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胖乎乎的老板把我捎上出了城还有四季豆,哦,就是给你写信的丁思集。「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他说你可能来了通州,所以我就跟他一起了。”
“你与他很熟”他的口气又变得有些冷淡,左芝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未曾察觉,随口道“没有啊,他来家里找你我们才认识的。四季豆这个人不错诶,路上对我很照顾,今天还捉鱼给我吃”
沐乘风垂眸,低声道“我也捉过鱼给你吃。”
“我记得呀”左芝回想起来一脸甜蜜,“还是你当我家护院的时候,我叫你去偷避暑别院里的鱼,你二话不说就捉来十几条,一股脑儿烤熟了要我吃,撑都撑死了。木头,你当时不知道那些鱼是我东澜表哥养的吧知道了你肯定不敢偷。”
沐乘风见她丝毫没忘,眼睛噙着暖意,手指头在她贪吃的嘴上摩挲,道“他是晋皇我是楚人,管不着。你若喜欢,我明日便去捉,馋猫。”说完他指尖在她唇上狠狠一点,“家猫要认主,不许吃别家的东西。”
“喵喵”左芝学猫儿撒娇地叫了几声,拿手捧住他英俊的脸,“你就是我掌心的小老鼠,休想跑掉。”
沐乘风含着笑意,唇角微微上扬“也不知谁才叫吱吱。”
“哼你还是木头呢老鼠啃木头,咯吱咯吱”
左芝在他身上折腾了一会儿,忽然小腹有些隐隐作痛。她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眉心渐渐皱起。沐乘风见状,问“怎么了”左芝揉揉小腹,摇头道“有一点疼,不晓得是不是吃坏了,呜”
沐乘风凝眉一想,伸出手去撩开她裙子,往腿根探去。左芝羞涩地推推他“不要啦。”沐乘风不理她,手指长驱直入,摸到微微湿濡。他把手拿出来一看,指尖已经沾染了淡淡的粉色。
他道“是来葵水了。”自己的事没放在心上,反而被个男人记得清清楚楚。左芝害羞极了,撅着嘴小声道“我哪儿晓得会这个时候来嘛,每次都不准”
沐乘风翻箱倒柜找来纱棉针线等物件,就地给她现做了两个月事棉垫,然后又翻到两套干净的女人衣裳。
“来。”沐乘风拿着东西过来要亲自帮左芝换上,左芝死命按住裙子,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我自己来木头我自己来啦”沐乘风见她小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便把东西放下揉揉她脑袋“我去煮糖水。”
等他走了左芝才赶紧爬起来更换衣物,换下被染上印渍的裤子,她正发愁往哪儿搁才好,沐乘风已经熬好红糖水回来了。她匆忙把脏衣裳裹成一团,塞在了床底下。
“趁热喝。”
沐乘风把左芝揽在怀里,亲手一勺勺喂她。褐色的糖水里放了红枣,略微带着一丝焦苦味,左芝平日里不喜欢红糖味道,总觉得没有其他蜜糖来得香甜。不过此刻沐乘风正在含情脉脉地喂她,她对此甘之如饴,就算是毒药也不会眨一下眼,咕噜噜喝了个精光。
饮下热乎乎的糖水,身体又在被窝里暖洋洋的,左芝开始犯困。她打了个大哈欠“木头,睡觉了”沐乘风“嗯”了一声,把她往怀里紧紧搂了搂,等她睡得稳了才轻轻放下人,从床底下搜出那团脏衣服,抱着出了门。
院子外面蹲了一晚上墙脚的土匪们听见哗啦啦的水声都极为纳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
“大当家的,二当家在干嘛”
刀疤匪头摸摸下巴,高深莫测地说“高手啊高手你们想,一男一女不在床上搂着滚,反而玩儿起水来了,是啥意思”
众人恍然大悟“哦野鸭子戏水”
翌日早上,沐乘风端着米粥来让左芝吃,发现她居然没喊就醒了,只是一直躺在床上哼哼。想她身娇肉贵的,头一回这样长途跋涉,吃住又没精心打理,再加上月事提前,自然不堪疲累病倒了。
“木头”
她失了往日的活泼闹腾,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唤沐乘风。沐乘风急急走近,眉眼带上焦色,声音都变了调“怎么了”
“我是不是要死了”左芝一开口,眼泪就不争气掉了下来,“好难受肚子好痛,身上热得像火烧,呜,我不要死,我还没给你生小木头,呜呜”
“胡说”沐乘风厉声喝道,冷脸板起更加骇人。他替她把脉,情凝肃。片刻后,沐乘风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说话也温柔下来“定是昨晚寒风侵体受了凉,喝了药便好,别怕。”
左芝还抽抽嗒嗒的“你刚才凶我,我都要死了你还凶我,呜”
沐乘风无奈扶额,好脾气地哄她“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你在此休息,我去抓服药就回来,嗯”
左芝吸吸鼻子,恹恹趴在枕头上点头“早去早回,木头。”
她难得这么温顺安静一回,沐乘风俯身在她红红的鼻尖上亲了一下才走出门。左芝浑身难受,无精打采地睡着,脑中虽有些混沌却无甚睡意,但是身体就是没力气爬起来,小腹中似乎还有股冷气乱窜,搅得她翻来覆去。
“嗯呜”
正当左芝难受得在床上哼哼,房门又开了,有人蹑手蹑脚走过来。她以为是沐乘风,撒娇的情绪一上来,瓮声瓮气地哭诉“木头我好难受,嘤嘤”
“吱吱姑娘。”
花了一晚上才偷偷摸上寨子来的丁思集见此情景,眼眶顿时就红了,他上前抓住左芝的手,眼含泪花面带愧疚地说“你受苦了来,我带你走。”