心知肚明,但皇上不认,伊重人不认,这件事就只能算是暧昧。
霍峰的帝王之位刚坐没多久,他不想百官们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在伊重人那边,当然,也是出于对伊重人的保护。至于伊重人需不需要,霍峰没有考虑。
伊重人并不好章怀秋的到来,在对方坐下后,他如常地给对方倒了一杯茶,然后看着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章怀秋一口喝了茶,自己又倒了一杯,然后开口你和皇上,在一起了伊重人脖子上那枚扎眼的吻痕,只要不是瞎子都会看到。
伊重人的眼珠缓缓转向章怀秋,那其中透出的隐约风情,令章怀秋的眉心拧成了川字。尝过情欲滋味的人必然会有些变化,伊重人也不例外。
现在朝中的那些人都是什么态度伊重人不答反问。而他这一问,也算是回答了章怀秋。
你真的和皇上在一起了章怀秋显然不能接受。
伊重人慢悠悠地看向天空,带着点慵懒地说不过是各取所需。你以为我会因为被他看上而忘乎所以还是因为失了身而要死要活怀秋,我只会选择对我最有利的。
你选择了什么
伊重人薄薄的嘴唇张开我要他十年不碰女人。
这就是你所谓的最有利章怀秋要疯了。重人怎么会愿意雌伏在男人的身下他是那么的骄傲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杀了他伊重人自嘲,我倒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惜我有心无力。
章怀秋脸色阴沉为何是十年
十年够我在朝中站稳脚跟了。伊重人极有自信地说十年,豆子和包子都长大了,太子更不须多言,到那时,就算他立了后,也拿我无可奈何。若他有了别的子嗣,对豆子和包子也构不成威胁。
章怀秋了然道你是为了太子和豆子
伊重人没有反驳。章怀秋随后问了一句让他惊愕当场的话你是不是喜欢上皇上了
回过来的时候,章怀秋已经走了。伊重人依稀记得,对方好像说了什么会帮他的话。
他相信怀秋会帮他,但怀秋怎会认为他喜欢那个人
喜欢在他被阉割了之后,这样的感情就已与他无缘。
霍峰是男人,是帝王,他,怎么可能喜欢上那个人
他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自己,为了三个喊他爹的孩子。他不可能喜欢上霍峰,永远不可能但心情为何如此的糟糕
伊重人没了喝茶的兴致,起身进了屋,把自己反锁在了屋内。
霍峰知道章怀秋去找了伊重人。对于二人的关系,要说霍峰不在意那也绝对是违心之言。不过他是第一个得了伊重人身子的人,伊重人又与他有十年之约,霍峰把这股在意压在了心里。伊重人事后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这也给了他更多的自信,更何况他手上还有三枚最大的筹码。
晚上,一天没见伊重人的霍峰来到了凝宫。伊重人一整个下午都在房里,霍峰敲了敲反锁的房门,过了好半天,伊重人才给他打开。
霍峰很自然地牵住伊重人的手,抬脚迈进屋内,说今晚我在这里歇。
伊重人看着自己被牵住的手,沉默不语。
房门关上,霍峰把沉默的人拥在怀里。伊重人没有安静地任他抱着,而是挣脱出来。
章怀秋的那个问题扰乱了伊重人的心,此刻面对霍峰,他只觉得浑身不舒服,更别说被对方这样抱着了。
两人的关系刚刚近了一步,伊重人又不是那种会作小鸟依人状的人,霍峰并没有对伊重人的不愿有什么过多的联想。他清楚,两人距离两情相悦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伊重人愿意给他十年,更多的是出于对自身和孩子的考量。
不过他不急。能得到伊重人的十年允诺,他就可以得到对方更久的相伴,直至白头。
至于自己为何对伊重人如此的执着,霍峰没有深究过。想要抓住,便抓住,很多年前,他就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
在两人的这场角逐中,霍峰要做的就是掌握主动,抓住一切机会的主动。
重新把人抱回来,霍峰略显疲惫地说让我抱一会儿。
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伊重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这一次他没有推开霍峰,就那么站着,也不抬手,任霍峰抱着。
心跳比平时乱了几分,伊重人拧眉,耳边又响起章怀秋的那句话。
不,他没有喜欢上霍峰,之所以无法平整,完全是因为他不习惯与人如此亲密,更何况对方是男人、是君王。
抱了有一炷香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